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心結
曹顒的胳膊不過是皮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十六阿哥為侍衛營的常客,因他格爽快,又沒有架子,所以侍衛們都樂意親近這個皇子。按理說,皇子應該避諱結臣與侍衛,但是十六阿哥生母是漢人,在後宮品級又低,不像其他年長皇子那般有勢力。不知道是不是無則剛,十六阿哥沒有勢力束縛,反而行更自在些,也沒有人會認為他別有用心。
這日,十六阿哥又到了曹顒的帳子。
同帳的其他侍衛都去當值,曹顒小滿沏了兩杯茶。
十六阿哥坐在小杌子上,看了看曹顒,笑著說:「說也奇怪,我見了你,就覺得親近,就好像認識多年一般。」十六阿哥雖然人前「爺」、「爺」的自稱,但是私下裡對曹顒時卻很這樣。
覺得奇怪的不止十六阿哥,曹顒也覺得奇怪。從那日在康熙寢帳前首次見到十六阿哥,到後來的開口要他做伴讀,到前些日子幫他擺平鑲黃旗的事,這十六阿哥對他實在太「青睞有加」。他想起十六阿哥生母是自己表姨之事,莫非是母親來京后曾託過宮裡那位?
十六阿哥見曹顒面不解,道:「若是論起來,我還要你聲表哥,只是哥哥弟弟的起來太膩味,咱們就省了那套!」
「得,我也不敢擔這聲表哥,只是求你下次圍獵時上一,讓我也歇上一歇!」兩人這半個多月是混了的,彼此又年紀差不多,私下裡就沒那麼多講究。
十六阿哥「嘿嘿」笑著,卻並不應下。曹顒無奈,這孩子年紀不大,比自己還慵懶。前些日子的狩獵就在懶,每每由曹顒帶著幾個侍衛打些獵替他作弊。
「別的不說,就說那花,味道可還真不賴。若是說隨扈塞外有什麼好,就數這野味新鮮!」十六阿哥喝了口茶,吧唧吧唧道。
曹顒想想這段時間每日山黃羊的,與當年在清涼寺的日子有所相似。智然小和尚不知離開江寧沒有,當年曾聽他說過要跟著師父去雲遊;又想到自己,離開江寧三月多月,心中計劃卻仍不明朗。
雖然目的是不要曹家落敗與不讓自己夭折,但自己又做什麼?出了幾個賺錢的主意,幫助曹寅回虧空;到京城做侍衛,為家族向康熙表忠心。如今,茶葉已經有所收益,珍珠明後年也能夠有大收,只是為何自己過得這般不痛快。
估計在不人眼中,曹顒了惹禍包子,與鑲黃旗子弟打架,得罪了蒙古格格。源無非是一個,就是無法忍氣吞聲,無法坦然接自己這奴才份。上輩子雖不是生在顯貴之家,但是父母呵護、兄嫂溺,沒過半點委屈;這輩子在曹家,也是在長輩親人的關下長到現在。既然已經決定為了曹家,好好當三年侍衛,為何還這般與自己較勁?
就算口稱「奴才」又怎樣,難道心裡就當自己是奴才;就算裡不稱自己「奴才」,但眼下曹家包奴才的份卻是實打實的。自己太拘泥於細節,反而沒有大局觀,實在是不應該。怎麼越活越回去,難不還真當自己是十五歲的年?
眼下看來,曹家的虧空危急應該就算是解得差不多,至於自己到底能不能平安活下去,這就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月有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不是自己小心籌劃就能夠輕易改變。如今,子骨沒什麼大問題,會不會像歷史上那種年輕病逝,就只好盡人事聽天命。既然這樣,為何還要窩窩囊囊的,活的更隨心點不是更好?就比如這隨扈,完全的公費旅行,又到了這尚未被破壞的天然大草原,正應該好好欣賞這妙景。
曹顒想通這些,忍不住笑出聲來,心裡覺得爽快許多。
十六阿哥聽了詫異,曹顒看了看帳子外雨歇了,天放晴,對十六阿哥道:「聽到十六爺提吃的,肚子到是有點了,要不咱們去草原上兩隻兔子!」
十六阿哥子往後虛靠了靠,頗不願的樣子。曹顒笑笑,也不勉強他。這孩子過去在宮裡整日從早到晚的學習,太過勞乏,眼下能夠懶,連淘氣的心思都沒了。清朝皇子當著不容易,各種功課纏,從幾歲學到十幾歲,日復一日,一年下來能夠歇著的日子都是有數的。
「那十六爺你在這邊歇著,我出去溜溜馬!」曹顒提了馬鞭,出了帳子。
十六阿哥雖然懶點兒,但是自己個兒待著沒意思,還是跟著曹顒出了帳子。
*
雨後的草原分外麗,水洗過的天地越發顯得高遠,一無垠的綠直延到天邊去,各各樣不知名的野花點綴其間,隨風搖曳,草尖花瓣上的水珠兒未晞,一漾一漾的折出璀璨的芒,似乎要與那抹懸在空中的彩虹爭艷一般。這景如夢似幻,猶在畫中。
曹顒騎在馬背上,著這草原景,心中沉澱數月的抑鬱一掃而。若不是這裡離營地尚近,他都忍不住要高喊兩聲。
後傳來馬蹄聲,曹顒回過頭,是十六阿哥騎著馬跟出來。估計他也是被眼前的景迷住,一時愣了神,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咱們要去哪兒?」
曹顒用馬鞭指了指西北方向:「看到遠那條河了沒,咱們就到那裡去烤兔子!」
十六阿哥見曹顒心好,也來了興緻:「好,就到那條河,咱們比一比,先到的那個先吃,晚到的逮兔子!」
「就這樣定了!」隨著說話聲,曹顒雙夾馬腹,拉馬韁,連人帶馬已經沖了出去。之前由著這個小十六懶了好幾次,眼下該他追追兔子,活活筋骨。
十六阿哥自是不甘落後,忙揮著馬鞭追趕著。
*
河道蜿蜒,水面平緩,這裡又是另外一番景緻。
因曹顒先到了,所以十六阿哥負責逮兔子。可十六阿哥要走時,曹顒卻喊住他:「十六爺,不用費事兒了!」確實是不用費事兒,到了河邊,曹顒才發現自己犯下個錯誤。剛剛下了小半天雨,草原被淋了個,一時半會去哪找乾柴?
