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先是理親王的,后來理親王請辭后,就被封鎖了,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出現在了這里。
眾人見了忍不住心里一跳,然而再看上面的太上皇和皇上,兩人都是樂呵呵地看著永璉在桌上爬來爬去。
說來,抓周這事,有人為了好彩頭,會提前訓練,但霜并沒有這麼做。
這孩子還需要什麼好彩頭嗎?他的出生就決定了一切。
也許是天生的,這孩子在轉了一圈后,先拿起了太子印章,然后把康熙雍正的私印都攏到了懷里。
“哈哈哈,好!吾家麒麟兒啊!”康熙哈哈大笑。
雍正也非常滿意,出堪稱傻老頭的微笑,“這孩子如果爭氣,蘇培盛,宣旨吧。”
“是!”蘇培盛離開激地站到桌前,對著桌上尚聽不太懂的永璉道,“阿哥爺,接旨。”
眾人紛紛跪下來,心里都在猜測,難道是要封睿親王世子了?
桌上的傻小子頂著一張好看到像天使的臉,雙眼圓溜溜盯著蘇培盛看。
他可沒有跪著,而是坐在桌子上,左手拿著印章,咿咿呀呀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蘇培盛笑了一下,滿目慈地看他一眼,也沒上前糾正他的姿勢,直接打開圣旨,“自古帝王繼天立極,必建立元儲……睿親王嫡子永璉,日表英奇,天資粹,茲恪遵太上皇圣命……于雍正八年元月十三日,授永璉以冊寶,立為皇太孫。1太孫殿下,接旨吧。”
說著他就把圣旨遞到了永璉的面前。
永璉果斷接了,拿到面前,還聞了聞,然后和三個印章一起,攏到了懷里。
這時候的他,還不知道這封圣旨意味著什麼,可當他懂事后,這就是一份原本應該由阿瑪承擔,沉甸甸的責任。
只不過他阿瑪裝病裝得太功了,然后把自己給坑了。
可同時,阿瑪也一直在自己的后,就像永遠可以依靠的大山,所以哪怕這份責任很沉重,可永璉依然走得很穩,一步一步,帶著大清走向不敢想的盛世榮華!
然而在這一刻,桌子周圍跪著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封太孫?這是什麼作?
他們不由向衛其軒看去,就見他好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看他旁邊的霜,也仿佛沒放在心上,只笑地和太后說話。
在有皇子的前提下,應該是不可能封太孫的,不說別的,明朝建文帝朱允炆的例子明晃晃擺在那里,也是封了太孫,當了皇帝。
然后沒幾年,就被親叔叔朱棣趕下了臺。
現在的況和當時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危機是相同的吧?
不,是更加嚴重!
太孫不僅有皇子親叔叔,還有老一輩能干的阿哥們著。
不說別人,站在康熙邊的理親王,他能服氣?
人家原本也是太子,是為了大清江山,才會請辭的,給弟弟當臣子已經委屈了,現在居然還要給侄孫當臣子,可不委屈大發了?
場上的眾人,一個個拿小眼神去瞄那些老阿哥,新皇子們,就想看看他們是什麼反應,然后好作出應對。
然而他們看了一個寂寞,皇家的人對于這一封圣旨,全都心領神會,好似不值一提。
十三貝勒甚至上前,一把把永璉連同圣旨抱起來,抱到太上皇康熙的懷里,“皇阿瑪,瞧瞧我們的小太孫長得可真不錯,和他阿瑪一模一樣。”
康熙高興地點頭,“這孩子也和他阿瑪一樣聰慧。”
這是假話,剛滿一歲的孩子,哪里就能看出聰不聰慧,只不過是康熙喜歡而已。
雍正也逗趣,“弘盼這小子天生的慧,永璉和他長得這麼像,肯定差不了。”
“最重要的是,這小子好,聽說從生下來,就沒病過,子可健壯了。”理親王也笑著打趣。
“是的,從沒生過病,能吃能睡能玩,再沒有這麼見過這麼健壯的孩子。”康熙樂呵呵的,看到了第四代的繼承人,他能不高興嘛。
眾人見到了上面幾位大佬的做派,忙紛紛上前恭喜,一人一句好話,把永璉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什麼天降英才,什麼絕世僅有,什麼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霜聽著就都忍不住懷疑,這真的是說我們家孩子?
我家這個胖小子,有這麼牛?
說他繼承了父親的貌,相信了,至于智商,要真跟衛其軒似的,還得擔心這孩子的心理健康呢。
不是說天才和瘋子僅一線之隔,衛其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他真是天才,可也瘋得。
霜覺得,衛其軒的智商繼承一半就可以了,這就能超過當代的大多數人,太多了不好,真的!
然而事與愿違,周歲后,這孩子展現了驚人的天賦,和他父親一樣的妖孽。
雍正十年
永璉四歲,到了進上書房的年紀。
按理說,他該和其他皇室的孩子一樣,上第一小學,但是吧,兩年時間他已經在衛其軒的教導下,學完了小學的課程,讓他再去,就是浪費時間。
再說他是太孫,時間非常寶貴,于是雍正為了他,組建了新的上書房,里面有三十位老師,流為他講課。
可他進去讀了才一周,就不愿意去了。
霜好奇,詢問道,“怎麼了,是聽不懂嗎?還是不興趣呀?”
永璉撇,小鼻子一翹一翹的,可極了,但說出來的話,卻盡顯囂張,“他們連我的提問都回答不了,我能跟他們學什麼?”
霜懷疑,這真的是的子修嗎?那個從小就以君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溫潤如玉,又穩重的孩子?
的子修,從來沒這樣狂妄過吧?
