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佳雨不會住在李木生的家里。
也知道,李木生在和開玩笑。
就住在李木生對面,出了李木生的家門,就到了自己的家。
住在李木生家?
本沒有那個必要。
兩個人聊到了午夜時分。
駱佳雨回家休息了。
李木生帶大黑,又去養場轉了一圈。
回來之后,簡單沖了個澡,上床準備睡覺。
大黑跑進來,一個勁想上李木生的床。
“賤狗,滾出去。”
“我才不要抱著你睡。”
“汪汪汪!”
大黑圍著床,轉了好幾圈,看看自己也沒有機會,于是就出去了。
李木生玩了一會兒手機,又給秦蘭打了個電話,問到家了嗎?
秦蘭對李木生說,已經到家了,讓李木生不要擔心。
然后,李木生就聽到,有個男人問秦蘭,大半夜是誰給打電話?
李木生馬上想到,那應該是秦蘭的男朋友,于是又想到,這個時間還給人家打電話,著實不太好。
“別誤會,我是李木生,是秦蘭的朋友。”
“今天,秦蘭從我們村回家,我只是問一下到家了嗎?”
李木生必須解釋清楚,不能讓人家誤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不能打別人的生活軌跡。
“你就是李木生啊!”
“這次小蘭過去,其實是想找你幫我帶貨的,沒想到,還是沒有談。”
“兄弟,以后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找你玩。”
李木生聽秦蘭的男朋友這麼說,也就差不多斷定,他也是個大度的男人。
“好啊,隨時歡迎。”
說了幾句,李木生就把電話給掛了。
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來,李木生拽過被子,蓋在肚子上防止涼,然后就準備睡覺了。
剛閉上眼睛,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還會是誰?
李木生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趙老四,因為趙老四在養場里上夜班。
不會是養場出事了吧?
難道又有人去搗!
不過,這個電話,還真不是趙老四打過來的,而是吳麗打來的。
李木生角上揚,出會心一笑。
等了好幾天,終于等到了吳麗的電話。
他沒有馬上接。
時間也不早了。
現在不接,吳麗明天一定還會打過來。
做生意,不吊足對方的胃口,本不行。
手機不響了。
李木生的睡意也消失了。
“我去。”
“吳麗的電話有魔力啊,一個電話,居然都讓我睡不著覺了。”
李木生坐起來。
趿拉著鞋,拿著手機來到院子里,看外面夜如水,月拉長了院中大樹的影子。
大黑臥在大門口。
“汪!”
大黑看到主人,歡快的搖著尾跑了過來,親膩的在李木生上蹭來蹭去。
李木生在樹下坐了下來,心里盤算著,這次修路大概需要多錢?
他答應了張二狗,一人出一半。
張二狗家底殷實,直接去銀行就能取出來幾百萬。
但他李木生不過就是桃花村的后起之秀。
要想拿出那麼多錢,唯一的指就是剩下的五千只。
所以,李木生才要在那些上做足文章。
“汪!”
“你又啦?”
“汪!”
“賤狗,你這麼能吃,我看就是一條飯狗,干飯的狗。”
“汪。”
大黑搖著尾,看樣子還高興。
“叮叮叮……”
李木生的手機又響了,這次不是電話,而是視頻。
還是吳麗打過來的。
李木生深吸一口氣,而后接通了視頻。
“吳麗。”
“這麼晚了,還打視頻,是不是想我了?”
李木生馬上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吳麗與秦蘭不同,秦蘭有男朋友,而吳麗卻是一只貨真價實的單狗。
像吳麗這種功的人,的眼是極高的,在經濟上獨立,不再需要依附于某個男人。
會為付出一切,而不再會為金錢出賣自己。
“是啊,姐姐想你了。”
“你想姐姐了嗎?”
吳麗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也了解李木生說話的方式。
所以,吳麗也不在乎李木生的玩笑,還能反將李木生一軍。
李木生笑了。
“吳麗,你啥時候我姐姐了。”
“這這輩子沒有姐,你當我姐也不錯。”
“在平城有著容教母姐姐,將來我要是去平城發展,也有個靠山。”
屏幕中,吳麗在一個豪華的家,很干凈,頭頂的水晶吊燈,也很迷人。
一看就知道,吳麗是個有錢的人。
“姐姐,住這到好的家,看起來面積直大,你一個人不會寂寞嗎?”
吳麗沒有化妝,雖然是做容的,但天生麗質,基本上不用化妝也是個迷人的的人。
對于這一點,吳麗是很自信的。
李木生剛剛問完,就聽到吳麗回答道:“當然寂寞,還很無聊。”
“要不然,你以為我大半夜會給你打電話嗎?”
“如果不是看你在桃花村邊如云,有清純的妹子,有姣俏的寡婦,還有麗的村長,姐姐我非得把你帶回平城,讓你天天陪著姐姐不可。”
“你說這大半夜的,又睡不著覺,要是你在我邊,我們喝杯紅酒,也是極好的。”
李木生知道,吳麗是個開朗的人,卻是沒有料到,吳麗的話這麼上頭。
“切!”
“姐姐,你以為我在你邊,如果真的睡不著,我們會喝紅酒嗎?”
“那你就太單純了。”
“午夜時分,無心睡眠,我們一想玩個壞壞的游戲,它不香嗎?”
“我的好姐姐,你說對不對?”李木生很皮實。
吳麗在視頻中,手托著致的高腳杯,優雅的品啜著紅酒。
“木生,你真壞。”
“像你這樣壞壞的男人,將來不知道要讓多生傷心。”
“別逗姐姐了。”
“小心姐姐我當真,拋下生意,不管不顧的去找你,今生非你不嫁,看你怎麼收場?”
李木生看著屏幕中的吳麗,同樣燦爛一笑,他說道:“姐姐,你是個理智的人,應該不會輕易為放棄一切。”
“時間不早了,要不早點睡,明天有時間再聊。”
李木生將談話進行的恰到好,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對于正事絕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