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華這下真有點慌了,江滿同志你玩真的?
兩口子的默契,江滿跑路他不意外。試想一下,要不跑,離婚的消息一傳出去,這會兒全村的嬸子大娘們可能都在他們家裡番勸說轟炸。
那人比猴還,又最怕麻煩的,不跑才怪。
可是好歹跟他見個話吧,就這麼抱著閨跑了,跑哪去了,連個話都沒給他留,不是心讓人著急上火嗎。
「姐夫,咋啦?」電話那端,劉江東察覺到不對,忙問,「我姐沒跟你在一起啊?」
「小劉,你姐真沒去啊?」姚志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這要是江穀雨說的,他大約不信,沒準是小姨子知道了原委,心詐他,可是來接電話的是劉江東,哪能那麼不仗義,不可能騙他。
「到底咋回事?」劉江東忙追問,「姐夫,你不會是惹我姐生氣了吧?」
「一句兩句說不清。你,你等我想想啊。」
姚志華額頭,頓了頓,他原本想的,江滿肯定是去縣城,先去江穀雨家,小劉還給買了火車票呢,就讓娘兒倆在縣城稍作停留,他這邊屁,隨後就走,一家三口趕逃離回去,也就安生了。
心裡那種篤定,就是江滿不可能真跟他鬧離婚,就算他娘作死折騰,江滿也不是遷怒的人,恩怨分明。兩人現在好好的小日子,一天更比一天恩,裡調油一樣,最艱難的日子都過來了,哪能因為這麼個小河就起風浪。
可是……熊人你抱著我閨跑哪去了!
「小劉,你這樣啊……」姚志華努力把腦子冷靜下來,「你姐因為老家的事有點生氣,真不是我們倆吵架,我們倆沒事,下午三點多從村裡走的,去了鎮上,鎮上我們也沒有別的親戚朋友,應該是去了縣城,那個人你多知道的,隨自我,你趕去幫我找找,各個賓館招待所都找找。」
電話那端停了停,劉江東:「那個,姐夫你別著急,我這就去找,再說我姐那個人你知道的,天南海北都敢闖,到哪兒都不會有事的。」
「嗯,你先去找,我就在這兒等你電話。」
劉江東作很快,不愧是當警察的,二十多分鐘后就把電話打回來了,沒有。
「沒有?」姚志華問,「不可能啊,你都找過了?」
「姐夫,我們這小縣城,統共就那麼兩家賓館、兩個招待所,你們來幾次都住的一招,我親自去問過了,剩下的我自己去了兩家,讓我靠近的同事去給找了一家,除非我姐和暢暢沒在縣城,或者沒住賓館。」
姚志華看看外面的天,冬天日短,太都已經落了,傍晚時分了。他尋思著,江滿本也沒帶多行李,隨輕便,會不會到了縣城先帶暢暢去找地方吃飯,還沒到賓館住宿呢?
