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活了下手腕,進階後力好上許多,剛才砍了兩個喪很輕鬆,以現在的實力足以應付。
四樓每一戶都是關著門的,也沒有看到喪。
從四樓下三樓時,夏夜明顯聽到喪的靜,而且不止一個。
剛拐過樓梯,夏夜就看見一個五六歲的孩喪,正麵對著,張著盆大口,角有幹涸的跡,尖尖的牙裏還有。
沒見過的喪是虛弱無力的,而見過的喪,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孩喪猛然撲向夏夜,初級喪作僵,還不會爬樓梯,直的栽倒在樓梯上,淋淋的手正好能抓到夏夜的腳脖子。
夏夜眉頭一皺,一刀砍下孩喪過來的手。
喪沒有痛覺,也沒有神誌,被砍斷一截手臂,也仍舊是努力的去抓夏夜。
看著腳上被濺到的黑跡,夏夜微微有些傷神,喪的帶著病毒,若是那人上正好有傷口,就會被染。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都帶著腐爛的味道,真的很惡心人。
夏夜上前,作利落的一刀刺下,銳利的刀如切豆腐一般輕鬆,孩喪瞬間不了。
城市裏生活節奏快,鄰裏之間未必都認識,但夏夜知道這個小喪,生前是個很可懂事的小孩,每次看到都會甜甜的上一聲姐姐好,的名字甜甜,長得甜,笑起來更甜。
在末世初期死了也好,省的要麵對以後更加可怕的世界。
夏夜剛收回刀,又一個喪撲了過來。
夏夜居高臨下的一腳踢飛喪,喪撞在後麵的牆上,發出不小的聲音,夏夜一躍而下,一刀揮出,直接斬斷喪的頭顱。
三樓的走廊裏有好幾隻喪,走廊不是很大,喪很快就圍上來。
夏夜一腳踹開一個撲過來的喪,順勢旋轉半圈,正好一刀砍掉後喪的腦袋。
夏夜作利落,很快就解決了走廊裏的五隻喪。
二樓隻有一隻喪。
一樓有好幾隻,不知道是本棟樓的住戶,還是從別遊過來的,因為樓下大廳的門是敞開的。
小區裏有路燈,路燈都亮著,可小區綠化太好,種了不樹木灌木,遮擋不路燈的亮,也增添了危險。
夏夜取出之前買的手電,如貓一般走出了大門,離開前,夏夜關了門,不想再有喪遊進來。
從這裏到鄭宜的家並不遠,一路都是灌木,這些灌木經過修剪後,也有半人高,很容易藏東西。
夏夜毫不敢放鬆,豎起耳朵注意周圍的靜,時不時回頭看看,有時候手電筒的就能掃到遊的喪,隻要那些喪沒有撲過來的意思,夏夜也不會特地去殺。
路上砍了三隻不開眼的喪,其中一隻正是從灌木叢裏撲出來的,好在夏夜警惕,有驚無險。
來到鄭宜家的別墅前,門口的兩扇鐵柵欄門是敞開的,夏夜心中瞬間咯噔一下,鄭宜不會出事了吧?鄭宜可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相信的人了,還想讓鄭宜和夏梓涵做個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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