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收穫

河口方向的迫擊炮聲說明，一定是那艘平底蒸汽船回來支援自己和後面的賊軍水軍打起來了。劉雲和范坤商量決定，立刻掉頭回去，徹底解決賊軍水軍剩下的戰船。

後面的迫擊炮聲，真的是那艘平底船發的炮彈炸聲。

兩艘戰船在前面和賊軍水軍戰的炮聲一響起，後面的船隊就知道了。那艘平底蒸汽船立刻加速拖著船隊急速的向下遊走去。船隊通過河河口時，船隊中的船上的人可以看見河上燃燒的戰船。但此時他們不能停留，他們知道這是按戰前規定，戰船要拖住賊軍的戰船，掩護船隊通過，時間很可能是用生命換來的。

等蒸汽船一直將船隊拖出去很遠，已經一點兒看不見燃燒的戰船火，一點兒聽不見河上的隆隆的炮聲，蒸汽船才停船，卸下拖拽船隊的繩索，掉頭回去增援那兩艘在河戰的戰船。

蒸汽戰船一路逆流而上，輕易地就將李自水軍的大型戰船一個個的打得著起大火，強大的戰鬥力，讓那些小戰船沒有一個敢參加戰鬥的，只能眼看著兩艘火力強大的戰船從他們眼前旁若無人的過去。可是當戰船走了的時候，他們這些各種型號的戰船，就聚在一起了。由於沒有統一指揮，經過好一陣商量，他們才總算組織了起來，決定等那兩艘戰船回來的時候，要拼一下。因為如果過後闖王發現他們沒有參加戰鬥，就眼看著自己的大船都被打著火了，自己也難逃一死。

當這艘平底蒸汽船，剛剛進河的河口。這些小戰船就發現來一艘小型的蒸汽船，他們想這艘小的一定比那艘大的容易對付，就一擁而上的圍了過來。

這些剩下來的小戰船以為能在這艘小船上找點兒便宜，可是他們錯了。

雖然這艘平底蒸氣船比戰船小很多，可是也是四百石的船，也不算太小。這艘船不但配有十門迫擊炮還有不弓弩雷手和火槍兵。

當這些小船靠近的時候，蒸汽船上的探照燈就立刻鎖住最近的戰船，船上的迫擊炮馬上對這隻船開始集火擊，迫擊炮對付這些小船命中率不高。但是對這樣的小型木船，一發炮彈足以解決問題。從這艘平底蒸汽船開始參加戰鬥開始，幾乎是一次集火擊，就有一艘小型戰船被迫擊炮擊中而沉水底。蒸汽船上炮手們是越戰越勇，而且炮也是越打越準。等一共打沉了七八艘小型戰船以後，那些其它的戰船就再也不敢靠前了。因為每次戰船被燈鎖住，很快的就會被打的不是像蠟燭一樣著起大火，就是直接被擊毀沉到水底。

現在不是這些戰船圍攻窯崗蒸汽船的問題了，而是蒸汽船要打他們哪一艘的問題。這些四逃竄的戰船已經陷了極度的恐懼之中，他們對這柱簡直比對魔鬼還恐懼。每當柱從他們的船上掃過，整船的人都會心驚膽戰，他都做好一但自己的船被柱鎖住，就跳下船去的準備。

由於窯崗的船堵在河的河口，這些李自的戰船只有逆流才可能逃離這裏，可是帆船想逆流頂風逃走談何容易，他們唯一的選著就是靠向岸邊，然後棄船而去。窯崗的水軍當然歡迎他們這樣做了，這樣既可以節約炮彈又可以完整的繳獲戰船，何樂而不為。

等窯崗的那兩艘戰船，回到河口與這艘平底蒸汽船匯合時，這裏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三艘船合在一起后，劉雲一直在想著怎麼樣利用今天突襲得手的優勢，再擴大一些戰果。他的意見是趁著天還沒亮，再回去把方才看到的那幾座炮臺給轟了。因為劉雲現在想的問題已經不是多打一個和打一個炮臺的問題了，他現在已經在考慮今後水軍對炮臺作戰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這樣的打擊對李自軍隊軍心的打擊要遠遠的大於他們的實際損失。

