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殺了金猿,破了結界的?”皇帝難以置信問。
其他朝臣、軒轅白、拓跋傲也都難以置信地看著拓跋紫。
拓跋紫抬起頭,微微一笑,自信十足,道:“不只臣,是王殿下與臣一起合力殺了金猿!”
當然不能說是自己,否則拓跋傲忌憚自己的能力,還不得日日夜夜想方設法要除掉自己。
皇帝轉頭看著地上金猿的尸,“拓跋卿,軒轅卿……”
拓跋傲和軒轅白會意,立即上前察看金猿的尸,確定金猿真的死了之后,軒轅白回去稟報皇帝,“陛下,這尸的確是金猿的尸,而且死了好幾個時辰了。”
“好!好!”皇帝驟然心大好,看向拓跋紫,“快起,不必跪著!”
“謝陛下!”拓跋紫大大方方站了起來。
“阿紫,你說是王殿下與你合力殺了金猿,那王殿下人在何?”雖然是親眼所見,但拓跋傲還是無法相信金猿真是拓跋紫所殺,就算是跟冥北涼合力,他也不信。
阿紫?
軒轅白震驚地看向拓跋紫,這個時候才知道是拓跋家大房那個廢材。
“王殿下在與金猿打斗中撕毀了袍,陛下帶著眾多朝臣在這里,王殿下不蔽,自然不好意思出現。”冥北涼,誰讓你睡我的,本大小姐要毀你的形象!
呃,向來尊貴妖孽的王殿下不蔽?
眾朝臣忍不住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不蔽的王殿下該是如何的秀可餐。
“快,給王準備裳,拓跋和軒轅兩位卿家帶著裳進去接應王。”皇帝趕下令道。
立即有監去拿來適合冥北涼風格的袍,拓跋傲和軒轅白帶著袍進林地里。
這個時候,拓跋瑤剛好跟樂元公主趕了過來,年紀與樂元公主相仿,從小就一直討好這位天冥國唯一的公主,兩人好得能穿同一條子。
昨夜拓跋瑤在樂元公主的寢宮里過夜,一大早就聽說地的結界破了。
立即就想到被軒轅夙扔進地里的拓跋紫,頓時有些坐不住,慫恿樂元公主過來看。
不過來還好,這一過來看到拓跋紫真的沒有死,邊還躺著一只干枯的妖尸,拓跋瑤氣得死死瞪住拓跋紫,連給皇帝行禮都忘了。
“二妹看著我干什麼,見我沒死,很驚訝是吧?”拓跋紫笑瞇瞇問。
“你死沒死,跟我有什麼關系!”拓跋瑤猛地回神,趕給皇帝行禮,“臣拓跋瑤參見陛下!”
皇帝揮揮手,讓起。
樂元公主倒是沒多想,怒瞪了拓跋紫一眼后,站到父皇邊去。
很快冥北涼便和拓跋傲、軒轅白從地里面走了出來,他換了一深紫的袍子,彩奪目,尊貴人。
不等他們行禮,皇帝便看著冥北涼急問:“怎樣,地是否已經干凈?”
“這個問題應該問拓跋和軒轅兩位家主。”冥北涼淡淡說道。
軒轅白趕道:“啟稟陛下,臣用天眼看,地已經沒有妖氣,干凈了。”
拓跋傲建議:“以免還有異,或是其他妖魔來犯,臣覺得最近應該派契妖師或抓妖師守在這里。”
“拓跋卿之言有理,這事就給兩位卿家了,若需要兵馬,跟朕說,隨便調配。”皇帝心大好。
“遵旨!”軒轅白和拓跋傲領命。
皇帝轉頭看著冥北涼和拓跋紫,贊賞道:“你們兩位斬殺金猿有功,朕一定要重賞你們!”
