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陳可欣催促道,“好了,你先回去酒店休息吧,劉叔這里有我照顧就夠了,你剛出差回來,一定很累。”
“傻瓜,再累我是男人,還能不如你一個人?該回去休息的人是你,快回去吧,也能打消阿姨的疑慮。”
陳可欣想開口繼續說話,被容笙阻止,“欣欣,我是你男朋友,這些本就是我應該做的,聽話,回去好好休息,乖。”
既然如此,陳可欣也不好堅持,說,“那好吧,早上我來給你送早餐。”
“這個可以有。”
兩人相視一笑,達共識。
陳可欣到家,倒頭就睡,是真的太累了,一個人都要分幾個人去使。不過心里惦記著事還是早早就起來。
給容笙煮了粥,又在街邊買了包子。順路把支票兌換錢,去醫院繳納了住院費。
而劉鵬已經醒了,正在和容笙聊天。兩人相談甚歡,劉鵬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除此之外,容笙已經找了護工,日常來照顧劉鵬的食起居,他總是這麼細心又周到。
“可欣來了。”
“嗯,給你們帶了早餐,趁熱吃吧。”陳可欣溫地笑了笑,賢惠地忙活起來。
劉鵬說,“小容,我們可欣特別賢惠,你要是娶了,那才是真的賺了。”
“沒錯,誰能娶到欣欣,那是福氣。”
陳可欣不好意思,“你們兩個,究竟要不要吃早餐了?”
“吃,當然吃了,是不是小容。”
兩個大男人像兩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也是醉了。
倏然,門外來了不速之客。
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男人的方向,眼睜睜看著他一手拎著花籃,一手拎著果籃朝著他們走過來。
男人完全不在意幾人異樣的眼,把東西放在桌上,“我是可欣的朋友,聽說家人病了,過來看看。”
沈重上有一種氣質,他給人的第一覺總是不太好的,不沉穩,有些氣,有些輕浮。
他和容笙的高不相上下,氣質上也不輸容笙,長相兩人可以打平手。
一墨藍的高級定制款西裝,手腕的手表出半塊表盤,識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價值不菲。
陳可欣看見沈重淡定不了,更何況是在容笙和劉鵬面前,的表不自然,緒更是難以控制。
“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嗎?”沈重才不會在意他們的目,他一向如此,“怎麼說我們也好過一場,你繼父病了我自然不能裝聾作啞,不禮貌。”
一句話,劉鵬就知道了沈重的份。
他就是之前包養可欣的男人?
劉鵬不歡迎,況且,這讓容笙怎麼想?
他主開口,“這位先生,不管你和可欣以前是什麼關系,既然你們早就已經分開了那就是陌生人,還請你離開。”
沈重是天之驕子,劉鵬的話讓他難堪,“可欣都沒有讓我走,你有什麼資格。”
果然被討厭總是有理由的。
陳可欣指著,“沈重,請你立刻離開。”
“現在想讓我離開了,陳可欣,昨晚要不是有我,你怎麼死的估計都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讓我離開呢?”
沈重今天過來沒想找茬,純粹是想要探劉鵬。可看見容笙也在,而且三人之間的互完全刺激了他,他忍不住。
沈重雙手兜,繼續數落容笙,“哎呦,容,陳可欣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麻煩事都解決了你倒是出現了。其實我就好奇,你為陳可欣的男朋友,就眼睜睜地看著深陷絕境去賺錢,不管死活嗎?你不會小氣的十萬二十萬都不舍得出,等著被蛇給……”
“啪……”
一聲耳,打斷了沈重要說的話,他有些不太相信陳可欣居然敢打他。漆黑的眸子散發著震驚和寒意,但從小接的教育讓他不至于出手去打人。
而下一秒,陳可欣牽著他的手拖出病房。
當然,也只有他會認為那樣的是‘牽’。
直接走出病房很遠,陳可欣甩開他的手,擰了眉頭,“沈重,你鬧夠了沒有?你非要我丟臉才肯甘心嗎?”
手上一空,沈重的心里也失落落的,“我就是要讓容笙主甩了你。”
“你簡直就是瘋子。”陳可欣氣得脖頸的青筋都起來了,“沈重,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可憑良心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一心一意地你過,哪怕你認為我就是個出來賣的人,下作又犯賤,但我的心是真的。
你是我這二十年第一次的竇初開,也是我第一次用心去的男人,如今這場我一個人的獨結束,也已經重新上了別人。所以沈重,看在我真心過你的份上,可不可以放了我,給我們彼此留下一個好的回憶。”
陳可欣骨子里是很清高的,沈重也清楚,不然不會臨走的時候把那些珠寶首飾都原封不的還給他,還有那幾張卡里的錢也沒過。
不但如此,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穿的永遠都是那幾件洗得泛白的服,柜里的服標簽都沒拆。
后來他想,如果不是田秀云病重,這樣的人應該永遠也看不上他這種浪子。
可就是如此,才讓沈重念念不忘。
他想要回到從前,想要讓陳可欣繼續留在他邊。
男人的目近乎是熾熱的,他著口靠近,“陳可欣,你欠我一個孩子,你殺死過我一個孩子,還給我,我就放了你。”
糾纏,總要有一個人借口。
孩子,就是他最好的借口。
“你說過,我這種份的人不配生下你的孩子,更不配做你孩子的母親。”陳可欣向后躲閃,脊背已經抵在窗臺。
“你想什麼呢?只是讓你生個孩子而已,又不是要娶你。畢竟十月懷胎很辛苦,我怎麼舍得以后的沈太太這份罪?況且,生了孩子材走樣,妊娠紋又丑又難看,我也提不起興趣了,所以思來想去,不如借腹生子,如此一來孩子是我的,未來的沈太太也不會有這些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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