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浩反問：“這跟謝爾琴科有什麽關係？”

“你怎麽就知道沒有關係呢？”萊納斯海軍上將淡淡的說著：“他畢竟是聯邦安全局前任局長，對聯邦從上到下都非常悉。”

“非常憾，謝爾琴科已經離開好幾年了，聯邦部又有什麽變化，謝爾琴科也不知道。”蒼浩沒有毫波的告訴萊納斯海軍上將：“我恐怕幫不了你。”

萊納斯海軍上將聽明白了：“這麽說謝爾琴科也不知道。”

“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真的不知道。”蒼浩掏出一煙，點上後，靠在沙發上便吸起來：“不隻是謝爾琴科，阿芙羅拉對此人也一無所知。”

萊納斯海軍上將頗為意外：“真的？”

“當然是真的。”蒼浩的回答很圓，並沒有出過多的信息：“我跟阿芙羅拉談過，表示自己完全不了解這個人。”

萊納斯海軍上將質疑：“既然不了解，為什麽阿芙羅拉還要簽訂和平協議？”

“阿芙羅拉需要做的是結束戰爭，然後開展自己的下一階段計劃，到底是誰在當總統並不重要。”頓了一下，蒼浩補充道：“也就是說，即便總統不是卡什馬爾，換其他一個人，隻要願意停戰，阿芙羅拉同樣會簽訂和平協議。”

萊納斯海軍上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隻有簽訂和平協議，阿芙羅拉才會全力開展太空計劃，把自己的勢力範圍向地球以外。”

“就是這個道理。”蒼浩很是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這個卡什馬爾非常神，既然連cia都沒有毫了解，我覺得應該把這個人重視起來。”

萊納斯海軍上將提出一種可能：“也許克宮隻是隨便選了一個人充當傀儡？”

“選擇傀儡也要有一定資曆和政治資源。”蒼浩深深的吸了口煙，煙頭變一點腥紅：“以西伯利亞為例，阿芙羅拉最先選擇的傀儡帕爾迪斯基，原本也是聯邦要員，而不是小人。畢竟傀儡也是要做是的，小人沒有這樣的能力，而我覺得卡什馬爾能力是一流的。”

萊納斯海軍上將不死心，追問道：“你跟這個人打過道嗎才這麽說？”

“那倒沒有。”蒼浩搖頭：“但是，我聽過他很多次演講，他好像是用演講方式治理聯邦，在演講當中提出一些目標和要求，然後下麵的人負責落實執行。也就是他的演講，煽非常強，善於把握眾心理，用聯邦普通公眾都願意接的方式，去提出自己的目標。比如說，他要求用鐵腕手段消滅喪，這種方式其實爭議非常大，所以他不是直接提出這個要求，而是委婉的告訴大家，目前生活、經濟下行的主要因素，就是這些喪的存在，如果沒有這些喪的話，大家很快就可以回歸正常。結果就是公眾自己要求武力清除，雖然大家都知道是他主張殺掉所有喪，但從字麵上來看，責任反而不在他。”

萊納斯海軍上將點了點頭：“是這麽回事。”

“這個人對聯邦從上到下，對社輿都有深刻把握，他的每一篇演講本質上，都是一份心理學的傑作。”

“看起來你很關注聯邦靜。”

“我雖然很談論卡什馬爾，其實一直關注聯邦高層靜，隻要卡什馬爾發表新的演講，就會讓手下翻譯中文提供給我。”蒼浩告訴萊納斯海軍上將：“所以，你沒說錯，我確實很關注聯邦。”

萊納斯海軍上將非常失：“好吧，看起來沒人能搞清楚，卡什馬爾到底是什麽人，反正他是個人。”

蒼浩口而出一句：“也許本不是人。”

萊納斯海軍上將楞了一下：“你這是在罵人嗎？”

“當然不是。”蒼浩搖了搖頭：“我就是隨口一說，隻要腦想想，就知道這位戰時總統的背後，肯定有巨大的勢力在支持著。所以他到底是什麽人，甚或是不是人，都不重要，他需要做的隻是把背後勢力的利益最大化。”

萊納斯海軍上將咧了咧：“你好像打了自己的臉，剛才你還說過就選擇傀儡，也不能隨隨便便找一個人，還用帕爾迪斯基舉例，怎麽現在卻變是不是人都不重要？”

