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按了好幾下,楊秀娥吐出了許多的水,這才緩緩睜開眼。
“怎麼回事?”薛忠勇沉聲問。
他不知事的由,但他對楊秀娥從來沒有真正的信任過,他心里早已斷定此事定然是楊秀娥不好。
“姐姐,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們母,嘉嘉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楊秀娥坐起便掩面哭泣起來,好不委屈。
今兒個唱這麼一出,就是為了對付江氏,誰知道半道冒出個薛染香來,害吃了大虧。
這戲就更得唱下去了,否則怎麼解心頭之恨?
“方才真是多謝楊姨娘了。”薛染香起,“虛弱”的走到楊秀娥跟前,小臉滿是激,卻直接打斷了:“我不會鳧水,在水里真是多虧了楊姨娘,香兒這廂謝過了。”
說著,像模像樣的行禮。
楊秀娥張了張,頓了頓才問:“你真的不會鳧水?”
怎麼覺著方才在水里,這個丫頭是故意的?
“真的,楊姨娘若是不信,可以問我爹娘。”薛染香說的異常篤定。
原主本來就不會鳧水,這點不必擔憂。
“你我什麼?”楊秀娥這個時候才留意到,薛染香居然喊姨娘,這怎麼能忍?
“我爹都說了,我娘才是他的正妻,那你又跟著我爹不打算走,我不你姨娘你什麼?”薛染香偏頭看著,仿佛真的很不解。
楊秀娥掐著手心,抬頭看薛忠勇,才落了水,渾漉漉的,眼中泛著水,真是好不可憐:“忠勇哥哥,你真的打算如此待我嗎?”
“你知道的,秀秀是我明正娶的妻子。”薛忠勇還是這句話。
他人如其名,為人忠義耿直,就是個標準的武將格,心里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
“罷了,先不提這個。”楊秀娥一臉的傷心絕,看著江氏淚眼汪汪:“姐姐方才為何將我們母推河中?”
“我……”江氏臉一陣泛白,正要分辨。
薛染香卻忽然擋住了,低頭俯視楊秀娥:“楊姨娘莫非是水淹的糊涂了?剛才我娘在同賀斟呈說話呢,明明是我把你踹到河里去的,你怎麼說是我娘?”
說的一臉認真,似乎確有其事,在場人都有幾分信了。
“怎麼可能?”楊秀娥蒼白的臉急出了幾分紅:“明明是你娘……”
“姨娘真的是淹的糊涂了。”薛染香抬起腳比了比:“明明是我這樣一腳把你踹下去的,不信你問賀斟呈啊!”
賀斟呈點頭,一臉正直:“沒錯,我作證,當時嬸娘正在同我說話。”
楊秀娥氣極反笑:“是你便是你,難道你踹我,便有道理了嗎?
我人微言輕,忠勇哥哥也不在意我,但是嘉嘉可是你的妹妹,你這樣把我們踹水中,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瞧見你后背叮著一只馬蜂,那東西要是不弄到水里去,直接弄死很有可能會招來一群,到時候咱們可就沒命了,所以只能先委屈你和嘉嘉妹妹一下。”薛染香說的一本正經。
“那你怎麼也跟著掉下去了?”楊秀娥臉已經難看至極,聲音也是又細又尖,拔高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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