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憑我這模樣,想要什麼人家的姑娘沒有,怎麼會做下藥這樣低劣的事呢?你大約不知道,這京城里頭,多的是小姑娘喜歡我呢。”今天要辦正事,楚恒沒把扇子帶在邊,不然此刻應當要展扇輕揮。
“你都說是了,既然是,你怎麼能知道呢?吹牛吧!”湯媛上雖然這樣說,心中卻在盤算著,以后也許得多多注意了,因為原來都沒發現過這些。有人居然喜歡楚恒?湯媛又瞄了楚恒一眼,突然發現他其實卻是還長得好的。
楚恒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神,不敢和我對視的……”下一刻,湯媛就瞪大了眼睛定定看著楚恒,與他對峙。
“我們圓圓長大了,厲害了,跟著我,我都沒能發現。不過……你是怎麼進了這個宅子的,嗯?”
“我……”湯媛努力出了手,抬到了楚恒容易看清的高度,的手腕上空空的。
“你鐲子呢?給什麼人了?”
“就……我也沒辦法,我邊沒有現銀的。”
“好,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啊?現在就走?”
“不然呢,你還想在這宅子里頭過夜不?”
“不,不是。我,我得去找那個婆子,把我的鐲子贖回來,楚哥哥,你借我點兒銀子唄?到時候我讓哥哥們還你。”
“鐲子的事你不必擔心,我自會幫你討回來的。”
湯媛這會兒最著急的可不是鐲子的事兒,而是小魚兒,但又不能明說,只能拿鐲子當個幌子,試圖和楚恒分開走。但沒用,最后還是和楚恒一塊兒慢慢往宅子外頭走去。
“那間屋子里頭,是誰啊?我剛才好像看到林安在守著的。”
楚恒順著湯媛的目一看,看到了門上的那把鎖,面不改心不跳地撒謊道:“沒誰,門鎖上了,就是里頭沒有人的意思。”
“沒有人了?”湯媛重復了一句,心里有些犯嘀咕,難道小魚兒知道和楚恒遇上了,所以先走了嗎?怎麼也不和說一聲呢?
“圓圓快來,別讓家里人擔心。”
“哦哦,我來了。”
此刻,據楚恒說沒有人的屋中,于臥榻之上,夏芷瑜手推著駱銘已然不著寸縷的膛,努力閃避他毫無章法的炙吻,“駱銘你清醒點兒,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不能……”
屋里線暗淡,是以夏芷瑜并看不到,駱銘此刻的眼眸已經泛紅,他的所作所為,只是在藥力催之下的本能行為。至于下的人是或者是別人,結果應當都是一樣的。
男之間的力量本就懸殊,更何況駱銘還是個武將出的,夏芷瑜的掙扎漸漸減弱,忽然就認命了。沒有在最開始的時候把人來,這會兒已經了這樣,再喊人來,只怕會被人以為是為了攀上駱銘,無所不用其極吧?
夏芷瑜忽然有些難過,淚珠順著眼角落,正巧駱銘吻在了眼角,他頓了一下,手拭去了的淚水,聲道,“別哭。”
那聲音太過溫,讓夏芷瑜不免有些,是經不起旁人待好的。一點點好,都能記上很久,以圖后報。駱銘……也可憐。若他的命不如小瑾好,沒法擺英年早逝的命運,那麼……
夏芷瑜是過親的,自然是知曉夫妻之間是怎麼回事的。模樣好,當年也是寵了一段時間的。是以此刻還算輕易地,就覺察到了駱銘的不同,他特別生。雖然看似很著急,但……笨拙得很。如果不愿意,只怕他能白折騰一晚上。
想到前世的夫君,夏芷瑜突然就出了一的冷汗,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研究如何能讓駱銘和楚恒規避開他們那不善的結局,卻著實忘記了,的結局其實也是不好的,給姐夫做繼室?說起來,那位還算良善的長姐,也快要生病了吧?本來只以為是小病,卻迅速地病膏肓。
安安分分了一輩子,卻落得那樣一個結局,的安分,其實是大錯特錯的吧?
夏芷瑜仰頭看向駱銘,只約能看到他模糊的廓,駱銘……給了一個不安分的機會。心緒翻騰掙扎了片刻,夏芷瑜手摟住了駱銘的脖子,輕輕舒緩……
楚恒要和湯媛獨,便打發了小風,小風在宅子里頭轉悠了一大圈兒,找到了窩在一間屋子里頭睡大覺的林安。
“這麼早睡什麼睡?起來去喝酒。”
“現在什麼時辰了?”林安睡得有些懵。
“快到亥時了。”
“這麼久了,那我是該起來了。”說完,他利落起往外走去,“誒,你去干嘛?”
“噓,小聲點兒,別擾了他們辦事。”
“嗤,一個喊得比一個大聲,能聽到我說話?”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你這,還把人鎖屋子里頭了?”遠遠地,小風看林安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來。
“主子吩咐的,怕駱小將軍跑了。這麼些時候過去了,應該是事兒。總得給個機會,讓人家姑娘跑吧,哈哈哈!”
“也對,駱小將軍那麼勇猛,一般姑娘家可承不住。主子還給用了藥,造孽呀。對了,你瞧清楚了沒,那姑娘的模樣,配得上駱小將軍嗎?”
“我若說我當時以為是天仙下凡,你信嗎?”
“那婆子手下還有天仙?不能吧。”
“嗯,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月太朦朧了。”
“肯定是你看錯了。”
在門口聽了會兒靜之后,林安和小風都捂住了鼻子,林安輕手輕腳地開了鎖,兩人正準備往院子里頭去,便遇上了去而復返的楚恒。
“正巧你們都在,去辦件事,越快越好。”
聽完楚恒的吩咐之后,兩人皆有些沉默。而后小風先開了口,“主子,要是找不到人怎麼辦?咱們自己手嗎?”
“做們這一行的,大多手段不正,不可能沒有仇家,好好查查,必要的時候,助一臂之力就行,不要親自手。咱們可不能知法犯法。”
“是。”
湯夫人雖然待湯媛很好,視如己出,但庶出終歸是庶出,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本來以庶出的份就已然很難與他為妻,若是再有什麼傷名聲的傳聞,那麼可能就更低了。他不想賭,便只能斷了傷名聲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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