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殿中就出現兩道黑影,他們恭敬的跪在百里帝面前:“皇上有何吩咐?”
百里帝滿意的打量那兩個黑人一眼,頗為得意道:“朕要你們將離云傾抓回百里國,越快越好!一定要活捉,不計一切代價!”
這些暗影都是他養的狗,現在正好放出來幫他咬人,好像也不錯!
“是!”那兩道黑影話音剛落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不曾出現過。
百里帝握拳頭,一臉狠道:“離云傾,朕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派去駐守雁門關的幾十萬大軍每日都需要消耗糧草,這就是一個很大的窟窿,這一戰越快結速,百里國的損失才越小!
此時一個侍衛恭敬的走進殿中,拱手道:“稟告皇上,已經查到離氏的下落了。”
百里帝一臉狠道:“可有將離氏的人頭帶回來?”對于只會欺騙他,背叛他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
“離氏就在九千歲府,所以……所以屬下們本無法近殺離氏!”
“廢!”百里帝一腳踢倒那侍衛,臉黑的跟鍋底似的。他最擔心的就是離如那賤婦投千玨殤的懷抱,結果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此事若是傳出去,世人豈不是都要笑他無能,否則皇后怎麼跟一個太監!
“皇上息怒,屬下這就再想辦法除掉離氏!”侍衛一臉惶恐道。
“還不快去,三日之拿不到離氏的人頭,朕就要你的人頭!”
“是!”
侍衛慌忙退下,百里帝向來說一不二。這次他若是真不能除掉離氏,或許就沒命回來了。
朝公主和百里旭匆忙趕到時,才知道顧堇年已經退兵了,這場爭斗終于這麼無聲無息的結束了。
百里旭總算松了一口氣,千玨殤還是九千歲,朝公主就不用傷心難過了。
唯一憾的是父皇想借皇甫國攻打皇甫國的計劃落空了!當然這也是他認為最好的結果!
按規矩朝公主和百里旭要先進宮拜見皇甫帝,不過朝公主并未這麼做,直接便騎著馬趕到了九千歲府。
“師父,師娘呢?你可有從顧堇年手中救出師娘?”朝公主一見千玨殤,便急切的問道。
是真覺得離云傾好,不希千玨殤錯過離云傾。
千玨殤正在喂湖中的錦鯉,那些五六的錦鯉一窩瘋的搶食,在湖面上激起陣陣水花。
他看著歡快錦鯉,臉上卻冷的似萬年冰川,泛起一子寒氣。“現在是云國公主,本不必本督主救!”
朝公主一臉疑,正要再問下去,卻被夜梧拉到一邊。
夜梧也沒對朝公主遮掩什麼,直接將離云傾與九千歲和離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公主現在萬不要再激怒九千歲了,九千歲面上不顯,可心里指不定多難呢?”
朝公主同的看了千玨殤一眼,“本宮明白,你可知道師娘現在何?”
夜梧低聲音道:“在驛館!”
“這就好,只要師娘沒事就好。我相信師父和師娘早晚會和好的,只是師父這脾氣也太臭點,都不知道哄哄師娘!”朝公主這邊抱怨著,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千玨殤聽到。
千玨殤漆黑的眸底閃過一抹嘲諷的冷笑,并非他不愿哄離云傾,而是本不給他機會。
這件事他確實有錯,可他也是迫不得已,并非故意要失信于!
朝公主見千玨殤不為所,無奈的搖搖頭,小聲朝百里旭道:“看來師父和師娘這事有些棘手,你幫我勸勸師父。”
百里旭回過神來,看了朝公主一眼,尷尬道:“九千歲的脾氣只怕我勸也未必聽的進去……”
“朝公主,太子殿下久違了!”離如一的裳,由丫鬟扶著遠遠走過來。
朝公主和百里旭皆是一臉詫異,朝公主指著離如激道:“你,你怎麼會這里?你不該在百里國做你的皇后嗎?”
離如微微一笑,故作為難道:“讓太子妃見笑了,我被人設計小產后,就被百里帝趕出了皇宮,實在沒地方可去就只能來投靠九千歲了。還好九千歲并未計較我以前做的錯事,給我一個容之所。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還忘公主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這樣的離如雖然看著無害,可朝公主卻總覺得的笑容格外虛偽。
朝沒好氣白了離如一眼,“本宮就不明白了,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你。你還真是魂不散!”
覺得師父和師娘變這樣,就和離如不了干系。
離如眼眶溢滿淚水,一臉自責道:“朝公主說的沒錯,我本不該再來求九千歲。可,可我實在沒地方可去,也沒人愿意收留我。”
“本宮不管你留在九千歲邊有何目的,你最好給本宮老實些,若讓本宮發現什麼端倪,必定取你賤命!”
百里旭拉拉朝公主的手,示意不要再說了。“離姑娘既然選擇留在九千歲邊,就該安份守已,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離如心里明明恨極了,面上溫順道:“太子殿下說的是,我一定會安度余生,不給九千歲惹麻煩。”
千玨殤看了眼離如,淡淡道:“你怎麼又出來了,本督主不是說過讓你在屋里安心養病的嗎?”
離如抿氣一笑,“謝九千歲關心,我這就回去。”說完朝百里旭和朝公主福福,轉離開。
朝公主看著離如的背影,一臉疑道:“師父明知道師娘和離如有仇,為何還將留在邊。師娘子剛烈,只怕是萬萬不能容忍。”
千玨殤卻只是冷淡道:“離如是本督主的朋友,本督主不能見死不救。況且本督主與云公主已經和離,現在不管本督主做什麼,都與云公主毫無關系!”
當眾將和離書遞給他時,是那麼的絕決,他的心就像被刀狠狠捅了一刀。
“我一直以為師父睿智冷靜,沒想到師父也會這般擰不清!離如以前對師娘的所作所為,足夠死一萬次!”朝公主說完,拉著百里旭頭也不回的離開。
發現師父變了,變的不可理喻了。明明是為師父和師娘好,可師父卻完全不領,又變回以前那個冷漠無的九千歲了!
百里旭卻暗暗松了口氣,朝公主和千玨殤現在這樣最好不過了。這樣將來千玨殤奪位時,朝公主也能沒那麼痛苦和為難。
他知道他這樣想有些自私,可他只是希他所喜歡的人到一點傷害,這有什麼錯呢!
千玨殤著朝公主的背影,微垂的黑眸里閃過一抹無奈。“派人盯死離如!”
夜冷恭敬的拱手道:“是!”
夜梧最先看明白千玨殤的意圖,他一臉惋惜道:“九千歲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其實不管是九千歲還是朝公主都沒有錯!”
千玨殤轉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酒杯,將一杯烈酒飲下。“這樣或許對朝公主更好!”
“可九千歲不是這樣的人!”
“這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早晚都要走到那一步,讓朝現在開始厭惡本督主,豈不是更好!”
夜梧現在才真切的會到,九千歲不僅重重義,而且永遠都將所有痛苦自己攬下。
“那九千歲和云公主的事……”
千玨殤又喝了一杯酒,他也想向離云傾解釋清楚,得到的原諒和理解。可離云傾現在只視他為陌路人,本不愿與他多說一句話。
“與其讓跟著本督主擔驚怕,或許讓帶著恨意做回云公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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