南兮徹底冷了眼,「如果打仗能讓你好一點,那你就多說點。」
「你……」
郁音要發飆,突然想到什麼,忍了回去。
「你也不見得比我強多,說來說去,你也不過是一個沒父沒母的可憐蟲而已!」
南兮冷笑了一聲,懶得跟說下去。
手推過去文件,「我在香郁的最後一段時間想安心度過,所以名單上的名字,你最好抹掉,否則……」
郁音抬高下,「否則如何?」
南兮盯著倨傲的神,足足看了三秒,然後——
拿起文件,扯下名單,面如冰霜。
「你會知道是你不好過,還是我不好過。」
「撕拉——」
伴隨著聲響,名單在郁音面前變了兩半。
郁音臉一變,「你……」
「我警告你,剩下的時間,不要招惹我,或許我還能給你留個面。」
南兮繞過書桌,慢悠悠來到面前,點了點的肩膀。
郁音一個冷,下意識地往旁邊躲,眼裡的驚恐很真實。
南兮心裡不屑,一把拽住的手臂,近耳側,話語涼得刺骨:
「畢竟,你的假面我要是看夠了,說不定哪天就手給你撕下來了呢?」
「……」
郁音心底發寒。
什麼意思?知道什麼?這是在涵什麼?
南兮滿意地看過驚慌的樣子,推開,嫌棄似地拍了拍手。
「要我說,你真害怕,就別做太多虧心事,人這一輩子沒有多次僥倖。」
說完,南兮轉,步步往門外走去。
郁音呼吸急促,整張臉都白了。
再也忍不住,氣得一把拽過那盆綠植下方的東西握在手心。
「你給我站住!」
走到門口的南兮挑挑眉,極其沒耐地回頭,「你還想幹什麼?」
郁音沒說話,氣沖沖走到面前,瞪了有三五秒,而後一下子笑了。
還很燦爛。
南兮微微訝異,跟著來了一句:「怎麼,被我刺激得神錯了?」
郁音還是笑,甚至於能看見眼底那抹得意。
南兮不解,卻道:「你以為你贏了是嗎?」
「……」
郁音笑得淚花都出來了,「你以為你撕了名單就能威脅到我了?南兮啊南兮,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南兮收斂了輕鬆的神,低睨著,「你什麼意思?」
郁音笑得極其有深意,將手出去。
南兮低眸,手心翻轉,躺著一枚微型攝像頭。
南兮皺眉,郁音看到這微小的反應,聯想到本沒想過會預判到這些事,頓時心裡舒爽不。
說:你沒想到我會在爸爸辦公室安攝像頭吧,剛才你的所作所為,可全都被記錄下來了呢。」
南兮眉眼淡漠,「你覺得這個東西能威脅到我?」
郁音單手著攝像頭,像是刻意展示,「怎麼不能呢,你可是什麼況都能化險為夷的,但這次是人證證俱在。」
「……」
「作為香郁的員工,一在下班時間鬼鬼祟祟來到董事長的辦公室,還撕掉了相關文件,我們很難不懷疑你最初職香郁的目的……你有可能是商業間諜,也可能是為了倒賣公司機,亦或者是對郁家懷恨在心,想扳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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