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收到蕭諾予派人傳來的消息之后,臉上出了笑容,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蕭諾予為了云盛,最終還是答應了白奕的請求,兩軍同仇敵愾,抵抗敵軍。
白奕和蕭諾予率軍同時派兵進,焰謹自然不敢輕舉妄,云盛和星焰兩個國家的戰士就這樣都按兵不,因為白奕和蕭諾予同仇敵愾的原因,焰謹如今也討不著什麼好。
星焰國的營帳中,焰謹正坐在軍帳中的紫檀木椅子上,臉分外的難看,他的五指的握著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約可見青筋跳。
而焰謹面前不遠,一個士兵正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臉煞白,額頭上都沁出了冷汗,顯然是嚇得不輕,對焰謹非常的畏懼。他不過是來傳白奕重新歸順蕭諾予的這個消息,誰知道卻正好撞槍口上,想到這里,那個士兵就覺得非常的無奈,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越發的惹怒了焰謹。
焰謹現在可謂是坐立難安,他坐了沒多久,就霍然站起,怒氣騰騰的朝前走了兩步,一張朗的臉上盈滿了怒氣,兩道斜飛鬢的劍眉蹙的的,皺了個疙瘩,心里無比的郁悶。
其實焰謹這次忽然對云盛邊境出兵,也并非全是為了吞滅云盛,焰謹乃是星焰國的戰神,白奕這個名字對于焰謹來說,可謂是耳聞詳,他從前在星焰國的時候,經常聽見別人拿他和云盛國的戰神白奕比較,對于此,焰謹心里一直很不服氣,總想找個機會和白奕比較一番。
這一次焰謹聽說白奕在云盛邊境,便請旨立即向他發兵,本想和白奕決一勝負,誰知道他如今居然又重新歸順蕭諾予了,本來白奕必敗的局面現在又轉變雙方僵持不下,甚至星焰謹于劣勢,想到這里,焰謹如何能不然大怒?
焰謹心中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他想要打敗白奕,可是如今這個局面他又無法手,想到這里,焰謹心里霎時變得無比惱怒,視線驀然一轉,看到巍巍垂著腦袋,站在面前的士兵,心里火氣騰騰的上漲,如今這個士兵無疑為焰謹發泄怒氣的突破口。
“你還怵著做什麼?還不繼續去監視白奕和蕭諾予的向。”焰謹把火氣全部都發在這個士兵的上,眼里都仿佛噴著一簇簇火花,怒不可遏的吼道。
“是是是…”那個士兵聲音都有些抖,肚子直打,嚇得屁滾尿流,心里直哀嘆倒霉,明明是焰謹沒有下令讓他離開,但這會兒,但自己不敢忤逆焰謹。
但凡星焰國的人都知道,焰謹此人正如他的名字一般,仿佛一攤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一點就著,想到這里,那個士兵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許久,他的影“咻”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本來一切都在焰謹的掌控之中,如今因為蕭諾予的援助,這次顯然是沒有機會再對付白奕了,想到這里,焰謹心里就氣的發瘋,他進攻云盛國之前,明明打探到云盛的戰神將軍白奕已經謀反,而蕭諾予乃是親自來對付他的,也正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蕭諾予才決定毅然朝著云盛國的邊境發兵,好坐收漁翁之利。
而如今讓焰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奕居然又像從前一樣,對蕭諾予俯首稱臣,這讓他不得不懷疑,白奕之所以這樣做,定然是因為和蕭諾予之間達了什麼協議,想到這里,焰謹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里閃過一意味深長的芒。
一轉眼,又過去了數日,場面仍然還是這樣僵持不下,云盛國和星焰國誰都不肯先做出退讓,兩方的將士們只好暫時駐扎在邊境缺口,顯然都準備做一場長久的抵抗。
盛寧自然也已經得知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也知道了白奕重新歸順蕭諾予,抵抗星焰國敵軍的事。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盛寧的心里沒有到毫的驚訝,反而似乎早就料到白奕會這樣做,因為早就知道,白奕的驟然謀反有古怪,就算他想要謀反,也不會這樣全無準備,甚至連糧草都沒有準備充足。
仍然每日都坐在營帳中品茶看書,日子一如既往的無聊,和從前被白奕時候的生活并無二致,但如今盛寧的心已經平靜的不起毫的波瀾了,或許對于現在的盛寧,沒有任何的事能夠撼分毫。
自從上次赫連策在的營帳外吹了一夜的簫之后,盛寧就再也沒有見過赫連策,如今軍務急,想必赫連策亦是分外的繁忙,如今想到赫連策的時候,盛寧的心分外的平靜,想必現在總算是徹底的放下了那段懵懂無知時候的。
不知道為何,盛寧近日總有些困倦,時常覺得懨懨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嘆了口氣,忽然放下手中的書,緩緩起踱步走到營帳門口。
如今已經是傍晚了,夕的余暉灑在盛寧淡白的角上,綢布料的錦角,用黑的線繡著一圈圈墨蓮花,走時仿佛滿荷蓮花綻放,不勝收,讓人移不開目。
漆黑的長發只用發簪簡單的綰了個鬢,三千青服帖的垂在腰際,絕的臉上不施黛,卻依然無比的清麗,仿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碧波荷花。
如今在邊境,如畫又不在的旁,盛寧便也就不再日日心裝扮,畢竟邊境大多都是些領兵打仗的士兵,裝扮的再也沒有多大的意義,頂多不過落個奢侈的名聲。
盛寧仰頭著天空,心里充滿了震撼,不得不說,邊境的風景果然甚是獨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被夕染紅的天空,角不由自主的出了笑容。
盛寧現在在邊境,遠離了皇城之中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不得不說,倒也有些好,如今盛寧心也磨礪的平和了不,和從前相比較極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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