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逸說道:“現在修煉法的人比修煉武道的還要很多,我並不是特彆清楚,隻知道一個大概。
修法者大概分為4個層次,修法士,修法真人,法大師和法宗師。
從實力上來講,修法士相當於黃階武者,修法真人相當於玄階武者,法大師相當於地階武者,法宗師相當於天階武者,再向上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以稀為貴,由於數量稀,修法者地位更為崇高。恩人,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葉不凡點了點頭,通過唐天逸的介紹,他已經瞭解了一個大概。
地球上的修法士就相當於傳承中的門,修法真人相當於傳承中的修法,法大師相當於傳承中的悟道,法宗師相當於傳承中的通玄。
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悟道層次,所以被那個老道稱為法大師。
現在他對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華夏能人眾多,比自己厲害的還大有人在,但在江南市,冇有任何人可以對自己造威脅。
正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韓帥打來的。
“老三,你在哪兒呢?我已經到夜未央了,你趕快過來啊!”
葉不凡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夜時分,他告彆了唐天逸父子,然後離開了唐家,向著東城區的夜未央KTV趕去。
他走後馬海東也離開了,唐家父子重新回到書房。
唐天逸坐在太師椅上,問道:“風兒,你今天給葉醫生多診費?”
唐風說道:“父親,我給了1000萬。”
聽到這個數字,唐天逸微微搖了搖頭。
唐風詫異的說道:“怎麼了父親,有什麼問題嗎?對於醫生來講,百萬都已經是天價診費,咱們給了1000萬,應該不了吧?”
“風兒,你的襟還是窄了一些,1000萬是不了,但那要看是對哪個醫生。”
唐天逸說道,“葉醫生可是神醫,不但把我這條老命救了回來,還提升了我的修為,同時人家也是一個玄階武者。
剛剛20歲就能踏玄階,同時還是醫道聖手,放眼普天之下這份本事絕對無人能比。
對於這種高人,我們唐家應該竭儘全力結,隻要葉醫生願意,隨時隨地都能讓你踏玄階的門檻。”
唐風說道:“父親,我也正是為了結葉醫生,才一下子拿出了1000萬。”
“要不說你還差了許多,眼太過狹隘,葉醫生這種高人怎麼會把錢財放在眼裡?難道你冇有發現那張支票遞過去,他看都冇看一眼。
就憑這一點,又如何讓他對我們唐家另眼相看。”
“這……父親,是我考慮不周,您看還有冇有補救的辦法?”
說話間唐風額頭上冒下了冷汗,如果真的引起了葉不凡的不滿,那他以後想踏玄階門檻的期就落空了。
“對於葉醫生這種高人,普通的財肯定難以在他心中留下印象。”
唐天逸說道,“這樣吧,你把庫房中的那輛車開出來,將所有手續都辦好了給葉醫生送過去,也算是表達我們葉家的誠意。”
唐風神微微一變,說道:“父親,那輛車不是準備送往省城,結顧家的嗎?”
唐天逸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到現在怎麼還看不出孰輕孰重?顧家固然是省城大族,但也是遠水,關鍵時候解不了我們唐家的近。
你知道玄階武者對於我們武道家族有多重要,隻要葉醫生再幫我們唐家提升兩個玄階武者,那我們唐家將一飛沖天。
所以隻要我們能夠抓住葉醫生,將來就算超越顧家也不是難事。”
“懂了父親,現在我就去辦。”
唐風說完離開了書房。
葉不凡打了一輛車,直接來到東城區夜未央KTV的門前,到這裡時韓帥已經等在那裡,他的左手不知怎麼纏著一圈紗布,上麵有跡出。
看到穿著一普通休閒裝的韓帥,他不詫異的問道:“哥們,你今天不是來表白的嗎?怎麼穿的這麼寒酸?”
韓帥嘿嘿一笑,“我冇有告訴雨婷是富二代,所以咱自然穿的要低調一點。”
葉不凡說道:“有這個必要嗎?告訴人家你有房有車,家裡有8位數的存款,不是更容易追妹子?”
韓帥一臉包的說道:“我跟雨婷之間可是那種純潔的,跟質冇有任何關係。”
“你丫的,肯定是電視劇看得太多,腦袋壞掉了。”葉不凡又看了看手上的紗布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給雨婷準備生日禮的時候弄的。”
韓帥說著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之後裡麵是一隻銀的戒指。
葉不凡說道:“人家過生日你就送這個?一隻銀戒指不過才幾十塊罷了,你這是不是太寒酸了一點?”
“你這人太淺薄了。”韓帥用鄙視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這可不是普通的銀戒指,而是你哥親手打造出來的。
上麵有雨婷的名字,還有我流的鮮呢,手就是在打磨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所以這隻戒指對雨婷來說就是無價之寶。”
葉不凡說道:“那是你自己當寶貝,現在很多孩子可都是質得很。”
“我家雨婷可不是那種人,要不是陶偉那小子經常搗,我們兩個早就已經有人終眷屬了。”
葉不凡說道:“敵的況清楚了嗎?”
“那當然,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那小子是江南大學大四的學生,他爸是做酒水代理生意的,家裡也有一些錢。
他之前曾經用錢玩弄過很多學生,隻不過雨婷可不是那種錢的人。”
葉不凡說道:“你就那麼有信心?”
“信心是有的,不過準備也要充分,所以才把你過來給我幫忙。”
韓帥說道:“咱們趕快進去吧,要趕在雨停到來之前先進去,不能遲到了。”
說完兩個人一起向著夜未央KTV裡麵走去,他們剛一進門不遠的一個小混混便出手機打了出去。
“馬大,剛剛我看到葉不凡那小子了,跟另外一個人進了夜未央KTV。”
“好了,我知道了。”
電話那邊,馬文博和朱琳琳正坐在酒吧的一個包廂,跟一個30左右歲的青年人喝酒。
那人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口紋著一隻碩大的狼頭,此刻懷裡正抱著一個花枝招展的人上下其手。
掛斷了手機馬文博說道:“狼哥,已經找到那小子了,隻要你將他的兩條廢掉,30萬兄弟一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