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年：“……”

現在不似秋冬里外穿好幾層，了里面就是肚兜了！

蕭晏辭將上下打量一遍，那目直勾勾的，似乎在過紅看別的東西……

他了角：“本王哪里沒……”

“！你想的真！”蘇年年急忙打斷他，一溜煙去了念桃那里。

一場打斗下來，眾人多有些疲乏，索在最近的城中休整了一夜。

因為蕭南的人手太早，他們沒追上蕭南給他添堵，蘇年年滿臉惆悵和憾。

不過很快，就想出了別的辦法。

召集了一隊宗衛，給他們畫出回京走的路線。

“倒是不用殺，那就不好玩了。”蘇年年著下思索，“不過也得見，你們掂量著來吧。”

重新上路時，蕭晏辭跟玉影說了幾句什麼，隊伍隨后改變了路線。

“你不是想看熱鬧嗎？”他道：“他們被宗衛截住，傷定要休整，我們走這條近道，正好能趕上，跟他匯合。”

蘇年年驚詫地看著他：“還有近道？”

“近但偏僻，有些不好走罷了。”蕭晏辭道。

幾日后他們到達靈州時，蕭南剛好住進刺史府。

蘇年年沒想到，說見點，宗衛差點把他的胳膊給砍下來。

雖然意外，但這個結果讓很滿意。

“秋獵，黃河，如今又傷了胳膊。”蘇年年故作惋惜，“四皇子近年實在太不順了些。”

派出殺蕭晏辭的人無一生還，蕭南自己反倒弄重傷。

他知道，不可能跟蕭晏辭沒關系。

蕭南面蒼白，沒接的話。

確實太不順了，做什麼什麼不順，所有事都在往他所期待的相反方向發展。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會不會是沖到什麼了？”蘇年年認真地幫他分析，“回京后可得去寺里拜一拜，至求個平安。”

蕭南笑容牽強：“多謝蘇大小姐。”

蘇年年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接著話鋒一轉。

“不過既然四皇子急著回京請罪，我們還是盡早出發吧，免得耽擱了，惹陛下不快。”

蕭南胳膊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聞言臉發白，抿不語。

蘇年年道：“你們說是不是？”

在場兩個工部侍郎不敢說話，蘇朗江云尋也是閉口不言。

揚起一個笑容，落向邊同樣帶笑的蕭晏辭。

“是。”

深諳蕭南子，他對外八面玲瓏面面俱到，從不會在面上得罪誰，連拒絕都要兜圈子。

是蕭南心中的理想皇妃，幾句話用皇帝把他架住，他這個“孝子”，怎麼可能會延緩回京？

然而蕭南的傷勢眾人都看在眼里，蘇年年不會把事做得那麼絕。

道：“四皇子若是忍不了痛就將這藥灑在傷口上，能緩解不。”

蕭南咬牙應下。

兩伙人互相監督，回京的路上沒再出岔子。

坐在馬車里，蕭南臉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殿下，打聽出來了，蘇大小姐這一路上都跟晏王同乘。”

聞言，蕭南面更加難看。

他先前讓蘇心幽試探他們的關系，蘇心幽那個蠢貨什麼都沒查出來不說，還惹了一腥。

據他觀察，這二人若這樣發展下去，婚是遲早的事。

“折畫那邊如何？”蕭南問。

“先前剛被晏王帶回府，便有了黃河的事。”隨從答道，“還沒有跟晏王接的機會，不過回去就有了。”

“嗯。”蕭南語氣微緩，冷笑一聲。

蘇年年那樣的子，若知道蕭晏辭帶回府一個人養著，該作何反應？

真讓人期待。

……

蘇年年覺蕭晏辭越來越好看了。

隨隨便便就能勾住的眼。

比如現在，他單手撐頭，慵懶地輕掀眼簾，眸朝看來。

也是直到他看過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盯著他看了許久。

明明還是以前那雙，但卻無端人許多。

見失神，蕭晏辭猩紅的一彎。

“年年。”

他聲音輕，尾音輕勾，像是裹了甜膩的。

蘇年年眨著眼，恍惚間覺得他后有條狐貍尾晃來晃去，一邊晃，一邊喊“紂王”。

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問：“怎麼了！”

“你已經看了我小半個時辰了。”

“是、是嗎？”尷尬地別開眼，“王爺別誤會，我在想事。”

“是嗎。”蕭晏辭邊弧度更甚，“不如說來聽聽，本王幫你想。”

“謝謝王爺好意，不必了。”蘇年年禮貌拒絕，靠著車廂閉目養神。

其實這種覺很悉，前世每次看見蕭南的時候便有相似的覺。

但跟現在又不完全一樣。

馬車駛進京城。

“本王要先進宮。”蕭晏辭道，“玉影，先到蘇府，把蘇小姐送回去。”

蘇年年下意識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話音一落，就覺得不對勁，蕭晏辭也微妙地挑起眉。

“我的意思是說，”盡量想著措辭，“等你回府，我有事找你。”

蕭晏辭淡笑：“現在不能說嗎？”

“嗯……不能。”

隨口一問，哪來的什麼事啊！

在他探究的目下，蘇年年愈發如坐針氈。

“玉影，前面不順路，你在這停下吧。”

幾乎是在馬車停下的瞬間就竄了出去，好在蕭晏辭有事在沒有阻攔。

回府路上，蘇年年忍不住問玉遙。

“你說，王爺喜歡我嗎？”

玉遙一驚，任憑心中憋了一萬句話想說，也牢記自己的職業守，不能泄前主子的。

略微斟酌，掩飾住自己的激：“小姐，我覺得……喜歡的。”

很久以前，確信王爺是喜歡蘇小姐的，否則不會在臥房擺滿那些東西。

可后來有一陣，王爺忽然轉了子，把東西都收起來了不說，對跟蘇小姐相關的事態度變得很奇怪。

現在又變回來了！

離了王爺這麼久，也拿不好他的心思。

見神幾經變化，蘇年年面上笑容微斂。

無論蕭晏辭怎麼想，深知自己心里的覺。

至于到底是沉迷還是真的心……

得想個法子驗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