十六阿哥聽說沒幹柴,就下了馬,將馬在附近一叢灌木上拴好。
曹顒也拴好了馬,站在河邊,眺著草原景。
「給你這個!」十六阿哥遞上塊拇指細的牛乾:「雖說分量點,但也能嚼兩口。」
曹顒確實有點了,接過來咬了一口,味道十分純正。嚼著嚼著,有個他原本覺得已忘卻的影浮上心頭。
這個孩名字溫琪,是他的大學同學,亦是他的友。最喜歡吃牛乾,不管是雲貴那邊口味的,還是蒙古草原這邊口味的,統統都喜歡。家樂福里雖然也有幾種,但是多不如原產地的正宗。有好長一段時間,曹顒就在網上尋找各種原產地的消息,只為了給買味道最味的牛乾。
大學畢業后,曹顒進了哥哥朋友開的事務所,溫琪留校讀研。兩年後,溫琪去了家金融公司,做了那裡的法律顧問。
那家公司的老闆張總原本是搞it出,因近些年有點不景氣,就轉行做金融,結果用了一兩年的功夫就取得不錯的績。曹顒曾去接過溫琪,見過他們公司的規模,在北太平莊的城建大廈里租了一層寫字樓,上千平米的辦公面積,在三環路邊寸土寸金的地方,實在是很不錯。
曹顒因是學法律出,看待問題尤為謹慎,聽溫琪提到張總的創業史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金融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除了北京的幾家分公司,又在重慶、都等西南市場立足。溫琪作為法律顧問,經常需要飛來飛去,能夠與曹顒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短。當時還有同學笑著告誡曹顒,可要把溫琪看好了,如今這年頭,像溫琪這樣又漂亮、又幹練的人最搶手。
後來的故事就俗套了,張總對這位屬下展開追求……
「想人呢吧?」十六阿哥的話打斷曹顒的沉思,他轉過頭,只見十六阿哥笑著很是曖昧:「趕地,老實代,是不是想人了?是寶雅那丫頭,還是塔娜?」
就寶雅與塔娜那兩個丫頭還能夠算人?曹顒心裡嘀咕著,上卻說:「事關兩位格格閨譽,十六爺還需慎言!」
口悶悶的,曹顒把剩下的牛乾盡數丟到裡。
確實是在想人,想著一個吃牛乾的人。
穿越成了劉禪,一開始就來了一場驚心動魄之旅,被趙雲帶著在長阪坡來了個七進七出。今生我為劉阿鬥,還要不要人扶了?劉禪慢慢發現他走的還是挺穩的,貌似他的便宜老子劉備,二叔關羽,三叔張飛這些纔是需要人扶的。於是乎年幼的劉禪就擔起了重任,扶著扶著,便漸漸為大漢扶出了一條康莊大道,三國爭霸,蜀漢為雄!
靖難削藩,遷都修典,征蒙古,下南洋,我無處不在,卻無人知道我在。 乾坤入袖,錦衣夜行,低調!低調才是王道。 曲折的生命傳承,延續的被動命運,成就了他的崛起和反攻。 看似沒有主動權的冒牌貨,卻扭轉了自己生命軌跡的被動局面,讓整個相關環境,都展開了新的局面! 風起雲湧的奪帝之爭,步步為營的削藩改革,永樂大典的光輝時刻,大改遷都的操控乾坤,平內攘外,大小事件,所有的光芒裡,都抹不去他的影子、掩蓋不住他的足跡! 明初歷史,風波不斷。那是個動蕩將息的年代,卻有著一批英雄梟雄攪動歷史,將大明朝的統治,推至第一個高潮! 在這樣的歷史之中,一個來自現代的小人物,如何翻雲覆雨,插手如此動蕩之中,成就自己的低調輝煌?!
秦天德穿越至南宋初年,面對著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奸臣把持朝政內憂外患的南宋朝廷,他從一個地主家的惡霸少爺一步步走上南宋朝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位置,最終成爲了大宋歷史上唯一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