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闊步而出,隨手就從腰間取出一塊金令牌。
在看到金令牌的瞬間,那將領當即從馬背上躍下,單膝下跪:“末將張孝,拜見將軍!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盡管這張孝已經猜出了樊梨花的份,但還是要小心求證,畢竟這件事可是他頂頭上司直接吩咐下來,辦不好的話,他的途也只能到這里了。
“某乃圣上封的定遠將軍,樊梨花!”
完了!
這下子提到鐵板上了!
樊梨花不僅僅是李世民欽賜的定遠將軍,同時還是盧國公程咬金的親閨!
這軍隊一脈里面,最不能得罪的有四個人,第一位并不是“軍功能與李世民齊平”的衛國公李靖,也不是“威李淵下旨立李世民為太子”的尉遲敬德,而是發起瘋來誰也擋不住的“老妖”程咬金!
樊梨花乃是西突厥的人,西突厥如今部分裂十分嚴重,樊梨花自習武,憑借母舅的幫助,在西突厥拉了五萬多人,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李世民在得知樊梨花是程咬金的親閨之后,親自下圣旨派人接樊梨花回長安,封定遠將軍,賜免死金牌,現在手里拿著的那塊金閃閃的金牌就是免死金牌,據說還是李世民特意打造的!
但凡只要是個軍人,都想在戰場上殺敵建功。
大唐如今國還算太平,無戰功可得。但是邊境卻不同,眼下東北、西北和西南戰事頻頻,小不斷,其中西北更是重中之重。
特別是西北,如今西突厥部分裂得十分厲害,誰都從李世民的作里看出了他的意向,眼下軍中不知道多人眼地看著著,都希能跟程咬金套近乎,借此機會跟隨樊梨花前往西北,將那西北遼闊的土地也納大唐疆域!
這張孝也是個倒霉蛋,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上司一腳從軍營里踹出來,說是要去捉拿四個殺人犯。其實這殺人犯要抓也是不良人的活計,即便是所謂的逆賊,那也要府衛的人,他帶著一群兵丁過來,純屬是狗拿耗子。
眼見張孝眼皮子都耷拉了下來,樊梨花用一種鏗鏘有力的口吻說:“張將軍,某問你,為何你一介將領,會帶著士兵來抓殺人犯?這件事應該歸刑部管吧?”
“這個,末將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令?某去找他。”
“不不不,末、末將這就走,這就走。”
“哎哎哎,別走啊。才剛來呢,坐一會,喝幾杯茶再走。”秦小道笑嘻嘻地走了上去。
樊梨花顯然也明白了秦小道的意圖,當即說:“說起來,關于張將軍剛才所說的殺人之事。一群歹徒流寇,天化日手持兇,對著某與散朝大夫圖謀不軌,別說是殺幾個人,縱然盡數都削去手腳制人,也合乎律法!”
樊梨花這話說得彪悍,秦小道也是很以為然。
也許有人會想,秦小道為什麼要殺人?
殺人,是因為該殺!
地流氓是什麼東西,秦小道很清楚。
大部分人會將“地流氓”跟“黑社會”等同,其實不對。
秦小道自小就從社會底層跌滾爬起來,對于這兩類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流氓可以說是社會真正的癌細胞、毒瘤!
他們一般況下都深藏在暗,做一些狗的事。不僅自由散漫,腦海之中更沒有所謂的王法存在,但凡只要給他們一丁點的機會,他們就會去鉆、去搶。同樣,這一類人也會因為自的惡習而變任何一種人,諸如小、強盜、縱火犯、待狂、乃至殺人犯。
馬車里有兩個人,如果說秦小道只是一個很普通書生,那麼馬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會被帶走,帶到魏王李泰面前,被他圈、任意玩;至于另外一個,那自然是直接拖小樹林,凌致死!
秦小道可不是衛道士,更非君子。他上從來沒有什麼仁義道德,對于從小就在社會上廝混的他而言,這本就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
強者生,弱者死!
