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安樺的提示很明顯,一提到有油地,宋族長和宋大柱紛紛想起宋耀曾經就曾把松油潑在路上想害懷孕的王氏。
宋族長還只是心里懷疑,沒說出來,宋大柱卻直接給宋耀蓋棺定罪了,怒火中燒的道:“肯定是宋耀那個小兔崽子在水邊潑了松油,我說走了這麼多年的路,又沒下雨又沒水,咋突然間那麼溜!而且我好像也確實聞到了一點松香味兒……”
宋大柱越回憶越覺得這事是宋耀干的。
宋族長遲疑道:“說不定是個意外,宋耀他年紀輕輕的,干啥要往路上潑松油害你呢?”
如果說之前宋耀潑松油想害王氏,那是他想弄掉王氏肚子里的孩子好讓自己過繼到宋安樺名下,有作案機,又被宋安樺抓了個正著。
這次若真是宋耀干的,那麼宋耀有什麼機對宋大柱手?宋大柱可是一家頂梁柱壯勞力啊!
宋族長百思不得其解,他更傾向于宋大柱摔斷是個意外事故。
宋大柱惡狠狠的道:“除了這個小狼崽子,還能有誰?肯定是他記恨勞資以前揍過他,故意報復勞資!”
宋大柱摔斷急需一個發泄對象,他當然越想越覺得是宋耀故意害他的。
“這事兒勞資跟宋耀沒完!這小狼崽子今天敢害勞資摔斷,明天說不定就敢毒死勞資,勞資要報,把他送去坐大牢!”
宋大柱嚷嚷著不肯罷休,宋族長只覺得頭痛無比,作為族長,他是不希族里的丑事外揚的,息事寧人最好。
宋族長道:“這事還沒有證據,只是你的猜測,怎麼能當真呢?我先去查一查再說。”
調查當然是沒什麼結果的,畢竟宋族長又不是專業人士,他能做的調查就是去宋大柱那天摔進里的地方檢查一下有沒有松油,但這麼多天過去了,就算有松油也早就被宋耀給理干凈了。
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是宋耀的手,可是宋大柱本不需要什麼證據,只要他認定了這個真相就行。
宋大柱堅持鬧著要打斷宋耀的來償還自己的斷,宋族長煩心的道:“等把宋耀來對質再說。”
宋族長讓自己兒子去找宋耀。
宋耀還在村子里,因為宋大柱媳婦不愿意給他飯吃,他跑后山去找吃的了。
宋耀被找回來,剛一進屋就看見宋族長和宋安樺都在這里,再加上靠在床上雙目圓瞪的宋大柱,給他一種三堂會審的覺。
宋耀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神如常的跟宋族長和宋安樺打了個招呼:“族長爺爺,安樺叔,找我有啥事嗎?”
然后他就聽到宋族長問他道:“你爹說他摔倒時聞到了松香,腳下很似乎有松油,這跟你有關系嗎?”
宋耀心中一個咯噔,他沒想到那麼急的況下宋大柱還能注意松香的味道,不過想到距離事故發生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他也把首尾打掃干凈了,應該沒有證據。
于是宋耀鎮定的道:“這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知道那天他會往水邊走,而且他的傷勢其實不算重,只是摔進里沒被人及時發現才導致傷勢延誤了治療。現在家里全靠他種地干活吃飯,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爹下手?”
宋大柱怒氣沖沖的拍著床板道:“你這小狼崽子還敢抵賴!肯定是你害的!你恨勞資揍你,所以就用這個法子來報復我!”
宋耀攤了攤手,用無奈又無辜的語氣道:“你打我我心里是有點怨氣,但你是我爹,父子之間還能有隔夜仇?現在我還沒年,還要爹你養著,我害了你豈不是也連累了我自己?”
他說的合合理,宋族長心里已經信了。
宋族長本就不覺得做爹娘的打孩子,孩子會記恨爹娘,他那幾個兒子都是在他棒底下長大的,一個個不都很孝順聽話?
唯有宋大柱不信宋耀這話,因為他始終認為宋耀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本不可能把他當親爹孝順,這話肯定是騙人的。
但現在證據沒證據,宋族長又被宋耀的話給忽悠了,宋大柱知道自己再怎麼說宋族長都不會信的,他干脆也不說了,冷笑道:“既然你把俺當親爹孝順,那正好,你娘要下地干活,你這個大孝子就來照顧勞資吧。”
宋耀臉微變,伺候宋大柱?他才不想干呢!
