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媽把沈夢瑤安頓好,出來,冷天宥已經不知去向,只見煙灰缸里有幾截煙。
先生平時基本不煙的,除非是特別煩心的時候。
冷天宥開了輛限量版跑車,飆車一般地在路上飛奔著,狂喊著,好像唯有這樣才能發泄心里的苦悶。
沈夢瑤好久才緩和過來,今天初見冷天宥,白天和晚上都淪陷了。
即便是這些年訓練有素的,依舊覺腰酸背痛難以承。
這才剛開始,這樣的日子究竟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沈夢瑤想起剛才沒給閔嘉棟發出去的信息,怕他著急,想要給他打個電話,想起的電話被冷天宥摔了,就下樓去找電話。
不想看到姚媽正在清理剛才被他們弄到凌不堪的客廳。
見沈夢瑤下來了,姚媽關切地問道,“沈小姐,你不歇著,下來有事兒嗎?”
“姚媽,我找我的電話。”
姚媽指指垃圾桶,“沈小姐,都碎了呢,估計不能用了,我已經扔掉了。”
沈夢瑤慌忙到垃圾桶前尋找,果然,屏幕都碎掉了。
“沈小姐,你是不是要打電話?”
沈夢瑤點點頭。
姚媽拿出的手機。
沈夢瑤本想撥過去,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剛來這兒,和姚媽并不,萬一姚媽和冷天宥說了,冷天宥免不了又是對自己一番懲罰,而且他這樣的懲罰方式真是令人恐怖。
“算了!”沈夢瑤低聲道,“我上樓休息了!”
“沈小姐,您稍等一下……”
沈夢瑤停住了腳。
“沈小姐,我們先生……你不要怪他,他一定是心不好,他從來不煙的,可是今晚了好多,還有……我去車庫看了,了一輛跑車,先生通常心抑的時候,會去飆車,而且飆車完畢之后又會徹夜泡吧喝酒……”
“姚媽,你不必告訴我這些,我和他之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沈夢瑤嚨里哽哽的。
“沈小姐,你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姚媽忍不住問了句。
“對,四年前的舊相識!”沈夢瑤無奈揚揚角。
難怪呢?姚媽總覺著他們之間不像是剛剛認識的樣子。
“今天那個小爺……他長得和先生……”姚媽囁嚅著。
今天在公司見到的那個小爺和他們家先生真的太像了,特別是站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好像父子倆,姚媽心里好疑,但是不敢輕易把話說完。
一說小叮當,沈夢瑤的心里就開始打鼓了,“哦,他是……我弟弟。”
沈夢瑤說完,為了掩飾慌,準備上樓。
姚媽還在兀自慨,“是沈小姐的弟弟啊,這世間的事兒還真是奇怪,您要是不說,外人一看,還以為那孩子是先生的兒子呢!和先生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姚媽,別說!我先上樓了……”沈夢瑤趕上樓。
上了樓之后的沈夢瑤卻是再也坐不住了。
快速地換了服,準備出去一趟。
剛下樓走到門口,姚媽又出來阻止了,“這麼晚了,沈小姐這是要去哪兒啊?”
“姚媽,我睡不著,想出去兜兜風。”
“可是你要走,我是不是先請教一下先生呢?”姚媽不敢隨便放沈夢瑤走。
“你不是說他在飆車嗎,打電話會有危險,我去去就回來!”沈夢瑤不由分說走出了別墅,去了車庫,取了自己的車,很快追出來的姚媽就被甩得遠遠的了。
路梔天生一張乖巧臉,像清晨夾着露珠的白梔,柔軟得不帶攻擊性。 但只有親近的人知道,她那張氧氣少女臉極具欺騙性,偶爾狐狸尾巴冒出,狡黠得一身反骨。 畢業那年聯姻出現意外,她嫁給原定人選的兄長,是傅氏集團赫赫有名的傅言商,世家圈內名號響動,心動者無數。 她謹慎着收起自己不服管的狐狸尾巴,摸索着不熟婚姻的相處之道,爲討些好處,驚喜地發現裝乖是個不錯的方向。 於是她噓寒問暖、甜美溫柔,一切盡在掌控,有條不紊地升溫。 意外發生在某天,她清好行李離開別墅,只留下“合作愉快”四個大字,然後翅膀揮開不到幾天,被人當場抓獲。 後來覆盤,她挨個細數:“……所以你喜歡的那些乖巧,都是我裝的。” “你以爲我不知道,”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響起,“爬山我走山路你坐纜車,一包薯條偷吃幾個來回,送我的眼鏡根本不是給我買的,做了幾個小時的爆漿蛋糕,你吃一口就嫌膩。” “喝醉了坐我肩膀上,看別的男人揮熒光棒。”他沉沉,“敢在傅言商頭頂蹦迪,誰能有你膽子大。” “你乖?你哪乖?” 他視線微動,漫不經心哼笑道:“也就接吻讓你張嘴的時候乖點。” “……”
黎夏與池熠,二人的的緣,從不知是福是孽。同時被扣了綠帽子後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她睚眥必報,眉眼勾人,傲嬌撩軟,從不饒人。他猶如佛子,清冷矜貴,高不可攀,有所算計。他們的對弈,分不出輸贏,棋逢對手,互不相讓。“黎小姐,你的新歡,看著就不行。”“再怎麽,也比池少強。”世人皆以為二人的拉扯隻因一場碰撞,三分鍾熱度,卻不想有人越陷越深。“夫人,趕緊遣散了那群小鮮肉,我認輸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