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一塊蛋糕就能吃飽,誰知道卻是直接胃口大開,肚子更加的了,每個孔都散發著要吃飯的氣息,大腦中也被干飯兩個字支配。
穆雨凝捅了一下彌賞南的胳膊:“哎,意面是我先拿的。”
“所以?”
“也有我一份。”
說的理直氣壯的,彌賞南沒忍住瞥了一眼:“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剛剛嘲諷他不是有力氣的嗎,現在就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同心啊?死我了爺爺不會放過你的。”穆雨凝就知道他會如此,但讓求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轉拿了個番茄在手中拋了兩下:“這樣吧,我給你洗配菜,你幫我煮份面怎麼樣,也別說我占你便宜了。”
實在是了,不等彌賞南答話,便打開水龍頭認真的洗著番茄,順手又拿了幾個西藍花放在了瀝水籃中。
洗菜時頭發隨意的落了下來,擋住了一些側臉,只出那雙狹長靈的雙眸,正專注的切著菜。
十指不沾春水的冰玉骨握著沉重的菜刀顯得有些吃力,突然手下一,穆雨凝倒吸一口冷氣,還好手指沒事,只是被嚇的不輕。
下一秒菜刀就被人奪了去:“切個菜都切不好,你還能干什麼?煮面去吧你。”
看著彌賞南也略顯糙的刀工,想到他剛才眼中一閃而過的擔心,穆雨凝咽下了要嘲諷的話,乖乖的去煮著面,只是氤氳起來的熱氣讓有些看不真切彌賞南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是干什麼都干不好,還好意思整天叭叭叭的。”彌賞南把菜放在盤子里,看著正在撈面的穆雨凝,再度開啟新一的嘲諷。
穆雨凝忍著把笊籬拍他臉上的沖,看在他剛才主接過菜刀的份上沒跟他計較:“吃面!”
把面撈出來放在碗里,穆雨凝來到旁邊的柜子上找到了黑椒和番茄醬,冰柜中還有一瓶未開封的紅酒,是穆雨凝比較喜歡的品牌,給彌賞南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怎麼,吃東西還整的這麼有調?”彌賞南著腰看,搞不懂腦袋里是怎麼想的。
“自家酒店,吃點怎麼了?”穆雨凝也理直氣壯的,干脆把碗放在了前面的小桌上。
這里應該是廚師們吃飯的地方,桌子不算很大,算是從窗戶面前延出來的一塊木板,旁邊放著幾個糙的高腳凳。
廚房的窗戶不算高,站著的時候只能看到不遠的沙灘,但是坐下來卻發現剛好可以看到遠的海洋席卷著浪花或快或慢的拍打著細沙的畫面,此時月清冷又孤傲的照下來灑在窗前,清涼的海風拂面,配合讓人沉醉的紅酒和飄香的意面,歲月靜好莫不如此。
當然,如果旁邊沒有這個狗男人的話。
“這地方還不錯啊。”彌賞南坐下來,也發現了這個景。
穆雨凝剛要說話,突然聞到他上的香水味正是黃樂菱上的,所有的心都被攪和的一干二凈。
怎麼就忘了這個狗東西今晚干了點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現在居然跟他和平共?剛才真是暈了,連腦子都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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