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從來都沒有打算放過趙國福,如果死亡就能抵消趙國福的無無義,能抵消原主的一條命,能抵消安云一輩子的凄苦等待的話,那趙國福早就死了。
死亡對姓趙的來說,太便宜他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原主和他之前的恩怨糾葛,又豈是一條命能夠抵消的。
安子溪從來不同意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的說法!趙國福拋妻棄,又幾次三番的陷害自己的親生兒,致使原主丟掉命,這樣的人在安子溪眼里,比惡人還要可惡。
趙國福不知道他的兒已經死了,所以才會腆著狗臉問了那句:“我是你爸,我會害你嗎?”
安子溪不屑的道:“還真會!我很懷疑你來找我的目的,上個大學而已,好像我挖了你家祖墳一樣!”
看過那封信以后,安子溪已經把趙國福的謀算猜得七七八八了。
這件事的關鍵點就是安云的世,這對趙國福來說是個能帶來巨大好的契機,所以他不想讓安子溪出現,不想好被這個拖油瓶得了。
當然,如果有可能,他還想找到那封信,所以這次他突然出現,很有可能是沖著那封信來的。
“你……”趙國福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別提多富了。
“我現在好好和你說,你不聽,非要吃了苦頭,遭了罪才愿意回頭?”趙國福臉上的面快要維持不下去了,他覺自己隨時可能暴走。
“切~有什麼招數你盡管使出來,我奉陪就是了。”安子溪出了鬼王的招牌笑容,臉上的笑容燦爛,可是眼底卻是冰冷一片,沒有半溫度。
鬼王已經舉起了收割命的鐮刀,而趙國福卻端著他那可笑的父親架子,真是沒眼看。
“好好!”趙國福臉上的一抖一抖的,“不撞南墻不回頭,跟你那個死鬼媽一個德。”
安子溪聽聞此話,頓時大怒,也不管樓下有多人,上前一步,手拉住趙國福的胳膊,同時將自己的手臂從他的腑下穿過,下猛然一個過肩摔,直接把趙國福摔到了地上。
趙國福毫無防備,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背部著地,巨痛襲來,差點把他摔散架!
“我……”趙國福痛苦地將蜷起來,肩膀和腰部傳來的疼痛讓他呼吸困難,不停的咳嗽。
有些同學遠遠地圍觀,想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你最好離我遠點,下次再敢說這些話,當心我廢了你。”安子溪說完,也不理會躺在地上的趙國福是死是活,轉就進了宿舍樓。
宿管阿姨本來也一直在看熱鬧,而且還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安子溪最后來的那一下子,可算把嚇得不輕。
真是,太可怕了。
安子溪神自若的回了宿舍。
其他人見回來了,都十分擔心的看向安子溪。們在樓上也看了個大概,雖然沒聽清兩人說了什麼,但是父之間那咱劍拔弩張的氣氛們是覺得到的。特別是后安子溪的那個過肩摔,也確實嚇了們一跳。
牛大莉上前拍了拍安子溪的肩膀,“怎麼樣,還好嗎?”
“沒事!”安子溪道:“他還影響不了我。”
尚曉楠一臉尷尬地道:“子溪,那個,你不是說他……”
“死了?”
尚曉楠點了點頭。
安子溪坐在椅子上,神平靜地道:“他沒死,還能氣,還能來大學找我的麻煩。但是對于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父親拋棄和的母親,從此杳無音信,那這個人就是死了!”
眾人都沒說話,們替安子溪心寒。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他就是現代陳世!我七歲那年,這個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從此以后我和我媽相依為命,生活里再沒有他一星半點的影子。我媽死的時候,他也沒出現,可是我快要考大學了,他卻突然出現了。你們知道嗎?這個男人不想我考大學,不想我到京城來,他怕我去影響他現在的生活,所以千方百計的想讓我待在鄉下,最好十六歲就嫁人,生一堆孩子……”
“太過分了!”牛大莉把骨節掰得嘎嘎直響,“這種男人不配為人父。”
孟星只道:“難怪你說他死了。”
“那他今天是干什麼來的?”劉氣得臉都變形了,五像是要離家出走似的,自小生活在滿幸福的家庭環境之中,也算是被保護的很好,聽到邊的人發生這種事,難免要憤慨,要打抱不平。
“勸我退學!”
“什麼?”
“什麼!?”
“太無恥了!哪兒有這樣當父親的,怪不得你說他死了。”
“還不如死了呢!”
姐幾個要幫安子溪出氣,自然什麼難聽說什麼。
安子溪好不容易才將們的緒安住,“好了,我都不生氣,你們氣這樣,不值得啊!再說了,我手了,你們沒看見?”
“看見了!”
“就是,你那招太帥了!好歹是個年男人,說摔出去就摔出去了,牛!”
最后還是尚曉楠問了一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啊!”
“報案啊!”李佳佳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實在不行就和學校通一下!找老師,找系主任,再不行找校長。”
“沒用!”孟星很是不贊同,“清難斷家務事!”
眾人聽了,不免有些泄氣,難道就讓他這樣囂張下去?今天沒達到目的,指不定哪天還要來,這樣多影響學習啊!
“沒事!你們不用替我擔心。”安子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這大學是堂堂正正考上的,我的學費也沒花一錢!他想讓我退學,難如登天。”
“就是,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牛大莉揮了揮拳頭,“下次他再來,你上我!保準嚇得他屁滾尿流!”
“哈哈……”
“你行了!”李佳佳哭笑不得。
大家似乎都不怎麼擔心了。
只有安子溪知道,事沒完,這僅僅就是一個開始罷了!
趙國福一開始想用份,沒想到全然不買賬,還讓他吃了虧!
接下來,只怕又要出新的花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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