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啊,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沒想到,譚總卻並不像一個看客,他看向景緻遠,說道:「如果一開始,只是你們景家公司權多的爭論,雖然會對我們的合作有影響,但不論如何,這確實是你景家的家事,我們不好過問,可是,如果這真的跟景老太爺的死有關的話,那這可不是單純的家事,不要怪我們多管閑事了。」
「對啊,景老太爺當你那也算是幫助過我的貴人,沒有他,我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裏,所以,如果景老太爺的死當真有蹊蹺的話,還是查清楚些好。」
「致遠,你們不是被冤枉的嘛,今日那麼多人都在場,即便是冤枉的,那趁著這麼多人,把事說開了,對你也有好的,否則,拿不出證據,那你這殺人犯的頭銜,可怎麼都不好去掉的啊。」
所有的人都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景緻遠咬著牙,憤怒的盯著景暖。
「所以,大伯,看看那個本子後面還有沒有容不就行了?若是爺爺的臆想或者胡言語,也剛好可以還你清白不是嘛。」
「那我這就往後看看了,大家都看清楚啊。」一聽景暖的話,譚總便拿著本子,又往後翻了一頁,是一個空白頁,什麼都沒有。
景緻遠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一連翻了幾頁,都並沒有什麼,就在眾人要放棄的時候,譚總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疑:「這紙怎麼覺有問題?」
「這本子好像特殊理過,我來看看。」之前在珠寶設計大賽上認出作品的方伯走了過來:「我知道,這紙之前被浸泡過,裏面一定有容的,這裏有沒有醋,給我拿一瓶醋過來。」
那方伯拿著紙端詳了一會兒后,便開口道。
這畢竟是景老太太的壽宴,醋這種調料,可以說每一桌上都放了一小瓶,因此,很快就有人端來一瓶醋。
方伯接過醋瓶,小心翼翼的拿過一個勺子,先舀了一勺,滴了幾滴在紙張上,隨即,便見紙張上,有字跡,慢慢的顯現了出來,不到一分鐘的景,那字跡,便越來越清晰。
「還真有東西。」
「真是神了。」
「景老太爺當年費盡心思留了這麼一本本子,還放在佛像肚子裏,看來也是不簡單。」
「那是,看看日記里什麼容吧。」
景緻遠此時雖然是事件當中的中心人,但此時好像已經沒有人再在意他了,所有人都圍在一起,注意力全部被逐漸顯現的文字所吸引。
方伯一看這個方法奏效,很快的,便將所有的紙張都如法炮製滴了幾滴醋上去,沒過多久,剛才還是空白頁的本子,此刻已經被麻麻的文字所佔領。
第一頁,上面清晰的寫著日期。
今日單老頭來到市裏,與我喝酒,說把他最喜的小兒給我,讓我好好對待,說實在話,這力比較大,但我還是答應了下來,從此以後,和單家也算是親家了。
「親家?單家小兒?這是什麼東西?是我們所認為的那個單家嗎?」
人群中發出不同的疑問,同時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三姨太。
蘇眠這輩子沒有太大的夢想,隻想躲在鄉下種種田摘花,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可偏偏她家老爺子不同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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