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了名字一聲,竟然就能讓自己暈過去,長相勾人,聲音也勾人,簡直惹人犯罪。
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屋子裡也沒有點燈,不過黑暗中看人對於軍校畢業的沈木棉來說,並不是難事。
頭,傷口已經理過了。
“蘭風啊,你真的不介意木棉麼?這件事可不是大家騙你,而是娘和你妹妹親眼看到的,那老就是村裡的老李頭,不信你可以去問問。”
沈蘭風並沒有說話。
大周氏眸中閃過一不悅,再接再厲道,“蘭風啊,木棉這兩年也著實不像話,村裡傳的可難聽了,平日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木棉主意太大了,我這個當娘的也管不住,我沒管教好自己的兒,我對不住你。”
“你要是想休了,就算你是招贅來的,娘也不會攔著你,咱們沈家也不會攔著的。”
沈木棉聽的火大,這什麼娘,是仇人差不多吧,句句往上潑髒水,還讓人休了,就沒見過這樣不得閨被休的娘。
“娘,您別說了,我相信棉棉。”
說完進了屋,看到坐在床邊的沈木棉,便問,“醒了,還暈嗎?”
“不暈了。”
“那就好。”沈蘭風一邊將燈點上,一邊又道,“我給你煮了稀粥,你等下,我給你端來。”
很快沈蘭風去而複返,用木板端了兩個碗,一個裡面是稀粥,一個裡面是荷包蛋。
“大夫說你流多,又了一天肚子才暈過去的。肚子空久了,不能吃太的,就喝粥吧。家裡沒什麼東西了,等明日我去鎮上買點紅棗紅糖回來給你補補。”
“謝謝!”
沈蘭風奇怪的看了一眼,沒多說,就抱著站在門口砸吧的小孩出去了。
看到那小孩,沈木棉才想起了傳言,那是原主的兒子,名喚小豹子,村裡都說這孩子不是沈蘭風的,可接收的記憶裡,明明就是。
沈木棉家是無男戶,家中三個孩,分別為老大沈木棉,老二沈白茶,老三沈紅茶。
沈木棉的爹,名喚沈守信,生前是沈家莊族長,於兩年前病逝。
而沈蘭風是沈守信以前撿回來的孩子,等長大了,就做了沈木棉的招贅相公。
說來木蘭夫婦運氣不好,剛親一個月,天啟皇朝要對南疆開戰,在全國征兵,家中只有兩個男丁,去的那個肯定是沈蘭風,這一去還就是三年。
他走後沒多久,就發現有了小豹子。
至於為什麼會有傳言說小豹子是鎮上柳公子的孩子,這就要怪原主自己了。這原來的沈木棉,就是個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又被追捧的蠢貨,聽別人捧兩句就掌不住舵了,而且極為虛榮。
那鎮上柳公子就是個油面頭,見沈木棉生的漂亮,就有意奉承,糕點服沒送,傳言就是這麼來的。
“一個小野種,你給他吃什麼吃?青黃不接的,大人都要沒得吃了,還給他吃?沒得糟蹋家裡的糧食。”
外面的呵斥聲,打斷了沈木棉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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