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爵那邊況不知道怎麼樣,陸景灝讓夏梓木先回去陪墨青林,自己去了陸清爵那邊。
陸景灝趕到時,陸清爵被蔣棲眠用膠帶封住了,滿都是跡和灰塵。
見他來,陸清爵立馬激地掙扎起來,“唔唔”個不停。
陸景灝給保鏢使了個眼,對方就把陸清爵上的膠帶給撕了。
得了自由,陸清爵立馬大聲道:“時衍!你放任你養的狗咬我,就不怕爸知道了這件事,和你翻臉!?
“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了,肯定讓爸把你從陸家趕出去!”
陸景灝了角,薄如削,“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回去?”
陸清爵表有瞬間的呆滯,“你什麼意思?”
不待陸景灝說話,蔣棲眠便吊兒郎當地笑道:“你以為沒我六哥的允許,我會揍你?
“我六哥被你害這樣兒,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能不讓你先去暖一暖黃泉路?”
“你們要殺人?”陸清爵驚得大,“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是出事了,我爸絕對不會放過......”
他話沒說完,陸景灝看了眼蔣棲眠,蔣棲眠會意,揪著陸清爵的領口把人拎起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你老爹都是靠我六哥養活的,你真以為他能蹦跶起來呢?
“你今天就算是死在這里,也沒人敢追究我六哥的責任!”
陸清爵腦子都被這一拳打懵了,反應過來他話里的容后,終于還是慌了。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陸時衍,我是你弟弟!你這麼對我,是會遭天譴的!”
“我都快死了,”陸景灝嗓音平靜,從容冷淡,“還怕什麼天譴?”
他從一名保鏢的手里拿過一瓶,“還認得這是什麼嗎?”
這東西就是陸清爵下給陸景灝吃的藥,他怎麼會認不得?
“你想做什麼?”
陸景灝緩緩蹲下,微白,瞧著虛弱,眼神中卻有著幾分狠戾,“你之前喂給那些貓狗,不知道他們是多久死的?”
陸清爵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往后了,表恐懼,“陸時衍!你不能這麼做!”
他之前為了讓陸景灝晚發病,下的劑量不多,陸景灝才有機會活到今天。
如果他把這一瓶都喝了,過幾天必死無疑!
陸景灝沒有理會他,“棲眠。”
“了解!”
蔣棲眠嘻嘻一笑,踩著陸清爵的,揪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陸小爺,你之前不是喜歡裝殘廢嗎?
“待會兒喂你吃了好東西,我再幫你松松這雙,可別讓你家里那張椅白白浪費了。”
聞言,陸清爵徹底慌了,眼里滿是驚恐,“陸時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我要是死了,你也死定了!”
“哦?”語調微微上揚,陸景灝角扯出一抹冷笑,“你之前說過,我這病你也沒有特效藥。
“就算你不死,我也沒生路,不是嗎?
“既然如此,我還留著你做什麼?”
他說完,抬手掐住陸清爵的雙頰,迫使他張開,作勢要把瓶子里的東西往他里倒。
陸清爵嚇得滿頭是汗,含混不清地道:“不!不!我手里有藥,可以清了你里的毒素!
“吃了藥再養幾個月,你就沒事了!”
陸景灝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把瓶子的全都倒進陸清爵里。
陸清爵嗆得直咳嗽,明的順著下打了服領口。
被蔣棲眠松開后,陸清爵伏在地上不停干嘔,試圖把里的東西都吐出來。
然而他剛才已經咽下去大半瓶,這會兒本就吐不出來了。
陸景灝站起,把空了的瓶子扔出去,準命中角落的垃圾桶。
“明天藥效發作,我會再來見你。”
陸清爵對他積怨已久,所謂的解藥,保不齊又是毒藥。
為防萬一,明天他會帶陸清爵去拿他口中所謂的解藥。
到時那藥陸清爵吃一半,留一半,就是他的。
這樣會安全得多。
而且今晚毒發的過程,也能讓陸清爵好好驗一下,那些被他凌致死的生命是何。
他說完,沒再在此地過多逗留,轉離開。
蔣棲眠跟著他從樓里出來,陸景灝吩咐:“再派些人手看住他。”
蔣棲眠撓撓頭,“他現在就一個人,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吧?”
“他現在確實是一個人,”陸景灝垂下眼瞼,眸子里多了些蔣棲眠看不懂的緒,“但是陸老先生,可不會讓他一個人。”
陸清爵在首都東躲西藏的這段日子,他不相信陸建南和陸清爵一次聯絡都沒有過。
他這個父親向來偏袒小兒子,如果不出意外,今明兩天,陸建南就會過來救人。
“知道了,我立刻就去辦。”蔣棲眠察覺到他上淡淡的落寞,不知該如何安,便轉移話題,“六哥,你和我六嫂現在和好了嗎?”
提起夏梓木,陸景灝面稍稍和,“嗯。”
“說起來咱們能找到陸清爵,還得多虧了六嫂。”見他神緩和,蔣棲眠也松了口氣,“你可得好好謝。”
“嗯。”
蔣棲眠忽然壞笑起來,“六哥,你和六嫂分開這麼久,今晚是不是......”
他話沒說完,就被陸景灝踢了一腳,“滾。”
蔣棲眠被踢了也樂呵呵的,“那六哥你慢走,我就不耽誤你回去見六嫂了。”
陸景灝淡淡地應了一聲,坐上車回醫院。
打聽到墨青林所在的病房后,他在外面買了點水果,這才去了病房。
他抬手敲門,等了十幾秒,有人過來開門。
看到止行川的那張臉出現在門后,陸景灝的心瞬間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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