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又笑嘻嘻的打量著慶芳說:「你對父親的心天地可鑒,你的真心無人能比,想必除了你的,也沒有更合適的了。」
聽著柳笙笙的一字一句,慶芳的臉瞬間蒼白。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劉老,我這是胡說八道嗎?」
柳笙笙的表充滿了無辜。
劉老了一把頭上的汗,配合的說:「王妃娘娘說的對,想要將軍大人完全康復,就必須要有真心將軍的人獻出一碗鮮……」
「咳咳……」
床上的柳勇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老臉嚇的一片慘白,「必須要喝人嗎?不喝的話,我會如何?」
「死。」
柳笙笙道:「這是劉老說的,劉老的話你們不會不信吧?」
「咳咳咳……」
或許是心理作用,柳勇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此時此刻,竟然覺得全的骨頭都開始疼了,「快,快拿碗來!」
他可是這個家的頂樑柱!
他絕對不能有事!
慶芳卻嚇得直接癱坐到了地上,「別開玩笑了,哪有什麼病是需要喝的?柳笙笙,你是不是勾結劉老想要騙我?你不要胡來啊!」
柳笙笙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這怎麼能說是胡來呢?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我父親了嗎?既然你是唯一一個真心我父親的人,那麼你的才是救我父親最好的葯,難不你不願意?」
慶芳急了,「不,不是,將軍啊!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的也不需要用鮮證明,一定有別的辦法救你的,或者我現在就去找別的大夫,我看你分明就沒事,他們擺明了就是想騙我們啊!」
「咳,咳咳咳!」
柳勇激的咳嗽不止。
柳笙笙嘆了口氣,「夫人可真會胡說八道,父親都咳嗽這樣了,哪裡像是沒事人?來人啊,趕拿個大碗進來。」
慶芳急得快要哭了,「你不要來啊!將軍,你快說句話啊……」
柳勇咳嗽的滿臉通紅,「如果我倒下了,整個將軍府的人就都倒下了,夫人,一碗,要不了你的命,你那般真心,總不可能是假的……」
「我當然是真心的,可是將軍啊,我的質那麼差,你也不想我流那麼多吧?」
「我自然不想,可是你想看著我死嗎?」
慶芳哭無淚,「不是的,將軍,我哪裡忍心呀?我,我……」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拿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
來人竟是一直跪在外面的柳舒。
只見一臉虛弱的走到了床邊,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將軍大人,夫人,還有王妃娘娘,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湯確實是我熬的,但毒真的不是我下的,我知道現在說再多都無力解釋,我也不打算再解釋了,如果將軍大人喝一碗,就能恢復過來,那就用我的吧。」
說著,抓著刀劃破手掌,直接將滴到了碗里。
柳笙笙皺起了眉頭,柳勇也是一臉震驚。
劉老於心不忍,柳嘯凡更是瞬間撲了過去。
「娘親,不要傷害自己,你本就沒有下毒,你才不會幹那麼壞的事,嗚嗚,你快把手包起來。」
柳舒溫的說:「凡凡別哭,娘娘無法自證清白,只希獻出一碗后,夫人能夠不計前嫌,將軍大人也能夠善待凡凡,好好的替凡凡治病,今日過後,我會回到鄉下去住……」
柳勇頓時心疼不已,「小舒,我相信你不會給我下毒,你快起來……」
慶芳卻說:「你在這裡虛假意了,分明就是你下的毒,就該用你的,這個時候還裝什麼可憐?」
眼看著那一滴一滴的流到碗里,卻是柳笙笙突然上前抓住了的手腕,拿出一塊布,把的手包紮了起來。
「你才剛剛回到將軍府,對我父親能有多真心?不是真心的可解不了我父親的毒,所以救我父親的事,不到你。」
柳舒一驚,「我是真……」
「閉,你別以為你跟我們一個姓,就跟我們一條心了,姓氏只是巧合,真心可不是巧合就行,這個世界上對我父親最真心的人是夫人,還有你這個碗也太小了,這點怎麼夠給我父親解毒?來人,拿個更大的來。」
一邊說著,柳笙笙突然瞥見了旁邊的一個盆。
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拿起了盆。
「不用了,不用拿了,這個剛剛好。」
就在眾人懵的狀態下,柳笙笙搶過了柳舒手上的刀,然後迅速走到慶芳面前,不管願不願意,直接拉過了的手,一刀狠狠劃到了的手腕上。
「啊啊!」
頃刻間,殺豬般的尖聲響徹了整個院子。
「疼,疼死老娘了!」
「啊啊!柳笙笙,你這個殺千刀的!你給老娘鬆手!」
慶芳激的大喊大,看著眼前的大盆,兒淡定不下來。
這麼大一盆,真要流了這麼多,自己可就沒命了!
「柳笙笙,你惡毒!你卑鄙!」
「夫人不要太激,太激的話,就流得更快了,你果然還是真心對我父親,就是為了儘快給我父親喝上吧?」
看著柳笙笙天真的笑容,慶芳真想一掌呼死。
不行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沒命。
「將軍本就沒有中毒,他只是中了一點點會昏迷的葯,那葯本不會要他的命,你憑什麼放我的?你這是來!」
激之時,慶芳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房間的眾人臉突然變得無比奇怪,柳舒獃獃的抱住了柳嘯凡,看向慶芳的眼裡充滿了害怕。
柳勇則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你,你……」
「將軍啊,你快讓鬆手!這柳笙笙一直都在胡說,你本就沒有中毒,都是假的,在欺騙你呀!」
柳笙笙笑笑,終於鬆開了手。
「剛才可沒有人說父親沒中毒,你怎麼知道的一清二楚?」
柳笙笙剛一把手鬆開,慶芳就手忙腳的為自己包紮起了傷口。
等到包紮完了,才發現周圍的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
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整張臉頓時沒了。
「柳笙笙,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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