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爵卻堅持道:“去備車。”
向南沒,還想勸說。
但話還沒出口,厲墨爵凌厲的眼神看過去,不容置喙道:“去!”
沒辦法,向南只能轉去準備車子。
差不多過去十來分鐘,康子豪接到厲墨爵的電話,從酒吧里出來。
上車后,他看著厲墨爵憔悴的臉頰,不愕然,“墨爵哥,你這是病了?”
“我沒事,我問你,這段時間,你帶著比尤拉出來玩,有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厲墨爵不打算多說自己生病的事,直奔主題。
康子豪愣了下,蹙起眉頭,“異常?”
他沉思了幾秒,隨后搖了搖頭,“我倒是沒有發現異常,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你把這段時間,你帶去玩的地方,寫個清單給我。”
厲墨爵淡淡說了一句。
康子豪聽著覺得很奇怪,但還是答應了。
結果厲墨爵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給向南遞去眼神,向南會意的點頭,然后從車子上找出筆和紙,遞給康子豪,“康爺,麻煩你快點寫完,我家爺還要回去休息。”
看到遞到面前的本子,康子豪怔愣住了。
“現在就寫?”
他驚訝地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沒說話,意思很明顯。
晚些時候,康子豪拿著寫了不地方的本子遞給厲墨爵,“差不多就這些,墨爵哥,你拿這個有什麼用嗎?”
“有用,好了,你去玩吧。”
厲墨爵簡潔地回答,就示意康子豪離開。
康子豪走后,他把手里的筆記本遞給向南,吩咐道:“去查查這些地方,我要比尤拉在這些地方的所有細節。”
向南頷首。
……
與此同時,海面上。
顧挽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只覺得嚨貨火辣辣地疼。
咳嗽的從床上坐起來,同時也驚了旁邊照顧的人。
“你醒了,老實呆著,別想逃跑,我去給你醫生。”
話說完,那名侍者離開了房間。
顧挽靠在床頭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多久,醫生過來了。
他簡單檢查了下,就說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還很虛弱,這兩天讓好好休息,之前用的藥劑,不要給用了。”
“好的,我會轉達給小姐。”
侍者點頭,就送走醫生。
這時候,江楚然得知顧挽醒了,找了過來。
看著床上憔悴的顧挽,眼里滿是報復的快,“嘖嘖,這麼沒打采,是不是對你未來的境到絕。”
顧挽看了一眼,沒說話。
也是不想跟浪費力氣。
江楚然也不在意,笑得無比燦爛,繼續道:“好好你這最后兩天的自由,以后啊,你可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厲家夫人,只是別人可以肆意玩弄的寵。”
顧挽讓自己裝作沒聽到,可心里還是忍不住恐慌。
抓著上的被套,蒼白的瓣抿著。
即便如此,江楚然也看得很舒暢。
“好了,你在這里好好養病吧,這兩天,照看好。”
對著侍者吩咐了一聲,就轉離開。
顧挽看著江楚然消失的方向,眼神閃爍了下。
兩天是嗎?
看來得好好規劃一下。
……
第二天,厲墨爵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驚醒了。
他看著空的房間,眼里是止不住的擔心。
也不知道挽到底被比尤拉帶去了哪里。
簡單洗漱了下,厲墨爵就拿起手機聯系向南,“昨天代的事,今天有消息了嗎?”
“呃,還沒有消息,總裁您這麼早就起來了嗎?”
向南的聲音帶著些還沒睡醒。
厲墨爵嗯了一聲,說道:“這兩天你辛苦一下,把這些事催一催,等夫人找到,你年終獎翻倍。”
“好的,我現在就去聯系人。”
向南說完,也跟著起床了。
另一邊,厲家二老也帶著姜老太太和兩小只回了云城。
原本厲家二老是想先回來,讓姜老太太和兩小只等傅紅雪一起的,但老人家不放心家里,說什麼想先回來。
抵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一行人也顧不上休息,就圍著厲墨爵追問況。
“挽有消息了嗎?”
“那個比尤拉呢,把挽抓到哪里去了?”
“把那個人下來。”
厲墨爵一直等他們說完了,才沉聲回答道:“挽還沒有消息,比尤拉不承認是抓走的挽,至于人,我已經把趕走了。”
聽到這話,厲震庭不滿的看過去,“你不該把人趕走的。”
“我讓離開,是有我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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