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另一當事人(1/3)
書芳在母親還未去世的時候,是母親邊的一等丫頭。自母親去世,便一直守著穹院,不肯離開,可現在穹院有了新人,怕是書芳也知道,在穹院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秋爽遲疑了片刻,微微歎了一口氣:“大小姐,不是芳姐姐不願意和你知會,芳姐姐說,四年前在大小姐最需要的時候,卻固執的留在了穹院,不肯來大小姐邊,所以,這次出嫁,實在是沒臉出現在大小姐麵前。”
秋爽何嚐不知,四年前,大小姐好不容易接了先夫人已逝的事實,想要從新振作起來,更想把一直伺候先夫人的書芳接到邊來。可是書芳卻不願意,非要守著空的穹院。
當時大小姐念書芳的一片忠心,便同意了。
顧晚瑜一怔,沒想到秋爽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笑道:“這哪裏就是的錯了,我還要念對母親的一片忠心呢。這四年來,全靠守著穹院。”
顧晚瑜轉,從梳妝臺上找出一套黃金鑲嵌翡翠頭麵,放在墨綠匣子裏,給秋爽:“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替我給吧,我就不去了。”
秋爽微微一怔,這樣的添妝,於書芳已然是厚重,隻是知道,大小姐向來是個有主見的,也不在多說什麼,便手接了過去。
在秋爽臨出門的時候,顧晚瑜喊住了秋爽,“秋爽,書芳是自願的嗎?”
秋爽腳下趔趄,站定了片刻,轉過來笑道:“大小姐放心吧,芳姐姐是自願的。”
不怪顧晚瑜會這般問出來,畢竟四年過去了,書芳盡心盡力守著空的穹院,也曾想過把書芳給發嫁了,不想白白耽擱了書芳的大好年華,可書芳卻一直不願意。
然而這新夫人進門沒多久,書芳不僅連親事都定下了,更是眼看這要出嫁,怎會放心?
秋爽退回到顧晚瑜邊,把手裏捧著的匣子放在,微微福了副。
笑道:“大小姐,
芳姐姐說替大小姐守了四年穹院,心願已足,現在穹院已經有了新的主人,也看的出來,新夫人對大小姐並未有什麼壞的心思,所以也能放心出嫁,再說,難為新夫人能夠盡心為尋得良配,所以是心甘願的。”
“良配?那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晚瑜猶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不管如何,隻這李迎月進門沒多久,便把母親邊的人給打發了,就心生不滿。
秋爽怎會不知顧晚瑜心中所想,怕是唯恐委屈了書芳,便再次勸道:“大小姐就放心吧,是新夫人陪嫁鋪子的一個管事,雖說還是做奴才的,可到底出嫁之後便是管家娘子,新夫人也承若了,書芳姐姐要是出嫁之後想回大小姐邊做嬤嬤也好,想回穹院也好,想隻管的一畝地三分都隨了意。”
顧晚瑜微微歎氣,聽秋爽的意思,怕是書芳不想再回這顧府了,如若不然,怎會不給打聲招呼。
“也罷,到底不用在做伺候人的活計。”
秋爽微微一怔,知道顧晚瑜想到了什麼,張了張,想到書芳的囑咐,隻得咽下了即將出口的話。
“那奴婢就先去了。”
秋爽捧起桌子上放置著顧晚瑜給書芳添妝的匣子,和顧晚瑜打了一聲招呼,得到顧晚瑜的首肯,便轉出了薔薇院。
顧晚瑜一時心緒難平,便拿起了從父親那裏得來的遊記看了起來,直到掌燈時分,白發老人從窗戶外越了進來。
“我說丫頭,你這眼睛還想不想要了。”
昏暗的房間裏,顧晚瑜就那麼斜躺在人榻上看書,周圍連個伺候的丫頭也沒有,白發老人是真心疼顧晚瑜,所以怎能不氣。
“你這邊的丫頭都死哪裏去了,也不見個人在邊伺候你。”
白發老人怒氣衝衝。
顧晚瑜從遊記中回過神,看了看天,不由的一怔,這遊記寫的著實有趣,不由的便看了迷,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時辰。
“師父,你回來啦?消息打探的如何?”
顧晚瑜從人榻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桌子旁,很是心的給白發老人倒了一杯茶水,雙手奉到白發老人的麵前。
白發老人冷哼一聲,雖百般不願,可到底是接了過去,“算你還有良心。”
這跑了這麼久,也確實是了,白發老人把手裏的茶水一飲而盡,總算是歇了口氣。
“你莫要擔憂,那小子命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白發老人毫不客氣的坐在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就要吃,卻被顧晚瑜眼疾手快的給奪了過去。
“師父,你好生說說,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形。”
顧晚瑜這一刻的心全然被白發老人給提了起來,此刻哪裏還有心等白發老人吃什麼糕點。是真恨不的立馬從白發老人口中知道事態的發展。
“你個沒良心的,這剛誇了你,你就要欺師滅祖不。”白發老人似是故意要和顧晚瑜對著幹,顧晚瑜越是如此,他越是氣定神閑。
“師父,是徒兒錯了,你就慈悲為懷,諒徒兒一下,趕把你打探到的消息告訴徒兒吧。”
顧晚瑜可是了解白發老人的子,如果真一直和白發老人擰下去,最後著急的還是,所以,顧晚瑜很是從善如流的認了錯。
“哼,這還差不錯。”
白發老人也樂意看到顧晚瑜擔憂徐景墨,所以在看到顧晚瑜真心為徐景墨擔憂之後,也就不再拿著架子。
“那小子福氣不錯,那個被誣陷和他同流合汙作弊的狀元,親自走向街頭,把京城最大的酒樓給包了下來,很是痛快的說了和徐世子認識的前因後果,更是指天發誓他們本沒作弊。”
顧晚瑜一怔,到是把另一個當事人給忘記了。
要知道,如果這件事真被皇上一怒之下徹查,那麼即便是真查出沒有作弊事件的發生,徐世子依舊是鎮國公世子,阮雲兵是不是這屆秋闈的狀元郎,那就不好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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