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其它小國玩家臉一變。
來了!
東夏國小隊居然打算全要,這是連一張場券都不給他們留啊!
“接下來還有9天多,就算目前局勢已經明朗,但誰也保不準會不會出現意外,你們大國為了完整科技資源,所以需要集中凈化點數我能理解,可我們也出了力,連最起碼的100點凈化點數都不留,這是不是太……”
原本以為東夏國的玩家即便要收割,至也會給他們留點念想,可這直接掏空也太過分了,這位小國玩家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竹葉詫異打斷了:“這個方案只是針對個別來自不友好國家的普通玩家,跟你們沒關系。”
副本進展至今,除了己方隊友與敵方小隊外,兩個散裝小隊的玩家都是些什麼態度,姜白幾人又不是沒有眼睛。誠然崎國岸山組里也有反玩家斗的普通玩家,但如果真不愿摻和,就該老老實實離遠一些表明態度。
像那種湊到跟前的,肯定有一個拿主意的。在沒有時間辨別的況下,全殺了是最優解。
至于西國玩家,對于看到東夏國小隊手直接用距離傳送跑路,跟跳水里連忙往后方游的西歐集團玩家。以及他們之前沒有展出敵意的表現,姜白幾人并不準備趕盡殺絕。
畢竟除了這兩個外,還有一批小國玩家。姜白等人想把這個消息埋藏在副本里,連這些小國玩家都得解決。誰要是有離次數,把這個消息帶回現實,那會對東夏國的整印象造減分。
且不說其他人,是有個充當人形攝像頭的鮭魚在,幾人就要考慮為了這兩個沒有表明顯敵意與實質傷害舉的西歐集團員,去損壞國家印象值不值得。
真要說起來肯定是不值當的,因國家利益而產生撞的況主要集中在各國銳之間。像東夏國社會玩家與其它國家的普通玩家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本考慮不到那麼多的國籍問題。
也就是崎國岸山組強制本國玩家加,導致他們從上到下臭名昭著。讓其它國家普通玩家在選擇合作對象時,會刻意避開這些玩家,轉而選擇相對和善跟厚道的東夏國玩家。
眼下這幾個小國玩家就是最好的宣傳對象,這個副本進行到現在,該殺的已經殺了,接下來就是敲打一批、再拉攏一批。這波作對姜白幾人有一點資源損失,但這個舉措帶來的影響與效果。
卻能讓整個東夏國與各個小國的玩家從中益,那可是長久以來,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計的玩家。與之相比,這點資源損失,實在是不值一提。
小國玩家本來都準備悲憤了,乍一聽只是針對‘來自不友好國家’的玩家,他們這悲憤剛涌起便卡在心頭,視線開始在被帶回來與藏在人群里的另一位西歐集團玩家。
噢~~~~~
包括棕熊國玩家在,五人的表管理逐漸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
到原生背景份給自己帶來的阻礙,這位西歐玩家表幾度變幻,從想要暴起反殺六人,再到接現實,最后咬著牙問:“所以清空凈化點數的只有我們,看樣子你們是打算讓其他人都保留資源是吧?”
他覺得東夏國小隊這是想用他們當反面教材收攏人心,既然他們一張場券都不給,那也別怪他添堵。
但腦子清醒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當即就有小國玩家表示只要給他留個能買修理石跟場券的凈化點數資源就可以了,其余的他們也可以騰出來。
“你們肯定能帶場券回去,這個暫且不急,先把這兩位解決下吧。”姜白目落在這兩位西歐集團的玩家上隨意道。
人數+實力+場地優勢,兩人就算跑了,只要不想死就還得再回來。
調查員被醒,東夏國小隊把需要麻煩他把兩人上的‘凈化點數資源’理掉的事言簡意賅說了遍,雖然博弈天平的資源置換需要主也提供對等的資源。
但博弈天平對資源的范圍非常寬廣,安全,也是一種資源。
在面對不易就死的兩個選項下,西歐集團玩家只能選擇前者啊,而東夏國小隊也保證兩人只要騰完上限,在不主觀威脅到他們時,也不會對他們下手。
“這筆易我可以協助你們,但資源不會落到你們手里,相當于揮□□費了。”迎著眾人的注視,調查員對東夏國小隊玩家說。
“早有預料,浪費就浪費吧。”姜白坦然說,本來玩家借助特殊npc這個手段,要的就不是其他玩家的凈化點數,而是為了騰出上限,以便自己小隊再去把這個凈化點數刷滿。
“針對他們的承諾,我有監督義務。我會在兩位客人沒有主犯錯的況下,保證你們的安危。”隨著調查員說完這句話,這場資源置換隨其后順利完。
眼看著自己的凈化點數歸零,這位西國玩家忍不住看向鮭魚。
兩人目相對,及他眼底的痛與同病相憐的同及憐憫,鮭魚像被馬蜂狠狠扎了下心臟,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嘲諷:“就這?這就不了了?至于嗎,東夏國沒讓你碎幾個道真是失策。”
一想到自己被洗白板,鮭魚就見不得其他人那副天塌下來的可憐樣。
再慘能有他慘嗎?!