劉江東:「姐夫,你確定我姐來縣城了?那我再去街上找找。」
「你去街上怎麼找啊?」
「小縣城,掌大的地方,統共也就那麼幾家飯店兩條街。」劉江東說,「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論地頭沒人再比我。」
姚志華:「那你趕去找。」
他放下電話,從村部出來,老隊長拎著煙袋鍋迎面走過來了,看樣子已經都知道了,話說這村裡風吹草,就沒有瞞過老隊長的。
老隊長一看見他就問:「找到沒?」
姚志華說沒。
「還沒找著?」旁邊一聲大嗓門的嚷嚷,肖四嬸匆匆跑過來,誇張地兩手一拍大,「哎呦,你說這可怎麼是好,這寒冷時月,大人孩子的,你說一個年輕人家,這天都黑了,你說被人欺負這樣,賭氣傷心離家走了,萬一再有個什麼想不開……」
姚志華:「……」
姚志華沒接的茬,轉向老隊長,「叔,小劉回頭要是打電話過來,你接一下,我現在去縣城。」
「你現在咋去?」
「不然我在家乾等著?」姚志華說,「我騎自行車去。也不一定回來了,說不定就直接走了,要是我不回來,另天你誰去縣城騎回來。」
「你行了吧,黑更半夜的,上百里路。」老隊長拎著煙袋轉就走,丟下一句,「你等著,我姚大軍開拖拉機送你,咋也比你騎自行車強。」
姚志華回去拿行李,遇上心焦急躁的姚香玲,也顧不得跟多說,匆匆代一聲,就爬上了姚大軍的拖拉機。
另一邊,肖四嬸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糾集了姚家一幫子輩分長的老,堵了姚老太的門。
「你這是非得把兒媳婦死啊!」三指著姚老太罵,「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都給你死一回了,命大沒死,你這是還不甘心啊,這回好了,得兒媳婦離婚了,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這天都黑了還沒找著呢,你說你這人乾的事。」
「對對。」肖四嬸在旁邊跟著煽風點火,「萬一娘兒倆有個什麼閃失,看你怎麼代,就應該抓你坐牢,妹夫正好是警察。」
五也罵:「六十歲你就要養老,還要讓兒媳婦伺候你,你咋不上天呢,好胳膊好你又沒殘廢。我老婆子今年七十四了,我還自己做飯種菜吃呢。」
一時間姚老太變了全村公敵,此後好長一段日子都不敢面出門。
鬧到這份上,實則是江滿自己也沒料到。
等姚志華坐拖拉機黑趕到縣城,先找到江穀雨家。劉江東找人找了一圈,他干這行的,把縣城能找的地方幾乎翻了個遍,已經回來了。
「穀雨,你真不知道啊?」姚志華猶不死心。
「我真不知道,我還能騙你啊。」江穀雨難得的沒跟他急,反倒安他,「行了你也別抓瞎了,我姐那個人,還帶著暢暢呢,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就是問題是,現在人在哪兒。」
「……你說我這是什麼命啊!」姚志華一屁坐在凳子上,嘆氣。
江穀雨:「你呀,就該是個命,你們老姚家就不該有兒媳婦,你打多好。」
「穀雨。」劉江東給江穀雨使了個眼,意思是你就說兩句吧,你沒看他這都急什麼樣了。
江穀雨:「我怎麼啦?我對他夠客氣了,我還沒問他要人呢。」
姚志華一邊聽著小姨子奚落,一邊腦子裡仔細想了一遍。思來想去,江滿那子,可不會隨便跑,更不可能隨便投宿借住,只有可能去住正規的賓館。所以要是沒在縣城,算算時間,會不會趕上末班車,直接去永城了。然後在永城等火車。
姚志華這麼一想,乾脆就拎起行李,打算馬上去永城看看。這深更半夜是沒班車了,不過他可以讓劉江東送,實在不行還可以雇黑車。
「不大可能。」劉江東攔住他,「就算能趕上,我姐到永城天也晚了,黑天半夜的,還帶著暢暢,對永城不如縣城悉,不大可能這麼做。再說火車票還在我這兒呢。」
姚志華想想也是,又把行李放下。劉江東看著他那樣,真有點同他。
「姐夫你先在縣城住一晚,急也沒用,我姐肯定是在哪兒好好的,不會有事的,要回去,肯定得來找我拿車票。」
姚志華:「我能不急嗎!這大冷的天,娘兒倆沒在縣城,沒去永城,你說能去哪兒?抱著個孩子,還能長翅膀飛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媳婦是真飛了。
