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直持續,上去的一百多名戰士,沒有多久,就損傷過半,團戰看著心裡在滴,可是他此時只有憤怒,沒有一滴淚水。
“把我的那把刀拿來!”團長對邊的警衛吩咐道。
“團長,您這是!”警衛驚疑的看著團長。
“我的士兵快打了,該到我出場了!”團長一臉決然道。
“團長,要不我們支援吧!”警衛建議道。
“哼,怎麼熊了,老子的字典裡,可沒有認輸這兩個詞,如果上面能夠派出士兵,早就派了,你就不用說了。”說完,團長一把將警衛首長的鋼刀拿了過來,頭也不回的向城牆上走去。
此時城牆上已經是一片狼藉,有幾甚至被喪撞出個大缺口,要不是一輛坦克及時堵上,恐怕喪早就從缺口出涌了進來。
城牆上也是到散佈著殘肢斷臂,有人類的,也有喪的,整個城牆現在也變紅下面,完全看不出本來的,甚至有些地方,被弄得膠粘溼。
此時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很多士兵已經疲力盡,揮刀都有些無力了。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看到了團長帶著幾名士兵上了城牆。
“團長來了!團長來了!”一聲高喊,傳遍了整個城頭。
這一聲,立刻讓已經力竭的士兵,如同吃了大補丸,立刻又振起來。
“殺!”一聲聲力吼,震撼著整個城牆。
本來已經衝上城頭的喪,被士兵們反擊了下去。
團長也沒閒著,掄起自己的大刀,將幾隻剛剛爬上城牆的幾隻喪,直接砍了下去,而且還幫助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被喪抓住,用力想要掙,可是喪的力量太大,士兵一時間本掙不開。而那隻喪流著口水的臭,正向士兵的嚨咬去。
“啊…”士兵一聲吶喊,用盡自己的全力氣,想要掙,可是本沒有作用,士兵已經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降臨。
可就在這時,那名士兵突然覺自己一鬆,喪好像放手了。
於是士兵趕睜開眼睛,發現一把刀,直直的喪的太,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子,下次可別被喪抓住了!”旁邊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士兵一回頭,看見團長正在將自己的鋼刀,從喪的腦袋中拔出。
“團…團長!”那名士兵有些驚訝的看著團長,沒想到就自己的竟然是被團長救的。
“小子,還愣著幹什麼,隨我一起殺喪!”團長邊殺邊道。
小戰士也來了神,拿起剛纔掉落在地上的鋼刀,隨著團長一起再次向城牆邊緣的喪衝去。
戰鬥沒有因團長到來,而減弱,反而愈演愈烈,此時團長已經被三隻喪圍住,團長雖然力想要殺死一隻,可是三隻喪本不給團長機會,而且爬上城牆的喪越來越多,所有士兵都在疲於抵抗,本沒人能夠救援,只要再僵持一會,團長勢必會到嚴重的傷害,甚至會丟掉命。
而團長一旦戰死或傷,整個人類防守的士氣就會徹底喪失,沒了士氣,這防就會不攻自破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天空中出現了幾架無人機,他們飛臨戰場上空,對著羣發了幾枚導彈,然後就調轉回頭飛走了。
如果這幾枚導彈只是普通的導彈,那麼對戰場的影響,就會微乎其微,頂多就是多炸死幾隻喪而已。
可是這些導彈不是普通的導彈,而是裡面添加了特殊質的導彈。
導彈炸,頓時起濃濃的煙霧,煙霧隨著地中海的夏風開始擴散,而那些接到這些煙霧的喪,開始不停的嚎,而他們上的腐,竟然如同遇到熱水的堅冰,開始消融起來,最終只剩下一堆白骨,癱倒在地上。
隨著霧氣的擴散,這種腐蝕,就像瘟疫一樣,不停的在喪羣中擴散,無論這隻喪是普通的喪,還是變異的喪,都沒辦法逃被融化隊伍命運,就連那隻巨人喪,也只是多堅持了那麼一分鐘,多嚎了那麼一會,最終也是變一堆白骨。
煙霧擴散到城牆上,城牆上的喪紛紛喪失了戰鬥力,直到最後死亡,而城牆上的士兵,卻毫髮無傷,不過長時間的戰鬥,讓戰士們已經力,當威脅解除,還活著的士兵一個個癱倒在城牆上,一時半會已無法站立了。
“團長,我們還活著!”那名被團上救下的小兵,癱倒在團長邊不遠,一種劫後餘生的嘆道。
“是呀,我們還活著!”團長的聲音,則更顯得有些滄桑。
劫後餘生,然後這些戰士經歷了一次死亡的考驗,他們變得更加堅毅,尤其在戰後,當李遠鴻將這名團長調到軍校學習時,他才知道,自己在防守時,犯了很多錯誤,如果這些錯誤能及時被糾正,那應該有更多的兄弟活著離開戰場。
這片山谷發生的事,同樣在其他幾山谷中發生,很快,近兩百萬的喪,就這樣在山間被這種奇怪的霧氣給融化了。
“團長,你說這是什麼武,這麼厲害,直接能將喪給融化掉,有這樣的武,還讓我們打什麼狙擊戰呀?”