他當時都沒哭,這群人擺著個死了爹媽的臉給誰看啊。
雖然調查員是特殊npc,但也不能隨心所地易。隨著這場易結束,剩下那位西歐集團玩家要等到天亮。鮭魚這崩心態的嘲諷發言得虧調查員及時攔住了,不然這位西國玩家是真準備薅袖子拿道打他一頓泄憤。
不過經鮭魚這一打岔,一想到他那空得能死老鼠的道欄跟技能都沒了的綜合面板,其他玩家反而得到了一種詭異的安。他們雖然比不了東夏國玩家,但不跟東夏國惡,混點湯水喝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就是不知道這湯水量有多。
東夏國小隊回來時,已是深夜11點,漁民們的口糧,棕熊國玩家早就帶著不摻和的玩家釣了幾百條。一直到把西歐集團玩家安排完,已經是凌晨1點左右。
后半夜廚房里玩家都在休息,格外安靜。
次日天蒙蒙亮,上萬條沒有被捕食的小白魚開始凈化沉睡巨魚上的污染,由于昨天下午那污染噴涌,這一批小白魚全部凈化完,巨魚也才堪堪保持前天清晨的積。
它不那麼巨大,但也不小。
把剩下那位西歐集團玩家的凈化點數資源掏空,貢獻上限也才騰了4%左右,還剩14%剩下五位玩家以及一直未曾現的那位玩家上。
調查員的資源置換效果已經冷卻,這時候再談剩下五位玩家的凈化點數,說了也沒法實施。且眼下天亮,蘆葦里還有1/3的污染巢待清理,東夏國小隊打算聯合調查員,再進去一趟。
小國玩家的凈化點數,自然要等他們回來再談。
對于這遲遲落不下來的一把砍刀,小國玩家雖然迫切想知道自己還能剩多。但見東夏國小隊已經跳上竹筏,完全沒有要在這種逃不出掌心的小事上浪費時間的意思,他們只能憋著。
一晚上過去,蘆葦從外面看沒什麼變化。
但等八人踩著蘆葦前進約1小時后,他們發現沿途細葉上的水蜘蛛卵砍得比砍價平臺還要狠。有時候一大片蘆葦,上面可能只有1-2顆水蜘蛛卵。
為了找這一兩顆水蜘蛛卵,還特意花時間觀察了一番。
“產卵的水蜘蛛是全部被清理了,還是藏了起來?如果是前者,巨魚的清理效果也太厲害了吧。”來自特管局的潛力玩家格外驚奇道。
“我傾向后者。”
王銀翹環顧四周說:“我們這條路是去找污染巢,水蜘蛛母有腦子,應該會選擇避開。就是不知道這污染巢被理后,水蜘蛛會不會徹底消亡了。”
昨天一行人找到污染巢,附近并沒有水蜘蛛的蹤跡。而今早出發,中途別說水蜘蛛母,連水蜘蛛卵都沒看見幾顆,它們似乎是知道攔不住,竟也不攔了。
昨天花7個小時,今天一行人只花4個小時便找到了周圍蘆葦被清空,呈現出直徑二三十米空曠水面的黑污染巢,它之前膨大的積又回了原來大小。附近除了支撐它的幾十株蘆葦,沒有一個能落腳的地方,全是水。
這里的水可不比漁村附近,雖然都蘊含污染,可后者起碼沒有這些凝聚出實的高濃度污染線威脅。這要是掉下去,非死即傷可不是說說而已。
看著不遠的污染巢,一行人停在了被踩得倒塌的蘆葦主上。
“這個要麼用水中載,要麼回去一趟,把竹筏扛過來,或者使用能暫時讓水面冰封或是凝固的手段。”潛力玩家提議說。
“我有個果凍膠道,倒水里能讓呈果凍狀。”王銀翹說著拿出一個趣包裝袋,他擰開蓋子倒在水里,水流眼可見的變得Q彈,“不過它的承重是20kg,以我們的重踩上去,很快就會把它踩碎。”
王銀翹當眾試了試,這Q彈一開始還好,但隨著腳上力量加重超出負荷,‘啪嘰’就碎了。
碎裂后它的果凍狀并未解除,但卻失去了承重的作用。
“如果它能擋住這些污染的破壞,我可以對它進行單項改造,讓負重達到可以負荷年人重的程度。”調查員旁聽著,忽然開口。
鮭魚:???
這什麼全能型特殊npc啊!
別說鮭魚,就連潛力玩家都被唬住了,這種能力也太強了吧?
“我試試。”
王銀翹倒了點在手心,這種質沒有接到水,慢慢變得有些凝固,他一個小球往前走了幾米,手臂后揚把這顆小球直直地丟在污染巢附近。
在眾人注視下,小球融化后開始改變附近水流,但剛出現果凍狀就被水底的黑線給破壞了。就好像一整塊果凍被切割了碎片但它們的果凍質并未失效,只要它的負重達標,或者人夠輕,還是能夠站在上面。
“污染加快了效果溶解,這個狀態正常況下能持續6個小時。”王銀翹看著幾分鐘后開始溶解的果凍狀,提醒眾人。
趙如眉正在撕空白魔法紙,說的改造自然是托詞。
用這個果凍膠道配合輕符跡效果,完全可以達在水面上行走的目的。制作了12個輕符跡,還準備了2張防符跡,全部用在鮭魚上。
“你們退一退,避免蘆葦再度被清理掉進水里。”調查員看向潛力玩家與鮭魚說。
昨天五位隊友加上調查員,一通作賊高效且快速,雖然這活計有點打雜,但潛力玩家渾然不在意。當前最重要的是這一趟能把污染巢弄了,那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鮭魚看著調查員接過東夏國玩家的果凍膠道倒在手里,等漸干,球讓其他人先拿著。等了十幾顆球,在他的示意下,幾人開始從近至遠地開始丟。
在他們丟的過程中,調查員拍擊他們肩膀或手臂示意走,等丟到中間時,所有人都已經踏上果凍狀的水面。鮭魚不知道調查員是怎麼改造的,但這五位東夏國玩家真的踩在了水上,這是不爭事實。
鮭魚眼睜睜看著在調查員的配合之下,污染巢的黑線舞著,似乎到了某種鉗制而應接不暇。而東夏國的玩家趁此機會沖上去,開始了對污染巢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