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我有沒有說過,不準這裡?” 蘇默嚴厲地看著哈桑。
哈桑自知犯錯不敢反駁,卻又難得幾乎開,苦苦忍耐片刻,見蘇默沒有繼續斥責,哈桑大著膽子輕輕抓起蘇默那隻踢開他的玉足,按在自己的上,發出舒爽至極的。
這空子鑽的……蘇默又想氣又想笑。“哈桑喜歡我的腳?” 他一邊說一邊彎曲腳趾,在潤的頂端輕輕一擰。
哈桑輕嗚一聲,幾乎跳了起來。他急切地將頂端送到足趾間,那狡猾地足趾卻怎麼也不肯再了,甚至還試圖開。
哈桑不敢再抓著不放弄疼蘇默,只得不捨地鬆手,眼睛潤得幾乎哭出來。
蘇默漫不經心地在哈桑上蹭去足底的黏,看著哈桑難過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微笑問道,“哈桑想被我踩嗎?”
哈桑含著蘇默的足趾拼命點頭,差點又弄傷了蘇默,急忙張鬆開,連聲哀求道,“想的!想被蘇默踩!蘇默……”
“也不是不可以。”蘇默微微一笑,“不過,哈桑要用尾乾自己。”
“什……什麼?” 哈桑吃驚地睜大眼睛,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哈桑,用自己的尾,乾自己。”蘇默清晰緩慢地重複,確保哈桑沒有聽錯。
這……這怎麼可能!哈桑哀求地看著蘇默。“不……不行……”
“不行?” 蘇默平靜地微笑,“哈桑這是在拒絕我嗎?”
哈桑聞言一僵。不,他怎麼可能拒絕蘇默?可是,可是,用自己的尾乾自己……他會被活活折磨死的!兩相為難的哈桑終於被得哭了出來。“蘇默……蘇默……”
“乖。”蘇默微笑著親了親哈桑,“我想看哈桑用尾乾自己。一邊哭一邊乾自己一邊的哈桑,一定非常可。”
“啊……”
哈桑猛然慄。他不由自主地跟隨蘇默想像著自己一邊攥著尾狠狠後,一邊崩潰哭喊著噴出的悲慘形。一墻之隔的父親不失時機地發出既痛苦又快樂的嘶吼,讓哈桑劇烈地抖起來。
“嗚……” 哈桑抖著倒回地上,抱著蘇默的腳絕地親吻。“你……你會踩我嗎?蘇默?你會踩我嗎?”
他終於對蘇默也對自己妥協了。蘇默喜歡欺負他。蘇默喜歡看他玩弄自己的而又狼狽的樣子。而他也……他也……
“會的。” 蘇默不再抗拒地讓哈桑拉著他的腳按在上。“哈桑一邊乾自己,我一邊踩他,好不好?”
“好……好的。”哈桑息著將手探向間,索著找到幾乎完全陷後的尾,抖著手指握住。
僅僅這樣握住,壁瘙的覺就強烈到幾乎讓他發瘋。他本無法想像,當他將尾拔出再,用這長的髮凌的尾乾自己時,會是怎樣的形。
“看著我,蘇默。” 哈桑聲哀求。他真的非常害怕,因為那必然是足以讓他崩潰的折磨。只有想著他所有的悲慘和痛苦都將取悅蘇默,他才有繼續下去的勇氣。
“我在看著你。我會一直看著你。”蘇默聲保證。
哈桑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地咬牙關,攥著尾猛然向外一拔。隨著一聲無聲的嘶吼,哈桑的凌空彈起,又被蘇默生生踩回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桑劇烈搐著出熱,弄得蘇默足底全是膩沾。蘇默就著這天然的潤慢慢碾轉哈桑的,直到哈桑的搐漸漸平息,才提醒他,“繼續。”
“是……是。”
哈桑聲領命,握著被拔出半截的尾往後回。但他此刻的後不是早上已被拳頭乾松的狀態,凌皮的刺激之下,口本能地收,勒著尾令它彈不得。哈桑還想往裡,直弄得自己痛哼出來。
“你別來!” 蘇默立刻制止他。“打開點!讓我能看到!”
哈桑急著遵從。他本是橫臥在蘇默面前,就踩在蘇默腳下,此刻再將雙打開,握著尾的手以及被尾著的後便一覽無余。明明裡裡外外都已被蘇默看遍,可是這弄自己的模樣毫無遮掩地落蘇默眼底,哈桑還是恥地無地自容。
“啊……”
後再度瘙起來,卻是那種想要被狠狠,狠狠的瘙。為了讓蘇默看得更清楚,哈桑將手臂從大外側繞到後,然後握著尾起了已經開始難耐地吞吐起來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