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忙啊!就算我知道你沒有錯,可你把人打這樣,到底是有些理虧的。人家都被你打得腦震了,差點就傻了。我要去繳費,去問,還要理一些法律問題。”
“我們本來要去天鵝湖看天鵝、喂白鴿、放風箏的!你說我心能好嗎?”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看他不順眼,要教訓他嗎?”
“我……看到了曹薇。”
霍沉淵吞吐的說出口。
“曹薇?”
原本簡歆月激的心,聽到這話瞬間冷靜下來。
心里清楚,不可能是曹薇,曹薇什麼下場是知道的。
難道……
“你看你媽媽了?”
“我不知道……就一眼,實在是太快了。我就想靠近點,看得更仔細一些,然后就被人攔了。也許當初曹薇真的沒騙我,我媽沒有死,只是因為什麼迫不得已的事,離開了我。”
“難道是真的?我那天沒有看錯……”
簡歆月也喃喃自語。
霍沉淵聽到后,緒激,雙手扣的肩膀。
“你見過?”
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也許只是相似而已。
畢竟世界那麼大,有相似的人很正常。
可如果簡歆月也看到的話,那就證明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也許曹薇說的都是真的!
簡歆月就將那天的事說了出來,霍沉淵的心跌宕起伏。
“我們暫時不回去了,我想留下來繼續找,肯定就在這個城市。”
“你說是不是失憶了,不記得我和老家伙了?也許……是雙胞胎姐妹,我也有個小姨。總之,歆月,這件事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他急切地說道。
這是他的心結,一直為此累,生母的死就像是枷鎖一樣,讓他難以呼吸。
如果,他媽媽沒有死,那他就不用背負那麼多了。
“我支持你,我陪你一起找。”
不論是哪樣的結果,都要陪霍沉淵走下去。
而且也擔心,母子相認,大團圓結局自然是好的,但更害怕……
萬一,就是媽媽狠心不要兒子了呢?
霍沉淵了太久,不能承任何不好結果的風險,所以自然而然地想的是好的。
畢竟他生母為了救他,甚至能割喂,這是何等的偉大?
他想著絕對不會有更壞的可能。
霍沉淵發自己所有的關系網,去調查。
查一個“許溪”的人。
可是都快將整個城市的人口檔案查爛了,都沒有這個人。
他覺得許溪可能改名字了,現在應該是個英文名。
他拿出自己珍藏許久的照片。
多年前的照片,像素很差,相片邊緣有些發黃。
但畫面還是很清晰的,上面還殘留淡淡的薔薇花香,可見保存照片的人花了心思。
可就算這樣準的尋找,還是找不到這個人。
霍沉淵沉默了一天,最后把圈子小。
如果他和簡歆月沒有看走眼,的的確確看到了那張臉,那這個城市必然有這個人。
可是查了幾天,把這個城市還有周邊幾個州都查遍了,還是沒有。
那只有一個可能。
對方不是一般的小人,最起碼有能耐藏自己的個人信息,這是普通人家做不到的。
一旦小了范圍,想查起來就簡單多了。
工作室的老師妻子認識一位議員夫人,現在投桃報李,介紹他們認識。
到底是,介紹給霍沉淵不太合適,就介紹給簡歆月。
議員夫人是個中混,非常熱中文化,簡歆月給包了一頓餃子,作為敲門磚。
當天晚上又安排了九宮格火鍋。
幾天下來,徹底征服了的胃。
“這是我嫁過來這麼多年,吃得最痛快的一段時間!”
對方突然一改流利的英文,飚了一口的重慶話,將嚇了一跳。
“我爸是換生,去重慶上的學,和我媽認識,就留下了。沒想到我長大后,卻因為學業出了國,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沒辦法,總要有人為犧牲,我就出國了,嫁過來也有二十幾年了,可饞這一口了。”
張安娜的名字也很中混。
這幾天過得很開心,也非常爽快地答應帶出席茶話會。
是一群有政治地位、權力金錢的人們主辦的,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
有些事家里的男人不方便出面,讓人去通就會方便很多。
這樣的茶話會更有目的,就是為了各自的事業。
張安娜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覺得太過虛偽,已經許久不參加了。
這次為了簡歆月才過來的。
兩人趕到了薔薇莊園,這個名字顧名思義,里面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薔薇,什麼都有。
一層層花架,讓人有一種步婚禮殿堂的錯覺。
“好漂亮啊。”
簡歆月忍不住嘆。
“我也喜歡這里,每次聚會的地方是不一樣的,各家做東,一開始的目的還算單純,就是為了搞好社,經營人脈。但是后面大家就開始攀比了,比什麼呢?比誰家里有錢,比布置的場面多豪華,比吃穿用度……”
“我老公雖然是議員,但這兒最不缺的就是議員,各州各鎮都有。我老公不需要我去經營人脈,不想我去奴婢膝的討好人,我也就不打腫臉充胖子了。”
“我老公也算爭氣,靠自己熬到了總統候選人之一。以前瞧不上我的人,現在也上桿子和我攀,真是惡心死了。”
張安娜雖然年近五十,但格依然火辣,骨子里還是風風火火的地道重慶妹子。
坦率、果敢,不做作。
也看得出,丈夫非常他,的神狀態明顯是好的,讓人艷羨。
“我都說偏了,再說回來吧。我之所以喜歡這莊園,是因為這莊園的主人和我一樣是個華裔,只是很低調,從不出面,也不參加任何聚會。”
“這個莊園是借給妹妹的,妹妹就是我極度討厭的那種人。聽說這院子里每一花,都是主人細心料理的,可見是用心了的。”
簡歆月有些吃驚,這滿園的花花草草要是一個人料理,沒有園丁幫襯的話,是一項很大的工程。
看來是真的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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