劉雲的建議得到了范坤、李威的一致支持。

這樣這倆大一小三艘戰船，在夜中以最大速度，逆流而上。完全沒管那些停靠在岸上的戰船。

等遠遠地用遠鏡，看清楚了遠的炮臺一共有四個的時候，劉雲對范坤說：「現在炮臺一共有四座，我們首先集中所有的火力轟擊中間最大的那一座，等這座炮臺被打中著火了，我們三個炮組分別各打一個。一個炮組警戒待命。」

范坤點說：「對！好辦法。」

李威過來說：「一會開炮的時候，能不能把船速穩下來，最好頂著水不。這樣炮打的就穩定多了。」

范坤說：「這沒問題。」接著就把命令傳給後面的那兩艘船。

岸上這炮臺是以前明軍修建的，這裏是從河進的一咽，這幾座炮臺就是守衛這咽要道的。半夜時前面的幾個炮臺被人轟擊的時候，這裏也得到了報告，炮臺上的守軍也是嚴陣以待的等著河上來襲的戰船，他們的火炮都已經是裝上了葯，就等著要開炮了。

炮臺上的守軍門一直覺得很奇怪，自己的水軍幾十條戰船守在河口，怎麼就能有明軍的戰船深河來攻擊炮臺呢。他們以為是明軍水師戰船進來了。窯崗的水軍還沒進這些人的眼裏。

焦急等待的炮臺上的炮兵們終於遠遠地能看到河面上有一束柱出現了，儘管他們不知道那柱是啥，但是他們知道那不是自己水軍的，因為自己的水軍沒有這東西。當所有的炮口都對準河道里預定的位置，做好了擊準備的時候，對方的船隻突然掉頭回撤了。他們以為窯崗的戰船是發現了炮臺上的炮兵們嚴陣以待，害怕了就回撤了。

炮臺上的將領當然是很高興了，他命令不要鬆懈，防止敵船再次回來。可是等了很長時間，河口方向的炮聲已經消沉寂了很久。炮臺上的守軍門們已經困得不行了。

炮臺上的將領們一商量，覺得今晚不會有事兒了。明天天亮了，看看水軍的戰況怎麼樣再說吧。決定留下哨兵觀察之外，其他人回營休息。

可是就在他們回營休息不久，窯崗的三艘戰船又來了。

這次，船快到這炮臺附近的時候，船上的探照燈都關閉了，船是沿著亮的河道中間向上遊行駛。那些炮臺上的哨兵沒敢怠慢，一直注意觀察下遊河面上有沒有柱，因為柱一過來十分的明顯。可是他們始終沒看見柱，慢慢的卻聽見了一種過去從來沒聽過的「轟轟」震聲，這使站崗的兩個哨兵們到很納悶，覺得這是個很危險的事，其中一個哨兵連忙去喊起來帶班兒的小頭目，那個睡得迷迷糊糊小頭目，被醒了問：「你他媽的喊啥，敵船來啦嗎？」

「沒有，不過我們聽到了一點聲音，覺得不對勁兒。你快起來聽聽！」哨兵回答說。

小頭目氣的罵了一句：「去你媽的，敵船沒來嗎，別煩老子！」說完翻有睡去。

這個哨兵這個鬱悶啊，自己好心提醒他注意，沒得好還挨頓罵。

回到答崗位的哨兵對另一位說，「我喊他起來，他不起來還挨頓罵，你說這事兒上哪說理去？」

另一個哨兵說：「去他媽的，我們不管了，等敵船來了，我們先跑路。」

這時，蒸汽船已經很近了，那轟轟的聲音已經很清楚。

兩位哨兵還是沒忍住，一個說：「這次真的不妙，還得喊他起來啊。」

這位哨兵說：「要喊你喊，我方才挨他的罵，這次再去還不挨打啊。」

那位說：「這樣，這次我們一起去吧。」

結果他們二人一起來到小頭目睡覺的地方，喊他說：「這回真的出事了，你去看看吧。」

小頭目剛想發作，又一想這倆人一定是這的發現了況，不然不會又來喊自己。儘管很不願，他還是起跟他們來到炮臺上。到炮臺上，他也很清楚的聽到了「轟轟」的聲音，氣得他大罵道：「他媽的，怎麼不早報告。」罵出口了才覺得不對勁兒，因為方才有人喊自己，自己沒理。小頭目著河面剛要命令發警報。河裏的船上的探照燈突然點亮，將柱照在這座炮臺上，這炮臺上的三個人眼睛突然一花，就馬上蹲下。其中一個哨兵大喊著：「哎呀天吶！我眼睛瞎了，我眼睛瞎了！」另兩個人眼睛也是啥也看不見，聽見他的喊聲，覺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也下瞎了，正在發矇。

