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看來，這完全不是黑人，更像是給那個外部孩打名氣，裝黑，黑裝，他們做水軍最會玩的就是這套。

想到這點，大尾狼給雇主發了個郵件，告訴對方有人來詢問幕後之人。

很快，他收到回複：“誰？”

大尾狼沒想到對方還要知道詢問的人是誰，心裏腹誹了一句不早說，回道：“問的人很多，沒來得及問。”

那頭收到回答的人一看就知道大尾狼在找借口，罵了句蠢貨，說：“下次再有人問，記得打聽清楚對方是誰。”

大尾狼回了個是，又問：“您到底是想黑秦意還是要捧秦意？您給的界限太模糊，我怕手底下的人一不小心帶錯節奏，不好拉回來。”

“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大尾狼幹了這麽多年，要麽黑要麽捧，沒見過這麽模棱兩可的，說了句莫名其妙，繼續去盯著微博。

秦意發現自己被大尾狼拉進黑名單，立即就明白大尾狼背後很可能有人。

等到車子駛翡翠花園的停車場，#被捕國記者疑因外部科員舉報落網#這個話題已經爬到熱搜榜前十，關注的人也越來越多。

“華國外部科員？”國總統刷著推特。

特人員看著沉迷網絡的總統，暗暗翻了個白眼：“就哈裏森被捕一事，華國外部已經向我方提出抗議，現在不但華國，全世界的網絡都知道了這件事，這對我方影響很不好。”

國總統一攤手，出一個“Tell-me-why”的表：“那麽，為什麽是American-journalist？而不是French-journalist，British-journalist或者Japanese-journalist？”

“是日國人搞的鬼。”

這跟原來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該死的日國人！

居然拿他們做擋箭牌，難道他們以為華國人真不敢國人嗎？

這特麽可是在華國！

“所以，不論他們的國籍是什麽，這鍋國不背。”國總統從華國網學到了新名詞，一下子就用上了。

“我明白了，為了保，請總統閣下在GECO期間不要隨意發推特。”

他們真的很擔心這位推特治國的總統突然胡言語，破壞了計劃，讓他們猝不及防。

國總統聳聳肩，等人都下去，又刷了一會兒推特，在自己的賬號下有而發：“在如此好的日子裏發生這樣的事，實在讓人惱火，竊記者一事嚴重損害國利益，我方將會切關注！國也將始終關注國公民的安全。”

從外網發現這條推特的網友立即截圖發揮國的微博上，讓竊記者的話題更加喧囂塵上，連帶著暗示秦意舉報竊記者的那條微博熱度又上了一個臺階。

很快，秦意看到了網上轉發的國總統推特，“這個國總統湊什麽熱鬧？竊記者損害的是我們華國的利益吧？”

“他有兩個目的。”周牧澤說，“一個是表示國與竊記者無關，警告華國不要獅子大開口，一個是國對此事的底線絕不退讓，最好早點把人出來。”

“這是既不想負責任，又不準我們追究責任？”

周牧澤嗯了一聲。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帝作風。”

“這位推特總統，以前是一位非常功的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商場如戰場，能在商場取勝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傻白甜。

所謂胡言語管不住，不過是他達目的的一種方式。

而這時，衛哲也查到了水軍來源。

他直接趕到了翡翠花園。

“通過查證IP，發起話題的大V和水軍同屬一個工作室，也就是說大尾狼發出微博後，水軍立即作把微博頂上熱門。”

“IP地址都查到了？”

“都查到了，我還查到了他的通訊記錄，發現他今天用郵箱跟一個人頻繁聯係。”衛哲言又止。

“誰？”

“通過那個人的郵箱，我查到了對方的IP地址……”

秦意看他吞吞吐吐，沒好氣道：“難道是你老人？”

衛哲嚇得直拍脯，瞪：“你從哪裏得來的結論？”

“看你吞吞吐吐不好說的樣子，像是在顧忌什麽，不就是夾在朋友和老人之間兩廂為難嗎？”

“胡說！哥連朋友都沒有過！哪來的老人？！”

秦意聳聳肩，“朋友是沒有，就是有幾個夜夜深流的紅知己罷了。”

“什麽夜夜深流？”衛哲一時沒意識到這是什麽意思，等明白過來，馬上跳了起來，“誰教你這些七八糟的話？快坦白從寬！看我不撕爛丫的！”

衛哲一副痛心疾首的表，哀歎家裏的小孩被壞人帶壞了哇！

周牧澤看他演戲，冷聲道：“你那些事有臉拿來跟綿綿說？”

衛哲冤枉，他哪敢跟秦意說那種事，秦意在他眼裏就是他妹子，有親哥會跟自己親妹說自己床上那點事嗎？

聽周牧澤訓衛哲，秦意哼了一聲，開啟了無差別攻擊：“你們別大哥笑話二哥，反正都差不多。”

哎喲！這個就更冤枉了！

衛哲覺到一道寒籠罩自己，立即澄清道：“秦意你可別拿我跟周董比較！這區別可大了！”

“哦，他比你更那什麽呢，還是那什麽呢？”秦意麵無表。

也對，以周牧澤的份，想爬上他床的人本就數不過來。

他正值男人最強悍的年紀，不可能沒有需要。

秦意以前很想這個問題，早些年是把周牧澤當自己的人，理所當然相信他是完的，分開後有太多的緒和事占據心神，也沒去想過周牧澤會有別的人。

現在想到這個問題，就覺特別的不自在，特別的……心酸。

剎那間，衛哲覺那道寒要變刀子了，頓時一個哆嗦，裏的話口而出：“你別瞎說！周董這麽多年守如玉，都還沒開過！哪來的紅知己！”

話音剛落，他就僵住了。

他好像說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脖子跟機人似的，哢哢一點點轉，等看到周牧澤黑得跟鍋底似的臉，他心裏立即哀嚎一聲。

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