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七雖不及蕭燃在容宴邊的地位,他跟在宮漓歌邊保護的時間更多,也慢慢知道了容宴對宮漓歌在乎的程度。
他是屬於那種為宮漓歌做了一大堆事也不會告訴的人,涼七為他委屈,做了這麼多不求回報,好歹也要讓人知道啊。
宮漓歌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容宴突然帶回來兩條神的項鏈,這裡面也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嗎?
「容安辛埋在哪裡的?」
「N國,先生說不配回國,夫人我之前只跟你說了容安辛死了,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
宮漓歌抬頭看向後視鏡,和涼七的目相對。
「什麼?」
「殺死容安辛的人是先生。」
宮漓歌臉大變,「竟然是……」
知道容安辛在容宴心裡的地位,就因為的父親替容宴死了,他欠的這條命就全部彌補在了容安辛上。
那時候他將容安辛帶在邊,親自教養,以至於讓所有人誤會他對容安辛是不同的。
如果容安辛沒有那麼天真的越距,能一直陪在容宴邊。
就算是做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容宴仍舊將當容家大小姐一樣好好養著,連自己差點被炸死容宴也只是將送到了國外。
這一次,容安辛死了,還是他親自的手。
可想而知,自己在容宴心裡的分量。
一時之間宮漓歌心更加沉重了。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容宴為付出的東西是一輩子都還不上的。
「夫人也覺得不可思議吧,先生竟然會親自手,證明他慘了你,他給過容安辛機會了,只可惜到死才看清楚自己的位置,連夫人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宮漓歌悶悶道:「這樣的事他做了很多吧?」
「對啊,先生就是這種格,什麼都藏在心裡,你要是不問他就不說,關鍵是他不說你怎麼會知道?又怎麼問他呢?所以很多事就變了一個謎團,永永遠遠塵封在時間裡。」
就連涼七都看明白了容宴對宮漓歌的在意。
「恕我多,我只想要告訴夫人先生真的很你,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夫人都不要放開先生的手。」
「放?就算是沒了這條命,我也不可能放開他。」
「那就好。」涼七輕嘆一聲:「先生一生太苦了,也就只有夫人在的這段時間我才看到有人氣的先生,夫人對先生來說就是一縷,要是沒了夫人,我不知道先生會變什麼樣。」
宮漓歌閉眼,容宴又何嘗不是的呢?
到了學校,同學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宮同學,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宮漓歌謙和的笑一笑,「是有些忙。」
「你簡直和大明星一樣,不僅要忙著學業,還要顧著自己的事業。」
「什麼大明星?這麼說不是侮辱了宮同學,可比那些明星要厲害多了,說起來咱們年級有一個真正的明星。」
宮漓歌在同學們之間向來沒什麼架子,加上C大的學生氛圍和B大不同,大部分同學都很淳樸,每次宮漓歌來學校,大家和都相得很和諧,有八卦也是一起分的。
周圍一會兒就圍繞了幾個人,「你們說的是周盼盼吧?聽說績一塌糊塗,要不是藝考進來,那吊車尾的績哪能進咱們C大?」
「對,臉都整了蛇臉,去年參加練習生選秀,爸給買了冠軍,今年直接拿到了大電影的資源,現在走路尾都要翹上天了,來咱們學校保鏢帶了一群,咱們又不是打劫銀行的土匪,至於麼?」
「這還算好的,我聽們班同學說,要是來學校一定會將周圍的學生都趕走,然後噴上消毒水,說有潔癖,這麼潔癖怕是喝潔廁劑長大的吧?」
「我上次遇到,當時我拿著手機跟我發小聊天,結果一堆保鏢衝出來翻我手機,非說我拍,真想拍我還不如拿著手機去蛇類館,大花蛇都比好看,我幹嘛拍毫無辨識度的整容蛇臉?」
「對對對……我朋友也遇到了,簡直太奇葩了,的知名度還不如咱們宮同學的萬分之一,宮同學多平易近人啊。」
兩人都很有知名度,免不了會拿來被比較,宮漓歌靜靜的聽著,並沒有附和。
畢竟八卦是孩子的特長,聽聽就行。
「也配和我相提並論?」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一陣香風飄了過來。
七八個保鏢簇擁著一個人進來。
明明應該是臉,生生被整容了艷婦。
厚重的冬裝也掩蓋不了前的隆起,一同學小聲在耳邊叨咕了一句:「又刀子了吧,這都快趕上西瓜長日記,一個多月不見又大了。」
進來的人正是大家口中喝潔廁劑長大的周盼盼,宮漓歌對有點印象,周家這幾年來飛速長,已躋於四大家族之下的豪門。
主要原因是周盼盼的小姑姑嫁到了容家,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句話從來不假。
那位小姑姑也有些手段,攀上大佬直接帶著娘家起飛,獲利者就是這位周盼盼同學了。
前世的事業一帆風順,誰也不敢招惹容家這個後臺。
只不過整容癮,那幾年的時間大大小小整了上百次,自己死的時候在娛樂圈仍舊是眾人皆知,除了整容並沒有績,周家花了不錢也沒推起來的爛泥。
和容家沾親帶故,宮漓歌就不理會的傲慢了。
周盼盼對宮漓歌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幾乎是到哪都能聽到這個名字,今天總算是見到了本人,兩人分在了一個考場。
宮漓歌那張臉實在是太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竟然不是整容的!
宮漓歌只看了一眼就離開了視線,這讓覺得到了怠慢。
在周盼盼眼裡宮漓歌就只是個宮家不要的野孩子,開了一個教育公司,在網路上炒作的天花墜,這樣的野路子也配和自己相提並論。
「你就是宮漓歌?」傲慢的走向宮漓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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