但他看了看宋族長,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看好戲的安樺,咬咬牙答應了下來:“行,爹你養傷,我這個當兒子的肯定得照顧您。就是兒子我笨手笨腳的,怕照顧不好,還請爹你多擔待。”
宋大柱冷哼一聲:“別去私塾外聽了幾句就給勞資拽文,反正以后你就專門伺候勞資,一直到勞資養好了傷為止。”
安樺除了剛來時提醒了宋大柱兩句,之后就未發一言,也沒有再站出來給宋耀定罪什麼的。
他要做的從來就不是給宋耀蓋棺定罪,而是要讓他到折磨。
宋大柱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旦認定了自己摔斷是宋耀害的,就斷然不會罷休的,宋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混蛋狗咬狗一,安樺就等著拍手稱快了。
安樺站起,對宋大柱說道:“大柱,既然你這個樣子也種不了地了,我當初租給你們家的那幾畝地,我打算收回來了。”
宋大柱急道:“干啥收回去?不是說好了租給我們種十年的嗎?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安樺說道:“嫂子一個人也種不過來那麼多的地,我家那幾畝地可是良田,那麼好的良田荒廢了多可惜,我打算收回來自己請人種了。”
不管宋大柱再怎麼懇求和保證不會荒廢田地,安樺鐵了心要收回來,宋大柱也沒有辦法。
宋族長也沒有為宋大柱求什麼的,之前他跟宋三叔都有看見宋大柱家是怎麼把從安樺手里租去的田地荒廢的,那樣暴殄天實在可惜,是該收回去。
宋耀站在一邊笑,心中痛快不已。
雖然被宋大柱抓住機會要求他在病床邊伺候,但看見為了買田地甚至想把他和宋大丫賣掉的宋大柱,如今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不僅買地的錢變了醫藥費,就連自家租的良田都要失去了。
宋大柱夫妻倆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宋耀到發自心的痛快。
“大柱,天已經不早了,我要回縣里去了,就先走了。”安樺說道,他轉頭看向宋族長,“族長,明日一早就麻煩您帶著三叔去縣城了,我會在家等著你們的。”
宋族長點頭笑道:“好,好。”
宋大柱好奇的問道:“三叔?三叔進城里去干啥?”
宋族長笑道:“你三叔的地賣給了安樺,明天就去府過戶了。”
宋大柱臉頓時大變:“什麼?三叔的地賣了?!”
他還想買下來呢!
不過隨即他看了看自己那綁上木板的雙,想到自己診治買藥花的錢,就心中嘆了口氣。
買地是不可能買地了,他存的銀子花了大半,剩下那點錢,就算把宋耀和宋大丫全都賣了也湊不夠買地的錢了。
宋大柱神很勉強,一看就不怎麼高興,他倒在床上,對其他人道:“我累了,想睡覺了,你們都出去吧。”
安樺最先離開,接著宋耀就送宋族長出門。
宋族長站在大門口,離去之前,對宋耀嘆息著勸道:“你爹摔斷了,可能脾氣很暴躁,你多包容包容。唉,這個事真是……你家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就跟我說,我能幫忙的就盡量幫忙。”
宋族長看著宋耀和宋大丫的目充滿了憐憫,顯然他覺得宋大柱這個家庭頂梁柱倒了,這倆孩子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實際上宋耀和宋大丫都慶幸的,因為他們剛剛逃過一劫。
只是吃苦累挨凍,總比被賣掉要好。
宋族長走后,宋耀和宋大丫轉頭進了院子。
然后就聽見宋大柱扯著嗓子喊道:“宋耀!小兔崽子死哪兒去了?快給勞資倒水!”
宋耀仿佛充耳未聞,無于衷。
宋大丫細聲細氣的道:“爹你呢。”
宋耀淡淡的道:“別管他,等他一會兒累了就不會了。”
宋大丫微微蹙眉。
宋耀嗤笑道:“他現在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能拿我們怎麼樣?你怕他做什麼?”
別看他在宋族長面前說的辯解之詞合合理,實際上就不是那麼回事。
看似宋大柱這個家里頂梁柱倒了,宋耀也落不著好,家里條件變差,他也一樣要跟著吃苦。
實際上宋大柱好不好,家里條件是好是差,都對宋耀沒什麼影響,因為家里條件再好,也落不著一點好在他上,以前宋大柱夫妻倆吃他肚子的事可沒發生。
宋大柱又扯著嗓子喊了幾聲,不見人來,氣得把床頭小柜子給摔了,還是不見人影,他氣得臉漲紅直氣:“混賬!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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