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君帶著白芷菱一路策馬不停的狂奔跑了大半天,一直到離京都最近的鎮子才停了下來。
在鎮子大門,申君翻下馬。
“累死人了,今晚就現在這鎮子上歇息一晚吧。”
白芷菱也從馬上跳了下來。
“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多遠?”
“按照今天的速度,大概還要走個兩三天吧。”
“小姐,屬下去找一家客棧。”李清上前道。
白芷菱點點頭。“好。”
“人,你晚上能不能把臉洗干凈了?這樣怪難看的。”申君牽著馬湊到白芷菱跟前嬉笑道。
白芷菱手一把拍開他的臉。“一的灰塵,離我遠點。”
申君被推到一邊,眼角微微搐,嫌棄他?
好像上灰塵也不吧!
他們所到的鎮子做婁底鎮,鎮子不小,因為離京都比較近,看著還熱鬧的。
“小姐,客棧就在前面。”
白芷菱來到客棧,一進屋就讓人打了一桶熱水來洗了個澡。
若不是為了趕時間,打死都不要騎馬。
穿了服,低頭看了看大間,已經被馬鞍磨得通紅一片,洗澡的時候火辣辣的疼。
一天的奔波是很累人的,白芷菱剛坐到床上了藥后就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
在天黑之際,婁底鎮的大門迎來的最后一批趕到的人。
一行只有六七個人,上都穿著暗紅的勁裝,氣息凜然,讓人輕易不敢靠近。
“爺,客棧就在前面。”
為首的男人點點頭。“恩。”
幾人落腳的客棧正是白芷菱他們所在的客棧。
而此時,在屋子里的白芷菱早就會周公去了。
夜漸深,整個鎮子被夜幕籠罩安靜得只有蟲鳴聲。
白芷菱睡得迷迷糊糊,本來舒舒服服的,可奇怪的是,漸漸的就像是被火烤一般的難。
“唔,好熱啊,誰家的鍋燒焦了……”剛哼唧完,睡夢中的某人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奇怪,哪里來的燒焦味?”走到窗前,推開窗子一看。
好家伙,客棧后院火一片,著火了!
“真是該死!”
快速的穿上將東西拿好準備去李清,剛到門口,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人還真是警醒呢。”推門的人是申君。
“小姐。”李清隨后趕來。
“客棧后院著火了。”
說話間,幾人聽見后院傳來一陣兵撞的打斗聲。
走到窗邊一看,十幾個黑人跟幾個穿著紅勁裝的人在纏斗。
“不好了,著火了,大伙兒快跑啊!!”
“著火了,大家快跑啊!”
客棧的人被大火驚醒,紛紛的往外跑,場面一時間變得混起來。
“小姐,快走吧,大火要燒過來了。”
“恩,走。”
幾個剛要跑出客棧,那兩批拼殺的人就朝客棧殺了過來。
十幾二十個人一下子把客棧大堂滿,想出去的人都沒辦法離開。
“小姐跟在屬下后。”李清擋在白芷菱跟前,生怕白芷菱被誤傷了。
“我們從那邊走。”
在大堂旁邊有一扇門是通向后廚的,后廚有門可以出去。
“好。”
申君走在前面開路,現在他想要的東西還在白芷菱手上,可不能讓死了。
就在白芷菱要走進去時,一抹影也快速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李清神一,將白芷菱的護在后。
白芷菱眼尖的看見那人手臂幾乎被染了,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那人似乎覺到白芷菱的視線,抬眸朝看了一眼。
琥珀的眸子映照著火,像是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他跑了,快追!”
黑人看那人朝這邊過來,紛紛追了過來。
十幾個人一個小門,場面可想而知。
白芷菱跟李清已經被到了最后面。
“小姐小心!”李清極力的護著白芷菱,可白芷菱和李清還是被黑人沖散開了。
“小姐!”
李清被在后廚門外,想要上前,卻被過來的黑人擋在了后。
白芷菱則是被到了客棧大門的方向。
“李清,先逃出去!”看不見李清,只能大喊。
是被沖到了客棧大門的方向,大門更為擁,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這邊逃生,白芷菱就只能隨著人流被沖了出去。
圍在外面的人很多,都自發的上前救火,可是火勢越來越大,灼人的溫度讓人窒息。
白芷菱知道跑到離客棧比較遠的巷子里緩口氣,剛才不知道是誰了一下,害得被掉落下來的木頭砸到了手,火辣辣的疼。
“嘶,也不知道李清有沒有出來。”
拿出上的傷藥在手上撒了撒用帕子將傷口包扎起來。
正準備要過去找人時,卻被人一把從后面扯住。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溫潤卻有些沙啞的聲音自后響起,如果不是他的手正掐在的脖子上,肯定要說句,你聲音真好聽……
“跟我來。”
那人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似乎在擔心白芷菱太過害怕,還溫聲道:“我不會傷害你,我傷了……”
男子將后的門推開走了進去,隨即放開白芷菱。
白芷菱沒有輕舉妄,因為剛才本就沒有覺到他的氣息,即使是傷了,他的武功依舊不弱。
回頭一看,他穿著一件暗紅的勁裝,長了一張路人甲的臉,這張臉,跟他整個人的氣勢實在不搭,尤其是那雙琥珀的眼睛。
“剛才,在下看見姑娘在上藥。”
男子視線落在白芷菱腰間的荷包上。
白芷菱看了眼他的手臂,可不正是剛才那個在客棧里的男子,手上留了那麼多,證明傷得不輕。
“我上的藥可不是白拿的。”
男子愣了愣,似乎對的話有些驚訝。
“不過我想你上也沒有銀子,那就先欠著吧,今后就拿到京城的白氏醫館去還就是了,一百兩,可別給了。”
白芷菱只所以會這麼就,就是為了防止他一會兒拿了藥之后殺滅口,上的銀針跟防的毒藥在逃跑的時候都掉了,現在就只剩下兩包上藥和一瓶保命的藥丸。
若是他手,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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