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不是有人傳信給外面挨打的丫頭了,忽然哀嚎著哭訴,里還著:“世子殿下奴婢不敢了!求世子殿下饒命!不要活活打死奴婢啊!”
蘇傾風聽了這些話,臉愈發沉了些。
看著他現下這幅臉,我冷笑:“蘇傾風,距離上次分別并未許久,為何你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變了這麼多?”
他倒神平常,很是淡定的告訴我:“芊芊,這些都是必須要學會的。我的火候不足,倒是懷徇謹,做了這麼多年的世子,想必深諳此道。”
本想直白的告訴他,懷知必定不會做這樣濫殺無辜的事。只是又覺著說來無益,他這樣的人決計不會懂那些能兩全的法子的。
不料蘇傾風很是篤定的說:“芊芊,你不要不信。懷徇謹只是沒你瞧見他這樣的一面罷了,在你面前,他慣會賣乖討巧的。我信任你,也不想欺瞞你,所以將自己是所有都展示給你看。可你若是有一天瞧見懷徇謹如我一般時,你果然還會如今日這般他嗎?”
不會的,我的懷知必然不會這樣的。
于是我冷笑:“蘇傾風,你可曉得,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你眼中旁人便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我是曉得的,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懷知,他決計不會做出這樣濫殺無辜的事的。”
“可無論如何我決計不會放你離開!”他生氣的瞪我,“無論何種理由何種原因,他已經讓你離開了,已經讓你來到我邊了。可我不會,我不會讓任何人有任何機會奪走你。”
在我冷臉對了他半個月以來,他第一次對我發火。
很好。
諷刺我是被懷知拋棄的人麼?
我嘲諷著看他:“我若是被懷知拋棄的,你便是被我拋棄的。”
爾后轉離開,不再看他一點臉。
來到院子里,瞧見那丫頭已經無力的趴著,滿頭大汗,后背已是模糊。
瞟了一眼隨后跟來的玉文,我吩咐:“帶上,回琦夜殿。”
玉文猶豫著沒有彈,我無奈怒斥:“聽不懂嗎?!你是我的人還是蘇傾風的?!若是他的,盡管回去就可以了!”
嚇得小丫頭立刻人抬上被打得半死的侍,就跟著我往琦夜殿走。
今兒個我大庭廣眾的了蘇傾風的大名,還正大明的甩他臉,當著他的面轉頭就走。作為一個手握他人命的人,只怕他會很生氣,覺著自己的威嚴被挑戰了吧?
或許,明日我就可以去蘇國的大牢里瞧瞧,是個什麼樣子的了。
我想,我今日的樣子也是嚇著玉文了。畢竟挑戰當權者的威嚴,對于尋常人來說,太過匪夷所思。
故而待到了琦夜殿以后,我先是給那個被打得半死的丫頭上了藥,便立刻招來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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