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對范坤一笑說:「恭喜范司令又得到一艘戰船」。
范坤笑的的臉上都開花了,向船上歡呼的士兵們使勁兒擺擺手。當蒸汽船和這艘繳獲的戰船靠在一起的時候,船上又過去了一些士兵,因為一艘大船需要很多士兵才能控起來。
按照同樣的辦法,范坤指揮大家又將兩艘戰船拖下水,接管過來。這其中就有那艘著過火的戰船。其實到船上一看除了船的前甲板燒了一點兒之外,整艘船都是很完好的。
正當大家興高采烈地準備把第四艘戰船也拖回河裏的時候,麻煩來了。
這些李自的水軍把戰船搶灘在河岸棄船而去,也不僅僅是膽小害怕了,為了不被打沉在河裏,搶灘靠岸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河的兩岸都是李自的地盤兒,只要天亮,岸上李自的軍隊一到。這些靠岸的戰船就還是李自水軍的。他們沒想到的是,窯崗人沒等到天大亮就開始收船了,也更想不到,用蒸汽船很容的就將靠在河岸的船拖走了。
等天一亮,氣勢洶洶的李自的軍隊陪著水軍來到岸邊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三艘大船拖在了窯崗蒸汽船的後面,還剩一艘大船靠在岸邊。這下子,那些李自的軍隊再也不能讓窯崗人來拖船了。
劉雲和范坤著岸上圍著那艘戰船的李自的兵們,商量一下之後,劉雲喊來李威,說:「你看見岸上的李自軍隊吧,你要用迫擊炮把他們打跑,但是絕對不許傷到那艘船。」
李威說:「你放心吧,這大白天要是有人把炮彈打到那艘船上,我就把他吃了。」
岸上的李自的軍隊,看起來軍容很整齊,一定是他的絕對主力部隊。顯然他們不是昨天晚上挨打的那支部隊,他們在岸上架上火炮就要向河裏的船開跑了。這時范坤控制好船速,李威的迫擊炮去首先開火了。
第一排炮彈就把正在架炮的炮兵們炸飛了,那些炮筒和木頭炮架的碎片四分五裂飛到天上。他們帶來的幾箱**也被打著火了,發生了炸。
到這時李自軍隊的指揮才到事有些不妙,對手的火力太猛烈了。接著李威的命令是自由擊。這些炮兵們這下子就自己選擇目標了。李威的迫擊炮都已經配上了炮鏡,現在他們都可以用炮鏡直瞄擊了。
如此近的距離,四十門迫擊炮開始了單方面的屠殺,炮手們發現哪裏的人多就往哪裏擊。開時這隻紀律嚴謹的隊伍,在炸聲中一直隊形不,可是第二擊以後,隊伍再也堅持不住了,開始四散逃命。所謂兵敗如山倒,就是這樣。由於指揮的將領一猶豫,對眼前的局勢做不出正確的判斷,導致了自己的兵損失嚴重。
其實這也怪不得李自這隻軍隊的將領,他們是不可能在自己的佔領區里讓人把自己的戰船給拖走,再說了他也沒遇到過如此猛烈火力,他也不知道如何對付這種局面,他只知道闖王的士兵們不能怕死,不能退逃跑。
可是自己不主後退,就被著後退付出的代價就十分慘烈了。那些逃跑的士兵的兩條那裏跑得過炮彈,迫擊炮兵們這次放開手腳,一發接一發的開炮,那些向遠奔跑的士兵們本不知道臥倒躲避炮彈,只是知道離開河邊越遠越好。最慘的是那些扎堆兒跑的,炮兵們首先打擊的就是扎堆兒的人。河岸上到都是李自的士兵留下的。那個領兵前來的將領很幸運的被迫擊炮炸死了,不然回去李自的軍規也放不過他。
現在最尷尬的是那些跟隨李自的步兵回來的水兵們,他們已經登上這艘昨天夜裏他們放棄的戰船,在迫擊炮四炸的聲中,他們發現呆在這艘船上是安全的,所以他們就都躲進船艙裏面。當迫擊炮聲停下后,他們沒敢馬上出來。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這艘船已經被窯崗的火槍兵給包圍起來。
著船下面黑的槍口,驚魂未定的船上的水兵們只好建制的投降了。
劉雲和范坤他們將這第四艘戰船拖回河裏以後,也沒忘了將岸邊的那些小戰船也拖進河裏。這些小戰船一共有十二艘蒼山船和八艘車舸可用。四艘戰船分別是福船兩艘、蜈蚣船兩艘。
窯崗的四艘戰船都是福船,加上這兩艘福船窯崗現在一共有六艘福船,再加上這兩艘蜈蚣船,窯崗現在已經有八艘大型戰船、十二艘蒼山船、八艘車舸、三艘平底船。
這已經是河裏很強大的一隻水軍力量了。
船長穆義過來對劉雲和范坤、李威說:「那艘投降的水軍捕盜(船長),也是明軍中被俘后投降李自的,我和他曾經相識,我想過去勸勸他,為我們所用,如何?」
范坤說:「此人即降了李自,再過來降我們,這樣降來降去的人,我們敢用嗎?」
穆義說:「其實你們不知道,明軍水師里的中下層軍,也就是能在自己的那幾個兄們面前威風一點兒,其實混的都很不如意,現在糧餉都很難按時發了。要想在軍中混得好一點兒,就不得不向上鋒上供,可是那些不願意在那些可憐弟兄上搜刮的人,就沒有上供的銀子,所以混的都很不如意。至於投降李自那也是沒辦法,也許給李自干比給朝廷干還順心,這也不好說。但是我覺得,他們這些人,只要到了我們的隊伍里來,很快就會到這裏和別不一樣。他們也會融進我們當中的,再說了就憑他們那航海的本事,我也覺得不用他們太可惜了。航海可不是象在這裏河流里航行,那是需要真本事才行。」
劉雲和范坤被穆義的話說了。范坤說:「那你就好好地和他聊聊吧,看他是啥態度?」
這位戰船上的捕盜石濤,當然經過穆義和他一番長談,已經不想活了的石濤,答應為窯崗效力。方才在岸上他答應投降,是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們在白白的流了,他自己以為自己死路一條了,自己從明軍投降到李自,恐怕再也沒有人會接納他了,如果被給明軍那也是死路一條。
正當他垂頭喪氣的在下層倉里的時候,被人提到上層艙里。沒想到在這裏遇到楊俊義。
見到楊俊義,石濤連忙站起問:「難道真的是俊義兄?」
穆義說:「石老弟,你沒看錯,是我。我現在已經改名穆義。是窯崗水軍的副司令,就是第二位的頭領。」
石濤問:「不是說你已經戰死了嗎?棺材都運回去了?」
穆義苦笑著說:「那個楊俊義已經死了,在你面前的是穆義。」
石濤明白了,說:「高明,高明。你就是不死,回去也得死。總要有人去替罪。唉!」
「唉!」石濤又想起了自己境。
窯崗對於石濤來講是一個很神的地方,外界也有很多傳言。這次聽完穆義的一番介紹之後,自然地就同意加窯崗的隊伍。
在順水去開封的路上,劉雲、范坤、李威和穆義,在船上擺上簡單的酒菜請石濤喝了一頓酒,這讓石濤這漢子,的眼淚沒流。
見過石濤這個人之後,劉雲對范坤說:「范司令,你又收了一員大將啊!」
------------------
微積分公式,化學元素表;東征日本,南擊麻逸;青霉素,注。--《南宋記憶》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