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霖想瓦解李達的意志,繼續問道:「九千歲這次帶了多神洲軍到來,你不是很清楚嗎?從他所帶的兵有多,不難看出,皇上對他的態度。」
李達不知不覺地,就了實:「現在是先鋒五千驍騎隊。神洲軍的大隊人馬正在趕來的路上,大約是五萬人馬。」
端木霖冷笑了:「現在才到五千?那能頂什麼事?就算那五萬人馬到達還頂不了事呢,居然到現在才到五千。到目前為止,九千歲都不願和我們安縣知縣大人和各大員相見,這又是為何?」
李達道:「老鄧,這個就只是九千歲的作風吧?他一向不和任何員勾結。」
端木霖今天想得到的信息已經差不多了:「皇上讓九千歲只帶五千神洲軍來安縣,這是瞧不起南越軍嗎?還是想讓神洲軍有來無往?隨後五萬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到,就算到了,也才五萬。可見啊,皇帝是不希九千歲活著回去了。」
李達沉默了。皇帝是真想要九千歲的命很久了?這從九千歲最近幾次出征,皇帝給他的兵馬次次都是寡不敵眾就明白了。只是,九千歲也當真福大命大,次次都以勝多,還次次凱旋歸來。可人的運氣總有用完的時侯吧?這一次要在水上作戰就是九千歲的短板,因為九千歲擅長於陸地上的作戰。
就說這一次他們去招降海盜吧,九千歲他們就差點回不來了。他們能回來靠的完全是運氣。聽說,九千歲曾經拒絕過一次帶兵出征,那一次就是海上的戰役。後來是老將軍墨吉代替九千歲出征。墨吉大將軍是墨青的父親。
除此一戰之外,九千歲出征的功績越來越多,還得到了天下百姓的戴,讓皇帝對九千歲越來越忌憚了。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可人人都不會說破的。偏這鄧博海今天就當著李達的面說破了。
李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當真劫數難逃,也是天要亡我們大周了。」李達其實是很悲觀的,他有些認同鄧博海的看法。皇帝每次都派九千歲出征,可每次都拖著一些兵力不讓九千歲發揮。這一次又以北雪國對大周虎視眈眈為由,留下了大部分的神洲軍在北方鎮守。
鄧博海微不可地勾了一下角:「要是九千歲能和我們這些員坐在一起吃頓飯,研究一下如何應對南越國的來犯,讓我們心中有個數,那該多好!可他也太過傲慢了,來了這麼久,誰都不見。這是有多瞧不起我們這些人啊。」
李達不知不覺就被鄧博海給說得認同了他的話:「我也想和九千歲說說,但他就只是在初初到來時,向我要了住紮的地方后,就再也不願意現了。我今天見到的,也只是墨將軍。墨將將也只是聽令行事罷了。」
端木霖趁機又說道:「聽說九千歲活不過二十五歲,會不會他真有什麼癮疾,現在疾病發作了,才不方便見人?」
李達愕然道:「老鄧,你別說話。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們的水師會有人因為害怕而潛逃的。」
端木霖笑道:「我這不是隨便猜猜嗎?我回去了。我縣尉的那點兵力,李提督隨時調遣哈。只要李提督一聲令下,他們一定會誓死如歸,不敢潛逃的。」
端木霖告辭李達回到自己的書房后,馬上寫了書信,給一個黑人,讓人馬上將信送出。
可是,端木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人出門沒多久,就被另一個黑人悄悄地尾隨著他,將他打暈,把他的信,連同這個人一起,都轉送至九千歲夙九洲的手上。
夙九洲看過信之後,又將信封回去,給回這個人,讓人將他送回原來的地方。
這人醒來之後,只是了後腦勺。發現信好好的,並沒有丟失,也覺察不出信被人拆看過。雖然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被人打暈似的,又以為那只是錯覺。於是,繼續將信送出去。
那是一封端木霖寫給自己父皇的信,信的容是讓他父王儘早發兵,不要再拖延時間。他將大周現在的時局寫清楚,認為現在的進局最適合他們出兵了。因為,連大周的皇帝都希九千歲死,那兩軍戰,皇帝便不可能再派援助。
端木霖說,只要除掉九千歲,吞滅大周國指日可待。
九千歲沒有截下端木霖的信,讓他的信得以送出,是因為,九千歲也希南越國快點派兵過來,因為,他的手雷已經研製功,他正想試一試水雷的威力。
端木霖以為自己化鄧博海神不知鬼不覺。可是,他畫蛇添足,讓山賊頭子將林千雪捋上山這件事暴了自己的真面目。林千雪一直和阿夙嘀嘀咕咕,認為鄧博海有古怪,明明自己有病約好要開刀,卻一直不再提,還向山賊頭子的行蹤。
林千雪嘀嘀咕咕只是覺得古怪,可夙九洲早就聽出了端睨,讓人盯上了鄧博海。所以,端木霖化鄧博海早就出馬腳。只是,夙九洲還沒打算對付他,讓他茍延殘著,只是想留著他一條命罷了。
這一日,經過林千雪參與后的手雷終於研究出來,阿夙和林千雪帶著水雷到一個偏遠無人的海角里試。阿夙只帶著幾個神洲軍,包括墨青,穆雪,沒讓太多的人知道。
林千雪還讓人帶了撈魚的工道:「帶上魚簍吧,說不定我們會炸死很多魚。要是有魚,我們今晚就開魚餐了。」
林千雪讓他們做出來的是最普通的發水雷。雷上裝有很多角的,需要到才會引。他們到達海邊后,將水雷綁在木板上,利用木板讓它們懸浮在水面上。然後,他們遠距離用箭到水雷上引水雷。
阿夙出一箭時,正中水雷。結果,「轟!」的一聲,水雷功被引,威力驚人。
「功了!雪兒,我們功了!」阿夙非常激,一把將林千雪抱起來,還了一聲「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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