“因為我仔細想了一下，卡什馬爾這個傀儡的況，跟帕爾迪斯基完全不同。”蒼浩詳細解釋道：“阿芙羅拉完全控製西伯利亞，想要做什麽，沒誰可以阻止。克宮的況完全不同，大伊萬失蹤之後，各方勢力你爭我鬥，誰都無法占據絕對優勢，所以總統職位一直空著。既然如此，或許還真不能選擇一個比較有能力的人，反倒是隨便找個演員出來充當一個符號，能夠讓各方全都滿意。”

萊納斯海軍上將搖頭：“你又自相矛盾了，剛才你還說，卡什馬爾的演講非常有才華。”

蒼浩笑了笑問：“除了演講之外，他還做過其他什麽嘛？”

萊納斯海軍上將微微一怔：“這個嗎……好像還真沒有。”

“這就對了。”蒼浩意味深長的提出：“我跟你說話的時候，把他的演講在腦海裏過了一遍，覺得這不像是個人創作的結果，倒像是集智慧的結晶。”

萊納斯海軍上將如此明，當然明白蒼浩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的所有演講都有專業寫作團隊，因應聯邦各方麵的況細設計，甚至可能反複推敲很多遍，卡什馬爾的工作隻是對著鏡頭把稿子背出來。”

“是的。”蒼浩點頭：“你知道這年頭虛擬技已經非常，《虛擬世界》裏麵所有東西看著跟真的一樣，不管人還是品，那麽在鏡頭前麵弄出一個虛擬形象當總統，我覺得至在技上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萊納斯海軍上將很是驚訝：“你的這個推測真的是有點聳人聽聞，縱觀人類曆史也沒有過這樣的事，至多也就是有領導者找麵目相似的人給自己當替。”

“過去人類的技沒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蒼浩笑著道：“現在科學技已經發展至此，未來我們會看到各種各樣從沒發生過，甚至匪夷所思的事。”

萊納斯海軍上將沉重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蒼浩跟萊納斯海軍上將聊了一會兒，放下電話之後告訴兩個妻子：“吃飯，睡覺，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底波拉和法瑪都很忙，反倒是蒼浩轉過天來沒什麽工作，隻有一件事需要理。

那就是跟頌猜攤牌。

頌猜已經到了運河城，檢也已經做過了，蒼浩不能總是不見，畢竟自己把頌猜約過來的。，。。

於是，蒼浩第二天把頌猜請去一非常高檔的餐廳，點了非常高檔的食材。

“直接說了吧，你找我什麽事兒……”頌猜很謹慎的道：“我知道你找我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

蒼浩嚴肅的問道：“你覺得差瓦立這個人怎麽樣？”

“考慮到我跟差瓦立的關係，你也知道我對這樣的問題，隻會給出全部正麵肯定的回答。”頌猜也是八麵玲瓏之人，馬上回答道：“差瓦立在我看來沒有任何缺點！”

蒼浩意味深長的道：“雖然你說不出來，但從我這個角度出發，他卻有一個致命缺點。”

頌猜急忙問：“什麽？”

蒼浩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周圍：“你聽。”

餐廳裏總是放著音樂，這個時候播放的是任賢齊的一首老歌《心太》，歌詞剛好是：“你總是心太……”

頌猜尷尬的笑了笑：“這都是你安排好的吧？”

蒼浩點頭：“沒錯。”

“差瓦立確實很心……”頌猜雖然明，卻也毫不回避問題：“他麵對王家軍和王室，總是不敢果決行，導致很多時候於被狀態。反倒是王家軍和王室那邊，對閣的行一向果決，如果不是這幾年來你一直支持差瓦立，恐怕閣早就已經被推翻，差瓦立早就已經殞命。”

“所以我們要做好備選方案。”蒼浩點點頭道：“如果差瓦立因為心，被置於危險境地，我們需要有一個人出來，可以第一時間取代差瓦立，領導閣工作。如果沒有這樣一個人，閣會立即被推翻，接下來會讓我們幾年來的全部努力化為烏有。”

頌猜吞咽了口吐沫，很小心的問：“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

“是的。”蒼浩毫不猶豫的點頭：“能夠接替差瓦立的，必然不可是一介布，而你追隨差瓦立已久，有足夠的政治人脈和威，實在是最好的選擇。”

頌猜苦著臉提出：“這樣做的話……我是不是對不起差瓦立？”

“換個角度思考，如果閣真的出現問題，沒有人能馬上接替差瓦立，那麽等待差瓦立的就是死路一條。”蒼浩笑著道：“其實你是救了差瓦立一命。”

頌猜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為什麽你認為閣一定會出狀況？”

《近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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