這就是霜的濾鏡了,子修小時候也是狂過的,覺得天底下就他最聰明,其他都是愚蠢的金魚,可衛其軒一出手,直接下了他還沒冒頭的氣焰。
告訴他,什麼做你爸爸就是你爸爸,是你一輩子超越不了的爸爸!
霜那手指他,“小子,你這麼狂,你阿瑪知道嗎?”
永璉一頓,辯解道,“本來就是。”
下午的時候,永璉被召進宮了,雍正,衛其軒,理親王,十三貝勒,和那三十位老師都在。
永璉進去的時候,看到這陣勢,也沒有被嚇著,給長輩行了禮,然后老實地站在衛其軒邊,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雍正的心里先是了,語氣就放輕了不,“聽說你不上學,是覺得他們學問不夠,教不了你?”
永璉揚起笑臉,甜甜的道,“皇瑪法,是孫兒錯了,孫兒不該不尊敬老師,孫兒一定知錯就改。”
雍正頓住了,忘了該說什麼。
這孩子太機靈太聰明也不好,能直直地抓住你的肋,讓你無從責怪。
理親王一把抱住他,“也不全是你的錯,他們學問不夠,確實不適合當你的老師。但是永璉啊,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道理你是知道的吧?”
永璉歪頭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們雖然不能像阿瑪一樣什麼都懂,但總有我不懂的,所以我只要學他們懂的部分。”
那三十位老師頓時面紅耳赤,一個個愧而已,被一個小兒說他們不配,這是何等的辱。
可偏偏,他們確實被太孫問倒了,問得說不出話來。
而說睿親王什麼都懂,他們也不能反駁,睿親王確實妖孽一般的存在,無論哪一方面,都知道,并且了解得比他們還要深。
而太孫和睿親王一樣聰明,現在只是年齡小,閱歷還不夠,等他長起來,是另外一個妖孽。
其中一位老師深呼吸,站出來,“微臣讀百家典籍,不能說全部理解,但可以給太孫提供想法參考。”
他旁邊的也站出來,“微臣農家出,在地方上擔任縣令二十三年,與民生一道尚有點經驗。”
“微臣以書法見長……”
“主持修建了大清大半的水泥路……”
“微臣行軍打仗三十余載……”
他們一個個報出自己擅長的部分,永璉聽著聽著,頭漸漸垂了下來,耳子有點紅。
等到最后一人說完,永璉豁地抬起頭,從理親王的懷里下來,先對著那三十位先是一拜,然后跪在雍正面前,“皇瑪法,是孫兒錯了,孫兒不該瞧不起別人,須知這世上就沒有真正的笨人,只要會思考,他們總會有自己的本領和見識。這次孫兒認錯,以后一定戒驕戒躁。”
“好好好!”雍正喜悅地拍掌。
理親王和十三也不由出微笑,大清有這麼聰慧又敢于認錯的儲君,實在是太好了。
見雍正等人都原諒了自己,永璉去瞧衛其軒,只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頓時心里大喊,“額娘,快來救寶寶,阿瑪太可怕了!”
而這之后,他的阿瑪會他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可怕!
這世界上有無數的知識和學問,不是狂嘛,且學著吧,你阿媽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學不完。
雍正二十年
永璉十四歲了,如果是以前,就是在十年前,這個年紀都該婚了。
可隨著這些年大清人□□發式地增長,人口需求已經從數量轉化為質量。
再加上百姓的經濟狀況變好,醫療系的完善,人均壽命增長,十八歲親的概念漸漸被普及。
所以十四的年紀,其實不該談婚論嫁的。
可永璉不一樣,他是太孫,雍正這兩年子依舊健康,但老了之后,力和力跟不上是事實。
雍正還想著,趁著自己現在還能,就提前退下來,帶著老阿瑪一起出去溜達溜達。
鐵路已經在大清的土地上全面普及,這可比坐馬車舒服多了,幾乎覺不到顛簸,再加上皇室特供的火車,上面被裝修豪華的房子,和在宮里沒什麼區別。
因為保養得好,康熙一直健在,只不過年歲上去了,清醒的時候,昏睡的時間變長。
可就是這般,他的睡眠質量也不好,時常莫名驚醒,醒了之后就開始心郁郁,偶爾還會忘記一點事。
醫說了,康熙也就這兩三年的事。
所以雍正想給永璉親,想讓康熙見到他喜的重孫子婚,也想退位后,陪著康熙看看這大好的河山。
這是康熙一輩子惦念的東西,哪怕退了,明面上萬事不管,可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又一遍。
礙于是太上皇的原因,他不敢輕易離開暢春園,就怕出了問題,給小輩找麻煩。
可壽命將盡,雍正不愿意自己的皇阿瑪有這樣的憾。
于是從去年開始,他陸陸續續把在世界各地的兄弟們回來,事該給兒孫的,就給兒孫,他們的任務,是像當年那樣,陪著康熙游覽大清。
永璉作為太孫,他的太孫妃人選,早在四年前就已經開始暗中選擇了,并且暗暗送出了嬤嬤教導,順便考察。
原本一共選了十家姑娘,第一排除了六個,不是們不好,是不合適。
太孫妃不容易做,皇后更不容易做,尤其是這一代的皇后。
未來皇后不僅要理好皇室錯綜復雜的關系,還要做好一個子的表率。
之前皇后所謂的母儀天下,那是對著后宮,對著朝廷命婦的,可在這之后就不一樣了。
隨著大清的發展,子已經有了一半的人走出來,當,經商,工作,學習。
們不再是男子的附庸,被關在后宅,而這是朝廷提倡的。
那麼為皇后,就不僅僅是管理后宮,管理宗室大臣福晉,而是要代表天下子走出來,和皇上站在一起,共同管理這個全新的大清。
所以這就需要皇后有當,甚至為君的才能,可偏偏的野心和權力還不能太重。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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