金猿雖被封印住,但只要不除,便是每任皇帝的心腹大患,威脅著整個皇宮和京城的安全,所以金猿死,比滅一個敵國還讓皇帝振。
“陛下,金猿乃紫兒所殺,兒臣只是在旁邊稍微出點力幫忙而已。”冥北涼淡淡說道。
“陛下,金猿怎麼可能是我大姐殺死的,全天下都知道是個脈之力為零的廢材,不可能殺得了金猿!”拓跋瑤一聽皇帝要重賞拓跋紫,立即跳出來道。
“咳……”拓跋傲咳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兒不要胡說話。
然而拓跋瑤一心只想著不讓拓跋紫得到重賞,本看不到爹的眼神。
拓跋紫角一勾,沒有說話,因為知道此時肯定會有人替說話。
果然,冥北涼開口了,聲音淡淡的,卻讓人聽出了十足的冷意,“拓跋二小姐是在懷疑本王的話?”
“誰不知道你王是幫著拓跋紫的!”拓跋瑤不經大腦道。
“本王的人,本王不幫,難道幫你?”冥北涼冷笑,“若是像你這般無腦,自然殺不了金猿,可本王的紫兒不同!”
“你……”被說無腦,拓跋瑤氣得就要發狂,好在這次拓跋傲眼神睇得及時,拓跋瑤即將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只是生生忍著,憋得差點吐。
冥北涼懶得再理,回對皇帝道:“陛下,兒臣沒有能力殺死金猿,全靠紫兒智取,否則兒臣和紫兒兩人早已死在地里面。”
“無論是智取還是武戰,你和拓跋紫殺死金猿,解除了地封印,為我天冥國除去心頭大患,便是大功一件。”皇帝十分贊賞地看著這個兒子。
冥北涼卻又淡淡說道:“殺死金猿全靠紫兒的智慧,兒臣只出一點薄力,不敢分功。”
皇帝一聽,明白兒子的意思了,是要把功勞全部留給拓跋紫。
他也樂于全兒子,便道:“拓跋紫殺金猿大功一件,封為二品契妖師,賜婚給王冥北涼,賜婚詔書和冊封詔書朕會一起頒發。”
“謝陛下。”拓跋紫不推辭。
“兒臣謝父皇。”冥北涼也說道。
其他朝臣一點也不驚訝,因為金猿本無人能除,如今被拓跋紫除去,皇帝大封一點也不奇怪。
但有些人就不這麼想了,尤其是拓跋傲和拓跋瑤父二人,氣得指甲都要掐進里了。
要知道,拓跋和軒轅兩家家主現在也才是封的二品契妖師。
拓跋紫只不過殺了一只金猿,品級就與兩大家族的家主相同了,這他這個家主以后怎麼在拓跋紫面前立威。
況且,拓跋紫現在是封的二品契妖師,雖無實權,但有品級,要是再出個什麼問題,便不再是拓跋家能暗下的,朝廷定會徹查。
以后想要對下手,便得好好想想了。
軒轅白臉也有些難看,拓跋家又出一個二品契妖師,在天冥國,地位是要碾他們軒轅家族了。
拓跋瑤怎麼想怎麼不甘心,趁其他人不注意,便給樂元公主使眼。
樂元公主自然幫著自己的好朋友,對皇帝撒道:“父皇,兒臣也覺得拓跋紫本殺不了金猿,肯定是我七皇兄殺的,父皇你應該賞七皇兄,不應該封拓跋紫的!”
“陛下,其實臣能打死金猿,公主也得記一功。”拓跋紫正找不到機會把話題引到這位公主上呢。
此時開口,正好!
皇帝不解,看著兒,“樂元,這事跟你有何關系?”
樂元公主看著拓跋紫,預到不妙,不過是父皇最寵的公主,是不會怕拓跋紫的。
拓跋紫輕笑,替樂元公主回答道:“臣只是一個廢材,又是第一次進宮,林地這種地方,臣自然是不敢來也不知道怎麼來的,是臣無意中得罪了公主,公主為了懲戒臣,命人將臣丟到地里,臣為了逃命,才會差錯殺死了金猿。”
什麼?
居然是公主把丟到林地?
怎樣的深仇大恨要把人丟到地里,這也太狠了吧!
這樣心狠手辣傳出去,就算是一位公主,名聲也會很不好!
皇帝臉微微一沉。
樂元公主趕說道:“父皇,兒臣只是命人把扔在地外面而已!”
