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想多了,我就是個好奇寶寶。”鐘離夙避開一尺,搬回了自己那邊。
那麼腥,才不看!
一桌酒菜風卷殘云,很快吃的差不多了。聽皖著手,就聽仆從又來稟報。
“閣主,那邊圣火儀式的東西壞了。”
聽皖慢吞吞著手,毫不注意,“大驚小怪,壞了就找人修一修,或者換個新的,這種小事也要來稟報我?”
“不是,是那圣柱損壞了一角……”
“什麼?!”聽皖倏然站起,小小的臉蛋上滿是怒意,“圣柱是圣,不可能風化自然損壞!定是人為!看來那幫青慈門的魔教余孽還未除盡啊!”
說完,轉對鐘離夙報以歉意,“難得的佳宴,沒招待好姐姐,我有事先忙一會兒,晚宴過后姐姐可領著眾人回房休息,到了圣火儀式我托人你。”
鐘離夙禮貌點點頭,目送著聽皖被仆從抱著離開。
“看來,這個聽雪閣在蘇墨國活著不消停,在其他門派也為禍一方。”季闕白睨著眸子淡淡一說。沒了聽皖,他說話就隨便了。
“這……兩方爭端,到底誰是魔教啊?”如意猶豫問。
季闕白:“青慈門不一定是魔教徒,但聽雪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方也不干凈。我們還是勿手此事,皇姐,你去哪?”
目揪住朝前邁腳的皇姐,季闕白看著鐘離夙慢慢轉。
淺淡幾句,“解救青瓷門的人啊。”
季闕白不覺皺眉:“皇姐,你又沒聽我說的話,我剛說完不要手他們兩方門派中的事,你就……”
那個啊,鐘離夙擺手,表蒙上一不忍,“活宰人誒,你看的下去嗎?”
聽雪閣與青慈門數年來一直互相制衡爭斗,就如對抗蘇墨朝廷那般,拉制江湖兩邊。
兩邊的人一直喊喊殺殺,那是正面打斗,但滅絕式活宰……這回聽皖做過分了。
“無論別人怎麼選,那是別人的選擇,可要換做是我,我定選擇救人。”
怎麼說自己也是有著良好道德底線的好公民,鐘離夙訣不允許這種事在自己眼前發生。
而且書中描寫極其殘忍,青慈門的老弱婦孺聽皖都一律未放過,投進了為其圣火儀式打造的巨坑之中。那場面,慘烈的讓鐘離夙現在就忍不住想改掉劇。
“好吧。”季闕白垂下眼瞼,起準備離席。皇姐就是皇姐,永遠忠于自己的想法,不會被任何觀念帶所束縛。這才是他的皇姐,堅毅的樣子眼里有,閃爍而又耀眼。
“那我就助皇姐一臂之力。”
既然皇姐下出了決定,自己唯有在背后默默支持的份了。
“好。”鐘離夙沖他溫然笑笑。有個強力的好幫手總歸是好的。
接著幾人下了地牢。
地牢暗,充滿霉味。鐘離夙捂著口鼻,郁悶的想,大概所有關押犯人的地方條件都不好吧。
聽皖對自己倒也不設防,幾句就撬出了話,興許也沒想過自己會解救人。避開了守衛,走了近,監牢關押著三十多人,壯勞力居多,其中確實還有幾個老嫗,婦帶著孩子。
不過……
略一掃,發覺不太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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