另外,殺人也提到了一個警示作用,秦小道將自己的態度明確地轉告韓棟和魏王李泰。
這魏王李泰到底是讀書人,做事比太子李承乾更會“拐彎抹角”。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更為出一丁點痕跡,就算秦小道將韓棟拖到李世民面前,李泰也照樣能夠置事外。
不過這件事既然已經開始,秦小道也就沒打算善了了。
李世民敢對兩個兄弟下殺手,迫自己老子讓位,這說明他骨子里也流淌著極為叛逆的,這一點,他的兩個兒子都完好地繼承了。
也好在,李承乾和李泰都比較“偏科”,沒有完全繼承李世民的缽,否則秦小道還真沒有辦法活到現在。
只是眼下,他需要一個份,一個真正掌握實權的份,而不是這個本就沒有一存在的“散朝大夫”。
“散、散朝大夫?”張孝再看向秦小道,吞了吞口水。
“看樣子,張將軍也認識我這麼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呢。”秦小道笑得很賤。
張孝怎能不知?
那最不能惹的人排行第二位的,就是胡國公秦瓊啊!
盡管秦瓊已經死了,但他的影響仍然在。
秦瓊的關系網里,無論是程咬金,還是尉遲敬德、李靖,以及其他將領,隨便拿一個出來,都能他張孝千百遍。
“秦、秦公子,在下有眼無珠,沖撞了秦公子,還請秦公子見諒。”
“好說,好說。我這個人其實最不容易記仇了。張將軍也不用太客氣,我看你軍務繁忙,也就不要在這里繼續浪費時間了,回去向你的上頭復命吧。嗯,要怎麼說呢?”
秦小道想了想,笑著說:“哦,對了,你就跟他說。我呢,最近山珍海味吃多了,你們營地的大鍋飯和刑部的牢飯太糙,我就不吃了。過幾天,我會請陛下來我醉仙樓小聚一會,到時候你就讓你上頭跟他上頭的人來我醉仙樓好了。”
張孝嚇了一跳,一個員敢隨隨便便請皇帝吃飯,而且皇帝還真的能來?
看來,這秦小道比坊間傳聞更神!
待張孝離開,秦小道對著樊梨花拱手抱拳:“樊姑娘,這次多謝仗義相救呢。”
“秦公子客氣,秦公子含怒殺人,也是因我而起,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
樊梨花來自西涼,母親是突厥人,從小跟著舅父,很自然地染上了突厥人的狂與豪爽。待人對事向來簡單直接,而來到長安一段時間之后,在程咬金正室“崔氏”的慢慢調教下,逐漸有了一點大家閨秀的姿態和樣子,但的本并沒有變。
因此在說話的時候,直直地看著秦小道,眼眸之中出來的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之意。
蕭月娘一直站在邊上,看著樊梨花如此,并沒有毫的不適,反而抿笑,在看來,自家夫君邊似乎又多了一個可靠的紅知己呢。
李泰自從這件事之后,安分了好長一段時間,秦小道在齊天打造好之后,就開始閉關修煉。盡管沒有辦法突破《皇霸王經》第二道門,但他的氣和真氣融合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是更為澎湃。
時間稍縱即逝,眨眼便是春暖花開。
春考終于要開始了。
近段時間,原本就十分擁的長安,更是萬人空巷。許多繁華的地段天天人頭攢,來自大唐各地的讀書人和武藝高強者,都想在春考中一展頭角。
按照慣例,率先開始的是武舉。畢竟李世民是從馬背上奪得了天下,而今大唐邊境仍舊和國人就患不斷,他更為重視的對軍隊人才的培養。
武舉的比試一共有三。
第一為淘汰賽制度,所參加武舉的人進行弓、馬和力量方面的展示。
淘汰賽一開始,普通民眾所關注的卻不是賽場上的人,而是坐在高臺上的一個英俊男子,他便是譙國公的次子,柴令武。
誰都不清楚柴令武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做了什麼樣的功課,而今,他卻是坐在了李世民的左手邊,兩人看上去十分親的樣子。
“哎,聽說,圣上已經將高公主嫁給柴公子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你難道不知道?聽說,柴公子給了陛下一個很大很大的彩禮呢!”
“嘁!陛下可是當今天下,富擁四海,他還在乎那一點彩禮?”
“你懂個屁!膩知道柴公子送的是什麼?”
“是什麼?”
“陛下,管管你女婿韋憨子吧,他又要在東門外單挑那幫大臣!”一個大臣跑到甘露殿對著李世民喊道。“這個韋憨子,簡直就是胡鬧,傳朕的口諭,不許在東門打架!”李世民一臉憤怒的喊道。········“走,去西門,東門不能打!”韋浩在東門對著那些大臣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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