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明白,檀伽究竟哪里不舒服,腦子里也在搜索著相關的知識。
實話說,的相關知識也是道聽途說得來的,也不是專業醫生,所以了解的總是不那麼徹的,總是有一些的。
秋晏想不出來,所以,看著檀伽痛苦的樣子,就忍不住再問:“你告訴我呀,你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幫你去解決!”
檀伽別開了頭,閉上了眼,溫的聲音開口時都顯得嘶啞了幾分:“別問了。”
秋晏就這麼看著檀伽的呼吸都重了一些,口起伏著,半明的里被汗水浸了,此時顯得特別奪人眼球。
半明的服下,有的小草莓長得特別好地聳立著。
秋晏眨了眨眼,跪坐在妙悟尊者的被褥上,本想直接開口問,但聯想到這問題確實是有些尷尬,就稍稍湊近了一些,在他耳邊問道——
“檀伽,你是不是脹得厲害?”
秋晏的聲音就在耳旁,溫熱的氣息弄得他本來就發燙的耳朵尖更燙了。
檀伽閉上了眼睛,本就紅的臉現在更紅了。
當時,他一句話都不想說。
秋晏看著他額心的朱砂印紅的要命了,真擔心出什麼事,雖說脹一般聽說是生完之后的反應,但是一切也不一定嘛!
檀伽格很克制,只忍著,沒有像是沈師兄那樣放肆地吐,他躺著,頂多只是翻來覆去。
秋晏著實是有些于心不忍,看了看檀伽原本的細腰這會兒是孕肚的模樣,雖說清楚里面是假孕,頂多是一包水或者一包空氣。
想了想,又附在檀伽耳旁,小聲說道:“要不,我給你?”
檀伽沒說話。
秋晏也不知道他是同意還是沒同意,又安一樣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要害,這都是正常要經歷的事,據說子懷孕就是這樣的,男子……應當也是正常的,這就和個人質差不多的,你不好意思自己的話,我就給你,你閉上眼睛,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給你,一會兒就不疼啦!”
檀伽的呼吸紊了一些,然后他覺到秋晏的手了過來,好像馬上就要上他的。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抬手抓住了的手腕,“別。”
秋晏聽著他嘶啞難得好像立刻要不行了的樣子,還要這麼倔強地說別,就覺得這‘別’就和某些時候孩子害地說‘不要’有異曲同工之妙。
就說道:“那我閉上眼睛,我不看,這要難好幾天呢,能減輕一點癥狀就減輕一點!”
檀伽握著的手腕,堅決沒讓……暫時沒讓靠近半點。
他長長地深呼吸幾口氣,另一只手單手撐著地,坐了起來。
“哎,你別起來,你就躺著,你這樣一定很累!”秋晏都聽到了檀伽了好幾口氣。
檀伽聲音好聽,氣的聲音在一群師兄此起彼伏的嘔吐聲里顯得那麼……那麼特別。
“我沒事。”
秋晏聽到檀伽都了好幾口氣了,現在卻在這兒說沒事,不由覺得他此刻不過是發揮佛修的吃苦耐勞神,有苦都往肚里咽罷了。
的兩只手還被檀伽抓著,不由晃了晃,示意他松開。
檀伽似乎很難,微微仰著脖子,結滾了一下,吞咽了一下,然后才是慢慢地說道:“我松開,你別。”
“我保證我不!”秋晏很認真地保證。
檀伽這才是松開了秋晏,秋晏忙跪坐著攙扶他,道:“讓你別起來就別起來,你看看,又氣了,還是躺下吧!”
“……晏晏。”檀伽波瀲滟的眼睛朝秋晏看了一眼,想制止恥的話。
但他此時殷紅的臉并沒有多威懾力。
檀伽的目忍不住又朝著秋晏的頭發上看過去,頭發上那兩只紅小蝴蝶珠花十分招搖地晃著翅膀。
那翅膀一扇一扇的,扇得他的心都有些了。
檀伽坐穩了,抬手,手腕一番,掌心里躺了一只黃小蝴蝶的珠花。
秋晏當然一下子就看到了。
那小蝴蝶珠花做得很用心,與那一只因為筑基而被火燒的小蝴蝶珠花幾乎如出一轍。
“一對黃小蝴蝶,后來只見你頭發上戴一只,現在,又有一對了。”
檀伽說一句話都不句,斷斷續續的,說兩個詞就要一口氣,溫的聲音沙啞無比。
“送我的嗎?”秋晏看著檀伽都這樣了,竟還送自己小蝴蝶,都要落淚了。
檀伽看著,紅著臉,眨了一下眼睛,輕聲承認:“嗯。”
秋晏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師兄之間流行做小蝴蝶珠花,才收到江師兄的珠花,又收到了檀伽的。
但反正,這會兒心里就……很開心。
就好像糖流進了心里面。
“戴上?”檀伽啞著聲音問道。
秋晏其實不想現在戴,如今這里大家都著,哪有時間戴,但對上檀伽如今令人憐的樣子,點了點頭:“好。”
檀伽抬手,將秋晏頭發上那兩只紅小蝴蝶珠花摘了下來。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秋晏的頭發,輕輕將那只他做的黃小蝴蝶別了上去。
秋晏又拿出自己做的那一只,戴在了另外一邊。
一對嘛,一只也不了呀!
檀伽做完這件事 ,就累得不行了,又了幾口氣,秋晏趕讓他躺下。
看了好幾眼檀伽的,心想,據說脹不的話,況會越來越嚴重,看他能忍多久。
到時候,還是要一的。
正想著,秋晏聽到了耳旁沈師兄殺豬一般的慘——
“嘔~~天殺的,嘔~~老子肚子為什麼比誰都大,都吐完了,還惡心,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