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宇文四也知道瞞不住了,便見他搖搖晃晃的從裏面走了出來,臉同樣很是難看。
「啪」的一聲,他一出來就挨了一掌。
南心痛哭流涕的看著他,「這就是你口中的妹妹?這就是你所謂的沒什麼?你們孩子都有了,你跟我說你們只是朋友?宇文四,你好狠的心啊!你怎麼可以騙我?」
宇文四抬頭看了柳笙笙一眼,卻冷笑道:
「到現在了,你還在裝什麼呢?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吧?溶溶曾經是你最好的朋友,自從你們鬧翻之後,你在外面假裝不認識,提起的時候,你總是一口一句狐貍,儘管你口口聲聲的說要殺了,但你始終沒有再找過,可今日你突然上門,不就是知道已經懷了我的骨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是我在胡說八道嗎?難道無理取鬧的人不是你嗎?是,我們兩個確實有什麼,我確實對了心,但是你在我的心裏是無可替代的,你永遠是我最的人,不然的話,我怎會娶你呢?我是真的打算要跟你過一輩子啊!可你看看你現在有多麼偏激?你竟然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宇文四怒氣沖沖的瞪著,「你還是我認識的公主嗎?在我的記憶里,你是那麼的活潑開朗,那麼的善解人意,當初的我們有多快樂啊?當初我邊那麼多子喜歡我,可我還是堅定的選擇了你,儘管外面的人都說你囂張跋扈,但我有後悔過嗎?只要你一發脾氣,我不都買禮來哄你嗎?」
「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啊!我確實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你有什麼怒氣沖我來好了,你幹嘛要推倒溶溶?」
南心被罵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明明是你犯了錯,你怎麼可以……」
「難道你就沒錯了嗎?你拿個鏡子照照你現在的樣子,看看銅鏡裏面的你還是不是當初的樣子?我早就該相信溶溶的話,你善妒,脾氣不好,心地惡毒,我早就該聽的,不娶你,這樣的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南心心痛的在滴,「所以呢?你現在是想跟走了?」
「我從未偏心過,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你選擇,可是你的惡毒真的讓我開了眼,為什麼不是你丟了孩子?」
「啪」的一聲,南心再次打了他一掌。
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我真的是瞎了眼,既然你這麼厭惡我,那我現在就走,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話罷,南心轉離去。
宇文四虛弱的後退了一步,臉上同樣寫滿了悲傷。
眼睜睜的看著南心跑走,小棠拉了拉柳笙笙的袖子。
「娘娘,公主殿下的人全走了,咱們要不要也回去呀?」
說著,又一臉心疼的說:「真沒想到駙馬是這樣的人,明明是他犯了錯,他怎麼自己還生氣了?」
按理來說柳笙笙現在就該走了,但是不知怎麼的,是真的很看不慣這對狗男。
大夫被請來了好幾個,每一個進去的最後都搖頭出來。
宇文四擔心的守在門口,拉住一個大夫著急的問:「況怎麼樣?溶溶還好嗎?」
「自己的妻子被氣跑了也不管,公主殿下真是太不值了……」
小棠都忍不住小聲吐槽。
被拉住的大夫嘆了口氣,「溶溶姑娘的況很不樂觀,眼下一直出,再這樣下去,只怕命不保啊!」
「請你一定要救救,……」
「不過是胎太多次導致的大出,你怎麼就不說實話呢?」
一旁的柳笙笙冷嘲道。
大夫一驚,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反倒是宇文四憤怒的說:「公主都走了,王妃娘娘還留在這裏看什麼笑話?溶溶這一生只有我一個男子,也是今年才把自己給的我,本不可能胎多次,如果王妃娘娘想留下來看笑話,只怕這裏沒有笑話給您看了。」
「你確定只有過你一個男人?」
宇文四冷笑,「難道王妃娘娘還能比男人更懂這些?」
「我當然不比男人懂,可是為人,我想我還是有發言權的。」
柳笙笙一臉平靜的說:「溶溶姑娘的況之所以危險,完全是因為之前吃過太多的胎葯,並不是第一次胎,從的脈相來看,今年應該是第二次了,而且炎癥纏,骯髒病可不輕,這可不是一個清白子會得的病。」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駙馬不是聽得懂嗎?難道駙馬就不覺得,自從與生米煮飯,就是時常覺得某些地方很?」
宇文四的臉當場變了,「你,你簡直胡說!」
「是不是胡說想必附馬買已經心中有數,如果駙馬真的擔心你家溶溶,現在應該去找更厲害的大夫,不然就這況,溶溶姑娘只怕以後再也不能懷上孩子了。」
說完柳笙笙就要走。
宇文四激的破口大罵,「簡直胡說八道!王妃娘娘空口無憑就說出這麼噁心的話,為子卻如此污衊另一個子,您就不覺得愧嗎?」
柳笙笙被罵的停下了腳步。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冷笑,「如果我能救回溶溶姑娘,駙馬是不是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
宇文四一怔,「你,當真能救?」
柳笙笙回過了頭。
「是,但是……」
「但是什麼?你想要什麼好,直說就是!」
「但是我若救了,你就必須跪到公主面前,告訴你錯了。」
宇文四咬了咬牙,「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找公主殿下道歉的,剛才我說了太多傷人心的話,我知道公主殿下一定氣壞了,但是公主殿下無比的喜歡我,想必此後一定會原諒我的,只是現在溶溶生命垂危,我必須得等好了才能去安公主殿下。」
「說的倒是真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喜歡公主呢。」
宇文四一臉堅定,「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裏真的只有公主殿下一人,但溶溶是因為我才變這樣,我留下來,全因心中有愧。」
「呵呵,那我如果救了,是不是就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宇文四一怔,「你……」
柳笙笙雲淡風輕的說:「我也真是愚笨,這不是板上釘釘了嗎?眼下只有我能救,若我將從鬼門關給拉回來,這多次胎的事可就瞞不住了,駙馬可要想清楚了,再請我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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