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葉秋滿臉嫌棄的站遠了幾步,罵道:“膽子這麼小?”
年輕巫師戰戰栗栗的看著葉秋,都快要哭了。
什麼膽子那麼小,也不看看都是什麼人死在了你這位大巡查的手下。
黎天神、前代龍神還有凱撒家主。
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小巫師,還不是一手指就會被你給死了?
葉秋彈了一下手指,說道:“申西想要讓你對我們做什麼?”
年輕巫師抖道:“大巡查,申西……讓我在您上下蠱……當然,只是追蹤蠱蟲……而且,如果我早知道他讓我手的目標是您的話,我本不可能回來的!
這個畜生,居然敢對我們巫教的大巡查手,簡直就是想要翻天了!我現在就回去,馬上幫我們申族清理門戶!”
說完轉就要走。
葉秋淡淡一笑:“回來。”
年輕巫師一僵,慢慢的轉過,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大巡查,請問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葉秋抬了抬眼:“說說看,你們申西在你們申族是什麼份?”
年輕巫師急忙說道:“他是我們族長兒的兒子。”
“也就是你們族長的外孫?”
葉秋了下:“他的父親是誰?”
年輕巫師忙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
葉秋眉頭一挑,臉有些不太好看。
年輕巫師哭喪著臉說道:“大巡查,這事我們真的不知道,很久之前族長兒外出讀書,回來之后就有了孕,這事還在我們申族引起了一場風波。
后來族長就把申西送出了苗疆,讓他在花城這邊生活了,其實我們和申西也不太了解,以前只有幾名巫師在他邊。”
“這樣嗎?”
葉秋又問道:“那為什麼現在申族突然派人來幫助他?以前就沒有和他有太多的接?”
年輕巫師看著葉秋,憋著話一個字也不敢說。
心說,你難道不知道?
要不是因為你把大護法、大長老、主母、還有幾大部族都坑了,那麼我們申族也不會為了謀求生存,往外發展了。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說。
要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絕對是死定了。
葉秋幽幽的說道:“其實你們本不是為了幫申西,而是為了來對付我?”
年輕巫師的臉一下子白了,驚恐道:“大巡查,我們申族絕對沒有想要對您手的意思!”
葉秋角一翹:“看著也不像,滾吧,沒你的事了。”
年輕巫師一愣,接著一怔狂喜:“謝謝大巡查!以后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替您辦事!”
葉秋說道:“那正好,有件事要讓你幫忙。”
年輕巫師角一,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掌,嗎的,怎麼就那麼賤呢,現在好了,又走不了了。
他只能夠干笑著說道:“大巡查,有什麼吩咐?”
葉秋招了招手,等這個家伙過來之后,才低聲說了幾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好好做,我保證你沒什麼事,可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麼……”
說完看向了黎黎。
黎黎滿眼嫌棄的看了年輕巫師一眼,從包包里面拿出一粒黑的藥丸扔過來:“吃下去。”
年輕巫師頭上滿是冷汗,臉慘白,他可不想吃下這枚藥丸,里面不用說肯定是能夠隨時殺死他的蠱蟲,可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夠一咬牙吞了下去。
葉秋拍了拍的他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好好表現。”
年輕巫師只能僵的笑了幾下,等到葉秋他們離開之后,就急忙跑回了自己住的酒店,馬上把子換了,然后才又急忙回到了別墅這邊,找到了申西。
申西臉不爽,說道:“怎麼回事,讓你去辦點事那麼慢?”
年輕巫師眼中閃過鄙夷之,對于申西他自然是看不起的,堂堂的申族脈,居然連蠱都不會,這種人放在苗疆就是最低賤的普通人,為巫師自然看不起對方。
可是現在他們申族想要在外面發展,那麼就不得不通過這個人。
所以,他現在也只能夠解釋道:“對方很警惕,我追了一段距離之后才功的下蠱。”
“算了,既然功了就沒你事了。”
申西揮了揮手。
年輕巫師什麼也沒有說,乖乖離開了。
……
于此同時。
葉秋他們已經回到了車上。
黎黎問道:“你最后讓那個家伙干什麼?”
葉秋低笑了一聲:“沒什麼,就是到時候讓他給那群巫師報個信。”
黎黎眼前突然一亮:“你想要讓那群武者和巫師也打起來?”
葉秋笑了笑沒有說話。
黎黎又說道:“可是這麼做太危險了,那些家伙看上去只是普通人,解決得了那麼多武者和巫師嗎?”
葉秋一笑:“有我們跟著,怕什麼。”
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張洪飛的號碼:“事已經辦好了,你們那邊也該手了。”
……
此時。
在濱江的碼頭上。
“明白了。”
野狐掛斷了電話,和張洪飛一起看著不遠停靠在岸邊的一艘船,嘿嘿笑道:“應該是這艘了吧?”
在這艘船的前面,還有兩個穿著碼頭工人裝的男人,正在那邊聊天,看起來似乎是在懶。
張洪飛一笑:“沒錯了,據花城安全給我的調查顯示,這艘船已經在這里停了很多天了,說是貨主那邊出了問題,不過深調查之后發現那名貨主本不存在。”
野狐說道:“嗎的!貨主的資料肯定被改過了,以你的權限剛開始都查不到,最后還是大姐頭在燕京幫我們查到的,這里面的水很深啊。”
“說那麼多干什麼,手吧。”
張洪飛說道。
“行!”
野狐突然暴起一拳就砸在了張洪飛的臉上,罵道:“嗎的!老子拿你當兄弟,你居然跟我的老婆!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葉!”
“嗎的……”
張洪飛半句話還沒有罵出口,就直接被野狐踢飛了出去,差點氣的都炸了,這犢子絕對是故意的,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