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的一番話,自然是在維護宋曉曉。
可宋曉曉所聽到的重點是這件事是閔筱蝶在背後做的,閔筱蝶爲何這樣針對,宋曉曉自然是心裡有數!
覃玨斟酌了一下才道:“小棠,你不用這樣著急,外公也沒有怪你們什麼。”
更何況現如今覃慕柏與宋曉曉已經結婚,等於是生米煮飯,他總不能讓他們離婚吧?到時候離婚,別人又會怎麼看呢?
虞棠神鎮定,唐晚晴曾經提醒過他,卻不想真的被出來,確實有點兒措手不及,網上說的也很難堪,他看到的時候頗爲氣憤,宋曉曉爲人到底如何,他比他們要清楚得多。
虞棠的聲音低沉,沉穩而又平靜:“外公,我只是覺得這種事很搞笑,而且你們這樣,也很好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而且要說無辜,曉曉是真的很無辜。你們大概都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本不知道我是虞氏集團的繼承人,不知道我爸是虞銘川,只知道我虞棠。”
宋曉曉已經擡起了頭,神靜靜的看著虞棠,他又繼續說:“還有,我跟在一起的時候,我邊還有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很傻,只是單純的對我好而已,而我本不懂得珍惜。直到我媽跟我定下了一門婚事,我才知道有多好,舅舅是個聰明睿智沉穩的人,眼也很好,會好好對曉曉的。你們可以放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跟著舅舅,是完完整整的。”
這話說出來,幾個人都有些尷尬,宋曉曉更是低下頭,臉都紅了,虞棠卻還是理直氣壯的模樣,直了脊背看著覃玨。
覃素都要被他氣死了,好好的解釋解釋,怎麼就說到強迫他訂婚的事上,這是在心裡多記恨?
覃慕柏安安靜靜的走進來,將虞棠的這一番話聽了個全,怎麼聽都想要過去虞棠幾掌,小孩子實在是不會說話。
“你們這是幹什麼?”他沉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靜,神態自然的在宋曉曉邊坐下,手搭在的肩膀上。
宋曉曉一驚,立即扭頭看他,不知道他怎麼會來,不過一看到他,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舅舅,”虞棠尷尬萬分的看著他,聲音怯怯的。
“爸,曉曉同我在一起的時候,跟小棠已經分手,沒有任何關係,有誰規定跟小棠分手了之後不能跟我在一起嗎?未婚,我未娶,我們又沒有緣關係,沒有違背倫理道德,這有什麼不行的?”覃慕柏一字一句,不疾不徐的道。
他的話自是沒錯,可怎麼看都覺得尷尬吧,一個是外甥,一個是舅舅,都是一家人,多尷尬!
覃玨無言,倒是張蘭熙不不慢的道:“你說的沒錯,可在你們結婚之前,至應該跟我們待清楚,不是自己自作主張的決定吧?我們做長輩的,還要從新聞上知道這些事,走出去跟朋友見個面,還要被人問,被人在背後議論,你想過我們多難看沒有?”
覃素板著臉道:“你們是不介意,可我們介意。”
一句簡單的話就表明了的立場,自己的兒子的朋友又跟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一起算是怎麼回事?
男人同人的想法不一樣,某些時候,人比男人更虛榮,更面子。
覃慕柏神淡淡的,拉了宋曉曉的雙手:“你們介意是你們的事,我也沒有辦法。我好不容易結了婚,有了個我的人,也我的人,我總不能因爲你們介意就離婚吧?爸,您說是吧?”
覃玨輕咳一聲:“你們自己的事,自己理好就好,我不管那麼多。”
自己兒子的事,就算是想管,那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更何況,他兒子確確實實是好不容易結了婚的啊!
覃素氣得臉難看,冷冷的哼了哼,見虞銘川一語不發,踢了虞銘川一腳,虞銘川覺得很願,拍了拍覃素的手,好脾氣的安:“小棠什麼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說沒什麼那就是沒什麼,你想開點兒。”
說到底,真到底是件大事嗎?無非就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啊!
覃素又冷冷的哼一聲,轉頭看向虞棠,虞棠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辜,被強迫安排了婚事,喜歡的人又被舅舅搶了,再也沒有比他更苦的人。
都特麼的是閔筱蝶惹的禍,他是不是應該去找,狠狠揍一頓?
………
車上,宋曉曉才問覃慕柏:“你怎麼會突然過來的?”
覃慕柏往前面開車的人看了一眼:“阿瑞打電話告訴我的,怕你出什麼事。”
阿瑞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頗有點兒無語,明明是他讓他做保鏢兼間諜的,怎麼這麼快就把他賣了呢!
宋曉曉笑笑:“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麼事啊!他們又不能吃了我!”
其實一開始是有點兒怕的,可虞棠站出來維護,轉移了注意力,反倒是,全程都沒有開過口。
放下前後車廂的隔板後,覃慕柏將宋曉曉抱起來坐在自己上,額頭抵著的額頭,語氣頗有點兒怪氣的:“是啊,你不怕他們,這不是有虞棠護著你,維護著你嗎?”
宋曉曉的雙手放在他的肩上,與他隔開一點距離,笑道:“覃先生,空氣裡都瀰漫著酸味了啊!”
覃慕柏重重的咬的脣,居然還敢調笑他!
宋曉曉呼吸微,眸盈盈,能夠說話的時候,才又道:“說來說去,這件事你要負主要責任,虞棠說這件事是閔筱蝶抖出來放在網上的,覃先生你可別忘了,閔筱蝶針對我,那也是因爲喜歡你。”
虞棠能夠查出來的事,覃慕柏也知道,只是這兩天宋懷民醒了,他沒告訴宋曉曉,更何況這些事,他自己理好就好,也沒必要讓知道。
覃慕柏眉目間都染上了一層笑意,他含著的脣,低低的笑著:“覃太太,我嚐了一下,你也很酸。”
宋曉曉推他,他將抱得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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