有一名小兵終於緩過勁來,於是問道。
“聽軍長說,這是一種明之石的東西做的,這東西對那些黑暗屬的怪,有很大的殺傷力,可是這東西只有沾染到這些散上纔有作用,而且這東西在空氣中很容易擴散,很快就會消失,要對付喪羣,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是喪這東西,對這些明屬的東西特別敏,一旦提前覺到了,就會逃跑,所以總指揮纔會選擇這片丘陵山谷地帶,進了這裡,那些喪就想跑,也不那麼容易了。
我們之所以狙擊,就是要等所有喪都進了這片山谷,這樣才能讓其他地方的喪,提前知到這種東西的存在。”
“那團長,爲什麼不直接在城市裡投放這些東西?”
“說你笨還真不是蓋的,你在軍營時,外面下再大的雨,刮再大的風,你往屋子裡一貓,老天爺能耐你何!同樣,這導彈投放在城市裡,那些喪躲在屋子裡,你去炸誰去?”
“哦,我把房子這件事給忘了!”那個小兵吐吐舌頭道。
正在這時,那名參謀跑步過來。
“報告團長,軍長電令!”
團長一聽,趕爬起來,也不管上沾滿了,直接接過電報,結果電報紙上,立刻印上了兩個紅手印。
“電令你部,修整兩個小時後,直接向羅馬城進發,務必在晚五點前,到達許願池,路上注意的零散喪襲擊。”
看到電文,團長一愣,疑的問道:“我們隊伍現在已經是疲憊之軍,如果遇到大規模的喪羣,本毫無戰力,軍長怎麼派我們這個時候進城?”
“團長,你這還不明白,這是讓我們爲第一個進城的不對呀,現在城幾乎沒有喪了,而且軍長還說了,讓我們到達目的地後,等待命令,總指揮可能會親自來檢閱我們!”
“真的!”團長一聽來了神。
“當然是真的了!”
“好,太好了!兔崽子們,都趕給我起來,集合了!”
一陣忙之後,整個團集合完畢,此時一千多人的隊伍,此時只剩下五百多人,而且各個疲憊不堪,即使這樣,每個戰士都是鬥志十足。
“一會老子帶你們進羅馬城逛逛,等下都把服換了,弄得乾淨點,也給我吃的飽飽的,別到時候總指揮來了,給我丟人,聽見了嗎?”
“聽見了!”士兵們高聲喊道。
“好了,都給我他孃的去換服吃飯去!”
一聲令下,士兵們一鬨而散。
兩個小時後,一個車隊緩緩駛久已無人居住的羅馬城,車隊左前方是坦克車,後面是裝甲車,在後面是運兵車,所有人都在鋼鐵的裝甲保護下,哪怕是進化後的喪,要對付這樣的鋼鐵洪流,也要費一番功夫。
車隊打破了城市的寧靜,讓久已沒有了馬達轟鳴的都市,再次響起機的轟鳴,如果是之前,這轟鳴聲肯定會引起羣的圍攻,此時整個街道卻冷冷清清,只有被風吹的殘枝敗葉,劃過街道。
車隊很是順利的前行,偶爾會有之前網的喪從某個角落裡衝出來,但在戰士們戒備下,還沒靠近就被狙擊手一槍解決了。
“唉,這城市好破敗呀,一點也沒有歷史名城的覺!”
一名士兵著道路兩側佈滿灰塵的樓房道。
“很快他們就會恢復往昔的彩的!”旁邊一名老兵道。
“班長,你怎麼這麼自信?”
“不是我自信,是我看到過比這還破敗的城市,在總指揮手中,變繁華的大都市!”
“班長,你是什麼時候伍的?”一聽班長談起往事,新兵好奇的問道。
“我是在總指揮進東北後不久,就進部隊了,不過我的年齡大了,進化速度慢,而且學那些軍事理論也不行,所以一直和徐軍長在後方混要不我早就去前線了。當初和我一起軍的人,最小的也是營級幹部了!”班長一臉回味道,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失落,只有那些無限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