“公主,臣雖然脈之力為零,被人稱為廢材,但腦子是好的,如果公主只是命人把臣丟在地外面,臣早就跑回去了,怎會闖進地里送死。”拓跋紫不不慢說道。
“本公主……本公主明明是讓軒轅夙把你丟在地外面的,本公主邊的宮可以作證!”樂元公主辯解道。
“可我被丟進地時,軒轅夙還說是公主您命令的。”拓跋紫很無辜。
樂元公主當即氣得綠了臉,“好個軒轅夙,居然敢不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不會放過他!”
軒轅白一聽,趕要為兒子辯解,“公主……”
“你閉,我知道你要為你兒子說話,本公主不想聽!”樂元公主野蠻道。
“樂元!”皇帝低喝。
樂元公主被自己父皇一喝,覺得非常沒面子,氣得嘟著,更加討厭軒轅家族的人了。
呵,沒想到這麼輕而舉易就離間了樂元公主和軒轅夙的關系,看來他們的友誼也并不怎麼樣!
拓跋紫角勾了勾,又問:“公主為什麼要把我扔在地外面。”
“你自己忘了嗎?你毒死了本公主的靈貓!”樂元公主氣道。
“我說過我沒有毒死公主的靈貓……”拓跋紫開口。
然而的話還沒說完,冥北涼便面無表道:“一只靈貓而已,你就要將你未來的七嫂扔進地里?樂元,陛下向來教你要仁厚賢良,看來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不是的,七皇兄!”樂元立即指著拓跋瑤,“是瑤瑤,說拓跋紫嫁給你是另有目的,樂元不想讓你到傷害,所以才想給拓跋紫點教訓的,可我真的沒有讓軒轅夙把扔進地!”
拓跋紫轉頭看向拓跋瑤,“二妹,是真的嗎?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的表超級無辜、傷心!
明明是前途大好的當紅一線卻穿越成了東秦國帝師大小姐,還好她有醫術傍身。 生母被害,弟弟病弱,嫡母偽善,姐妹白蓮。 她揪黑手,救弟弟,斗嫡母,白蓮花姐妹來一雙打一打。 被毀容?白綾、砒霜、匕首任選一樣,動她臉者死! 被陷害?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白蓮花她可是認真的。 被下毒?在祖宗面前下毒,以牙還牙那是輕的,等著腸穿肚爛,七孔流血吧。 被求婚?誒……你是認真的嗎?你確定要娶我這個白蓮花戲精。 某個被吃干抹凈的人:「女人,你敢始亂終棄」 雲初涼臉色僵硬,她就跑個路,這算始亂終棄嘛……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夜君離終于看清云淺的目的,原來過去的濃情蜜意都是假象,云淺一直假意與自己親近直至相愛,都是為了他身上的火炎珠...【第一世】夜君離面色陰鷙,眸色越發暗紅,生生將云淺體內的火炎珠奪出:"這是你自找的!"誰知,那人在快…
【總是在打臉的學霸男神+逆襲白富美的美容大王】 大齡單身女企業家一夕暈倒,醒來後發現自己回到80年代,成了出盡洋相的瘦蔫村姑,還招惹上全村唯一大學生,被'未來婆婆'恨得咬牙切齒! 開局不好無所謂,看她怎麼從零開始,一路乘風破浪,重啟美容事業! 若干年後,吳佩琦百思不得其解,當初那個溫文爾雅、成熟穩重有擔當的學霸男神怎麼就成了小心眼子、大醋缸? 還喪心病狂地和孩子爭寵!
江家嫡次女江月恆,生來目盲,受盡欺辱后被人奪去靈根,以毒奪走面容,被生生剖出腹中骨肉。 江月恆含恨而終,卻不想意外激活了千年老祖月恆的鎖靈珠,被強行獻舍。 月恆很是無奈。 自此,修為逆天,醫毒雙絕,天道寵兒,燭龍靈根,開啟逆襲之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江月恆帶著江小團到處雲遊,卻發現,身後有人帶著個糰子亦步亦趨的跟著。 江月恆疑惑回頭。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陸如是,你夫君」 「驚墨,你兒子」 「本老祖都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哪來的夫君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不是知道了?不知道老祖有沒有興趣生個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