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的步子不快,好像是刻意在等白箋一樣。
這麼淺顯的招數白箋不是看不明白,人一旦上頭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兩人沒去洗手間,而是到了空寂無人的樓梯間。
米雪點燃了一支煙,笑瞇瞇的看著白箋,「要來一嗎?」
「你有什麼好辦法?」白箋單刀直。
「看來白小姐是想通要和我合作了。」
「你不用高興,我只是比你更恨而已,我們時間不多,說吧。」
米雪在耳邊說了幾句,白箋聽完臉大變。
「你怕是瘋了,讓我公然行兇,我可不幹!」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誰讓你行兇的?我的意思是讓你毀了的作品。」
在白箋充滿疑的眼神中,米雪慢悠悠的補充道:「剛剛你也看到了,宮漓歌場是怎樣的轟,不用我說今天在人氣這一塊我們所有人都得輸。」
白箋被中了痛,神冰冷,不管自己再怎麼看不起宮漓歌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宮漓歌人氣就是擺在那裡的。
「人才在流量面前又有什麼用呢?的只會無腦的投票,打賞,你設計出花都無人問津。」
「說重點!」
「瞧你子這麼急,重點很簡單,我們只需要毀了的作品,到時候不管設計得好不好都沒用了,別人給投的票也無濟於事,沒有作品的人能功嗎?」
不得不說米雪的提議讓白箋很心。
「你為什麼不自己手?想拿我當刀,你真以為我這麼傻?」
「白小姐是個聰明人我才會和你合作,我和你不同,設計師只是我業餘的好,我的勝負心沒有多重。
我和你一樣,都很討厭宮漓歌,只要看到出醜我就覺得開心,讓你下手只因為你更方便。
以你的水平肯定會提前完,所以你只需要在放作品的地方放下這枚小型炸彈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簡單?」
「你當我傻還是攝像頭傻?就算我作再快,也會被攝像頭捕捉到。」
米雪笑了笑,「你放心,我讓你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在放炸彈的時候我就負責黑掉攝像頭,分工合作,不然你也以為我會坐收漁利嗎?你沒那麼傻,我也沒那麼狡猾。」
白箋本以為米雪只是個驕傲的大小姐,如今卻是覺得不對勁了。
「你會黑監控?」
「需要我現在給你一手?不過時間好像不允許了,你我無冤無仇,我們有著同樣的敵人,所以我沒有理由騙你,對嗎?」
尋常人哪會黑客技,也不會隨帶炸彈。
而且今天的安保十分嚴格,是怎麼將炸彈帶進來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
「白小姐,我能是什麼人,我只是宮漓歌的敵人,你的朋友啊。」
像是一條蛇,讓白箋覺得可怕,和做易無疑是和魔鬼打道。
白箋甚至有一種可能,會將自己吞噬得渣渣都不剩。
明知道前面的路有可能是陷阱,白箋卻沒有辦法拒絕。
宮漓歌是的眼中釘,中刺!
「你確定炸彈只會炸毀的作品,不會傷到其他人?」
如果現場發生了命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容宴不會善罷甘休。
「我和這些設計師又無冤無仇,再說事鬧大了對我有什麼好?我的辦法都想好了。」
「哦?」
米雪低了聲音,「在比賽之前我已經將其它證據放到了某個倒霉的設計師包包里,一會兒出了問題查起來,也有替罪羔羊替我們背鍋,只要推給就好了。」
「你可真是煞費苦心。」白箋都忍不住為的計劃點贊,簡直是天無。
「到時候只要將這件事推到嫉妒宮漓歌的才華,才會蓄意而為,我們就能安然無恙。」
白箋的目冷然,「讓我來猜猜,這個倒霉的設計師該不會就是我吧?你讓我去放炸彈,再提前做好了手腳,黑客技也是框我的,這樣一來就能一舉剷除兩個眼中釘,米雪小姐的牌打得可真好。」
「就知道你會不信任我,畢竟我們從未有過合作,為了打消你的念頭,這是我早就錄好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包?」
白箋被的手段嚇了一跳,這個人真是大膽。
「與你為敵,那個人真倒霉。」
「將全部計劃告訴你還不夠證明我的誠意?如果我算計你,你完全可以將我拉下水,你說我為什麼要干這麼蠢的事?我們合作也就是將我自己的聲譽到了你的手中,白小姐,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
這番話一出來,白箋心裡的疑慮打消了一些。
「好,我干,不過你要是敢耍我,我絕不會放過你!你我剛剛所有的話我都錄音了。」
白箋拿出手機,米雪也沒有多意外,「和聰明人打道,我就是省心,相信我們一定會配合得天無。」
「但願如此。」
「這個你拿好。」米雪突然遞過來一枚設計獨特的熊頭針。
「這是什麼?」
「通訊,監視集為一,一會兒咱們的手機會被沒收,你就用這個聯繫我。」
白箋調試了一下發現沒問題,「你倒真的是有備而來。」
「那當然。」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最後警告你一遍,你敢算計我,我就公布我們的錄音記錄。」
「我的朋友,合作的前提是信任,你覺得呢?」
白箋沒有再說什麼,佩戴好熊頭針離開。
米雪捲起一縷髮在手中把玩。
「真是愚蠢的人啊,你以為你能活到公布真相的時候嗎?」
米雪笑了,給白箋的針其實是一枚炸彈,而引炸彈的遙控就在手裡。
為了有備無患,在宮漓歌講解自己作品的時候,會引一顆,要是程度不夠,白箋上的那枚小型炸彈威力要強上幾倍,到時候白箋這個人炸彈就能起到決定作用。
「人啊,真是又虛榮又醜陋。」米雪扭著妖嬈的姿離開。
真是很期待這場好戲呢。
藝就是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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