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李姿走出商場后,李姿里還在叨叨絮絮:“姑父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種手段都看不出來?”
溫言笑了笑,想起顧瑾墨和蘇淺淺糾纏不清的時候,也覺得顧瑾墨是不是腦子進了水,連蘇淺淺那樣明顯的綠茶都看不出,現在想想,男人不是看不出,而是習慣的沉浸在了溫鄉。
李姿一邊說一邊和提著大包小包上了車,李姿說懷了孕不能提重,因此東西大部分還是李姿在拿。
“去哪?”李姿系好安全帶,挑眉問。
溫言正在思考,旁邊一輛敞篷轎跑疾馳而過,正好被看到車里的人。
是向菲雅和謝懷遠。
“會跟車嗎?”溫言勾,“跟上前面那輛車。”
當初在組織里的時候接過各種任務,其中就有幫人教訓小三這一項。
李羽彤不屑于教訓李羽彤,那就來。
李姿心領神會,腳踩油門,迅速跟了上去。
李家別墅的某個房間,厚厚的金紅花紋地毯一塵不染,墻裝飾著漂亮干凈的雕花墻紙,的水晶吊燈明晃得讓人睜不開眼。
角落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老婦人和打扮致的李羽彤。
“懷遠的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李老太太看著這個疼的小兒,心糾了一團。
昨天家里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下了謝懷遠的面子,一直心有余悸。
“媽,你也來勸我?”李羽彤無奈的笑笑,到了這個年紀再離婚了個笑話。
“我不勸,只是想讓你好好想一想,你們這麼多年的,我怕你沖之下做了決定。”李老太太嘆口氣,“我一把年紀,半截子進了墳墓,只希你幸福,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和你爸都支持,只要你想回來,這個家永遠都有你的位置。”
李羽彤鼻子又又酸,都說出嫁的兒沒有家,何其幸福,病了多年,依然有家。
“媽,我知道你的意思,等和懷遠見了面,我會和他好好說的。”
李老太滿意的點點頭:“那個向菲雅翻不起什麼風浪,最重要的還是謝懷遠他自己。”
就在這時,管家走過來敲了敲門,小聲道:“太太,彤小姐,謝懷遠過來了,正在門外。”
說曹曹到。
李羽彤平靜的走下樓,遠遠的看到謝懷遠焦急的站在門邊,心忽然一。
病好以后,對謝懷遠的激大于,沒想到這麼多年,他都守在自己旁,本以為守得云開見月明,沒想到最后會這樣狗。
謝懷遠看到李羽彤的一剎那,昨晚的恥的一幕閃現在腦海,心底的愧疚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
“李羽彤,你們李家人真惡毒,歸歸是哪得罪你們了?你們要把的弄斷?”
謝懷遠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李羽彤的臉頓時冷了下來:“謝懷遠,你在胡說什麼?謝秭歸的斷關我們家什麼事?一把年紀還無腦狂怒,我看你是真的老糊涂了!”
“歸歸現在在醫院,昨天就來了這邊一次就斷了,不是你們弄的還能有誰?”謝懷遠被那句“老糊涂”激怒,“你一直不喜歡,現在來京都了,也沒礙著你們,怎麼你們連一個殘疾人都不放過?再怎麼樣也是我們的兒!”
謝秭歸不知道他嚷嚷些什麼,但大致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
謝秭歸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把假肢弄斷了,就把鍋甩在了他們上。
李羽彤本來還想著和謝懷遠再好好聊聊,現在完全歇了心思。
“有父母,是我們哪門子兒?”李羽彤冷眼看著謝懷遠詫異的臉,走到沙發邊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堆資料丟到他面前,“謝秭歸一直在和父母聯系,拿著我們的錢養的父母,證據全在這,只有你這個傻子還被蒙在鼓里。”
謝懷遠翕,眼瞳里滿是震驚。
謝秭歸的父母竟然沒死?
看到上面的照片,謝懷遠的臉頓時變得慘白,額頭上青筋暴起,跳。
這上面的人,就是上次謝秭歸自稱舅舅舅媽的人。
“還有,謝秭歸的和我無關,和我家人也沒關系,不要聽風就是雨。”
李羽彤聲音平靜,心如止水。
看到這些資料,謝懷遠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李羽彤,囁嚅:“羽彤,我……對不起,我太沖了。”
李羽彤擺擺手,冷聲道:“趕走吧,我等會還有客人。”
謝懷遠想解釋兩句,被嫌棄的樣子懟得臉有些發熱。
他怎麼也沒想到,謝秭歸會騙自己。
本來以為謝秭歸是唯一站在他這邊的親人,現在想想,小丑竟是他自己。
“還不走留在這干什麼?等著吃飯?”李羽彤的聲音像冰錐一樣冷。
謝懷遠的心狠狠揪起。
就在他快要走出門時,迎面撞見了一個人。
“江以辰!”
李羽彤說的客人,竟然是江以辰!
想到李家的態度,江以辰的機,謝懷遠恍然大悟。
“好啊,很好……”他死死盯著江以辰,“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江以辰眉頭擰起:“謝懷遠,自己骯臟不要把別人也想得骯臟。”
謝懷遠冷哼一聲,看了李羽彤一眼,快步離開了。
南宮家別墅里,奢華的裝潢全是新中式的風格,南宮夜坐在沙發上,聽著偵探匯報。
“顧瑾墨的死的確蹊蹺,因為沒有人見過他死后的樣子。但因為假死這種事太過匪夷所思,也沒人懷疑過,南宮先生,你是得到什麼消息了嗎?”
說話的人戴著黑的墨鏡,臉上不可抑制的出了震驚。
他在偵探界也算有名,但死而復生這種事,實在見。
但據調查來推測,顧瑾墨的確有可能還活著。
“顧瑾驍都能死了活,他為什麼不能?”南宮夜俊的臉上帶著幾諷刺,“查了金湛墨沒?他和顧瑾墨是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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