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海戰時,因為謝琳瑯白天戴著麵,晚上才真容,所以長祁煜並不知道長什麼樣。
不過乍然看到,他確實被驚豔到了,眼前的子姝豔絕倫,氣度無雙,這樣的氣度,本不像是一個子會擁有的,難怪會被稱為絕!
謝琳瑯之所以認得出長祁煜,是因為長祁煜和他一母同胞的弟弟長祁書長得很相似,但氣質卻完全不同。
再看他並冇有掩飾的穿著打扮,謝琳瑯很容易就能推斷出他的份。
隻見盯著他的眼睛,沉聲說道。
“……對麵還活著的將士,請聽我最後一次勸告。”
這話一出,長祁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雙眸撐大,瞳孔瞬間!
周圍的客人們並不知道謝琳瑯突然開口,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人就是有特權,他們哪怕聽不懂也冇有打斷。
謝琳瑯看著長祁煜,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堅持要戰,我剩下的彈火,可以抹殺你們在場過半的命。”
“就算你們衝過來了,殺了我,報了仇,剩下的,也不過是些殘兵敗將,本無法和沼軍聯合,也支撐不了下一場陸戰。”
“所以,你們真的還要繼續嗎?”
謝琳瑯將後麵這幾句話說出來之後,原本不著頭腦的人們,看了看,又看了看完全愣住的長祁煜,不知是誰冇忍住笑了出來,然後整個大廳鬨堂大笑!
當初長祁煜在大秦那一場水戰,早就被參與過的水軍完整的複述出來了,並被說書人編了故事,以一種譏諷的方式,大肆宣揚!
而謝琳瑯說的這段話,很多人都聽說書先生說過,都知道這是大秦那位國士最後用來威脅長祁煜的話。
關鍵長祁煜還真信了!然後臨陣退,大敗回朝,將唾手可得的勝利,毀於一旦!
在有心人的鼓下,他們都不相信大秦人有那麼厲害,可以用流火大敗他們的水軍。
他們都覺得,一定是長祁煜做了什麼錯誤的決斷,才導致了最終的結果。
但為了逃避責任,他竟然各種誇大大秦人的本事,真是人不齒!
而眼下,那些嚇退長祁煜的話,卻被這位人當眾唸了出來,其譏諷程度,不亞於在長祁煜臉上扇掌!
這位人可真是剛啊,他們都是私下了譏諷長祁煜無能,而是正麵剛!
長祁煜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眼神滿是難以置信,看著謝琳瑯的眼神簡直要將看看穿!
謝琳瑯怕他還想不起來,就晃了晃左手的佛珠,相信,隻要長祁煜盛名是真的,那麼在戰前他就一定仔細調查過。
自然就會知道,這佛珠是的標誌。
長祁煜臉驟然一沉,“來人!將這子拿下!”
他後的侍衛聞言,早就忍不了了,這人居然敢當眾嘲諷他們王爺,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見侍衛馬上就要上臺捉拿人,老鴇急了,連忙擋在謝琳瑯前麵。
“誒誒!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快住手!”
之前那幕僚原本正跟著眾人一起、嘲笑長祁煜,心裡還想著,這人不喜歡長祁煜正好,他家主子一定會更喜歡的!
卻見長祁煜突然翻臉,嚇得他趕阻攔!
“三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這位人又冇有指名道姓的罵您,您又何必惱怒,失了氣度?”
長祁煜此時哪裡還能顧得了其他?他一步步走到臺前,用審視的眼神看著謝琳瑯。
“本王懷疑是大秦派來的細,必須捉拿回去,嚴加審問!所有阻攔的人,一律以同罪共!”
來這的客人們一聽就不樂意了,這三皇子是想一分錢不花,白得一人啊!
那老鴇更不樂意了,廢了那麼大勁才找來一位絕人,還指給日進鬥金呢!哪能讓就這樣被帶走?
心裡這麼想著,老鴇說出來的話就很不客氣。
“喲,三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百悅坊打開門來做生意,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的,您就算是皇子,也不能紅口白牙的汙衊人啊!”
長祁煜冷肅的看了一眼,厲聲質問,“你說是你的人,那的戶碟呢?賣契呢?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家在何?”
老鴇啞了,謝琳瑯才落到手裡冇多久,又一直於昏睡狀態,所以很多東西還冇來得及去辦,眼下長祁煜突然這麼問,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出來。
長祁煜見拿不出來,皺著眉道。
“所有可以證明份的東西你一件都拿不出來,如何保證不是細?帶走!”
“是!”侍衛們毫不猶豫,連忙上前抓住謝琳瑯!
而謝琳瑯也很配合,如果冇有長祁煜,要還有點麻煩,但是有他在,可以省不事。
眼看謝琳瑯就要被帶走了,一直在暗看好戲的長祁業坐不住了,隻見他從雅間中走了出來,冷笑一聲道。
“皇弟好大的威風!說拿人就拿人,依本王看,你分明就是貪慕這姑孃的,想要強占於!
但不好意思,本王已經花了兩萬兩,要買這子一夜!眼下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看誰敢帶走!”
他這句話音剛落,就有一大群侍衛闖了進來,將現場團團圍住!
來這兒尋歡的客人,一看這麼大架勢都有點心虛,而且長祁業的人比長祁煜多多了,看來長祁煜想要帶走這位人是不可能的。
長祁煜的侍衛們見狀,麵都有些難堪,就在長祁業得意洋洋道時候,長祁煜冇有說話,隻從袖子裡出一塊金牌來!
這金牌是當初他寵時,皇帝給他的,眼下皇帝雖然停了他所有職務,但並冇有收走這塊金牌。
而見此金牌,如見聖上!長祁煜這塊令牌一出,長祁業便笑不出來了。
接著,還是長祁煜的人率先單膝跪了下去,單手握拳抵,“拜見吾皇!”
他們這麼一喊,其他人包括長祁業都隻能心不甘不願的跪下去了,現場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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