姚志華頓了頓:「既然縣城沒有,我還是覺得去永城了,不然能去哪兒?鎮上到縣城統共就那幾趟車,沒坐四點半的那班車,很可能是巧遇上了什麼順路的車,比如鎮上哪個單位的車,搭人家車走了,時間趕得早,天黑之前完全能到永城。沒來這兒不告訴你們,心不讓我知道。」
「可是你現在去永城,你也沒法找啊。」劉江東道。永城不是縣城,起碼賓館飯店更多,地方更大,怎麼找啊。
「姐夫你今晚先住下,這都多晚了,你去也白搭,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永城。」劉江東拿給他兩張火車票,「反正我姐要回去,總得去車站,回滬城的車不是明天下午嗎,咱們可以去火車站等著。」
「你們就知道一定回滬城?」姚志華無奈道,「你姐那個人,什麼事兒干不出來呀,上有的是錢,這次回來,正好拿到了公司今年分紅的錢,和肖秀玲兩個人的,算算有兩三千塊,要是不想回去,足夠帶著暢暢,在外邊逍遙自在玩一整年的了。」
劉江東和江穀雨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這兩口子,可真是……唉。
沒法子,姚志華只好在縣城住了一晚,睡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地琢磨大半夜,覺得江滿不像是那種離家出走、一走了之的人,真就是打算離婚,也會大大方方坐下來,明正大地跟他談。
所以應該還是生氣,先走了。
去哪兒了?興許回滬城,也興許像他說的那樣,天南海北玩一圈,玩夠了再說。
這人有多熊,要是不想回來,你就只能等玩夠。不管怎樣,明天先去永城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姚志華坐最早一班車到了永城,劉江東陪他一起。兩人在汽車站下車,再轉到火車站,行李寄存了,火車站轉了一圈,沒有。
然後以火車站為原點,兩人把周圍能找的賓館旅社都找了一遍,一無所獲。看著姚志華著急上火的樣子,劉江東聯繫了兩個附近的戰友同事,一起幫忙,把周圍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小劉你先回去吧,你這還要上班呢,再有兩小時我也該上車了。」姚志華道,「我們這麼找也沒用,其實我這會兒也沒那麼急了,你姐那個人,上有錢,還有閨,你讓出事都不會的,從來就只有別人吃的虧,這會兒指不定在哪裡逍遙呢。」
「那你呢?」劉江東問。
「我就在這兒等到上車,等不到,我就先回滬城了,我回滬城等。你先回去,跟穀雨說一聲,我琢磨你姐就算跑哪兒去了,也會給穀雨打電話的,怕穀雨擔心。一有消息你就趕通知我。」
「那也行。」劉江東拍拍他肩膀安道,「姐夫你也別著急了,要是我姐回去了,你倆可好好的,你多給陪個不是,一家人過到現在不容易,我姐最是個通達理的人了。」
「呵。」姚志華苦笑,「只要們好好回來,我陪多不是都行啊,可是你說……你說一個人,帶著個孩子,萬一遇到壞人呢?縣城永城都沒有,我真是忍不住怕,你說這年頭,萬一遇上犯罪分子、人販子什麼的,倒是跟人家玩腦子呢,人家跟玩蠻力……」
劉江東:……
劉江東:怎麼好賴都是你自己說的……
83年,春節剛過,嚴打前夕,社會治安真的沒那麼讓人放心。
一個年輕漂亮的人,帶著個孩子,上再帶著那麼多錢。
「姐夫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咱們這地界治安還不錯的,我姐好歹也是當地人,地方也都悉。」劉江東忙安他,「姐夫你別老往壞想啊。」
姚志華苦笑再苦笑,其實心裡真有點想哭,越找不著人,越是心慌意,胡思想的。
劉江東也不忍心走開,去車站外邊,好容易找了個公用電話,給江穀雨打了個電話。江穀雨說沒接到江滿的消息。
劉江東安了一下,說估計也可能走別的路,回滬城或者去哪兒玩了。
「哎……」劉江東說著說著腦子裡一激靈,「穀雨,你說他們來的時候,也沒坐火車啊,會不會去潤城了?」
掛斷電話他就往車站跑,一口氣跑進候車室,問姚志華:「姐夫,你說我姐會不會跑去潤城了,坐飛機回去了?」
姚志華愣了愣,回過神來,覺得是有可能,可是也拿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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