這時，聽到河上傳來一連串兒「通通」聲音，接著是「吱兒、吱兒」的尖聲，再後來就是炮彈落到他們邊的聲音。

窯崗的戰船上的兵們也是憑著對自己手中武的信任，熄滅探照燈，一直將船開到炮臺底下才將船速頂著水穩住，使船幾乎停在河面上，然後突然打開探照燈，準備好的三十門炮馬上來一個齊，這次由於距離很近，大部分的炮彈都落在了炮臺上，炮彈將炮臺上的幾門火炮都掀翻在地，更可悲的是炮彈引了炮臺上的**和炮彈，也將裝好好葯沒發的火炮的炮捻兒點燃，殉的炮彈、**、和火炮馬上將巨石和青磚壘砌的炮臺整個給掀掉了一個角。窯崗的迫擊炮又不失時機的補上一頓火油彈，為的是用這個高高的炮臺，做一個給那三炮臺照明的火炬。

河上的炮兵按照計劃每個小組都照顧一座炮臺。又經過兩擊，河岸上的四座炮臺，了四個高大的火炬。

這一幕，氣的岸上的守軍將暴跳如雷，從營地里衝出來無數的打著火把的步兵騎兵，他們來到河岸，盲目的向河裏的船發弓弩箭。

李雲鶴、范坤通過遠鏡可以將岸邊的上的李自的軍兵的鬍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李威好像還沒過癮，過來說：「我們走的時候，給岸上的兄弟們留點念想吧！」

劉雲說：「每門炮兩發，你佈置吧。怎麼打是你們的事。我們就是瞧熱鬧。」

李威高興地跑出去了，將命令傳給了後面的兩條船以後，三條船上四十門迫擊炮進行了兩次齊。每門炮發了兩發。

這次李威把河岸按段分四段，每個組負責一段。每個組的炮兵的主組長對每門炮又進行了目標劃分。因為距離太近了，炮彈打得也十分的準確，再加上岸上李自的兵們都沒有過挨炸的經驗，聽到「吱兒」的聲音不知道臥倒躲避，炮彈直接在岸上人群中炸。兩擊過後，窯崗的戰船開始在河裏掉頭，然後在微的晨曦中，帶著勝利者的喜悅順流而下了。

岸上的李自軍隊在這兩的中，死傷無數，更重要的是這次打擊對這隻屢戰屢勝的隊伍的士氣的打擊，是一個比死傷人數更嚴重的打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著挨打。他們的將軍們明白，人家是完攻擊炮臺的任務之後，順手給自己來了這麼一下，沒有太當真，如果人家不走，就在那裏攻擊自己，那後果本不敢想像。

迴轉不久，劉雲對范坤說：「范司令這回你要發財了，來時我看了，最有四艘大船能用，我們把這些靠在岸上的船拖出來就行。」

范坤顯然是很早就準備好了，說：「那四艘船的船長我都安排好了。」

劉雲和范坤相對這哈哈大笑。

沒有比范坤更惦記著這些船了，有三艘船好好地就靠在岸邊。還有一艘被一炮彈擊中，但是靠岸前大火被船上的士兵撲滅了。燒的不是很厲害。

劉雲他們遇到第一艘船時天已經亮了。雖然窯崗的兵們經過一夜的激戰沒有休息，但是此時沒人會想到睡覺的事兒。

卸下一條小艇，派出了新任的船長帶著幾名士兵拖著一條繩子，向岸上劃去。上岸的士兵都端著火槍，小心的靠到船邊，檢查一遍四周沒人之後，就小心翼翼的爬上船去，因為戰船的船舷很高，爬上船舷費了不勁兒。不過上去一個再拋下繩索就好辦了。其他人上船隻之後，立即全船收索一邊。沒發現有其他人，就把拖過來的繩索綁在這艘搶灘在岸上的大船上，一大一小兩艘蒸汽船一起努力，將這艘船慢慢的拖下水去，這艘船進下水之後，晃了兩晃就很平穩的停在了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