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知頓住。
可是他分明記得很清楚,那個閃著藍出現在他面前,把那群年哨兵全部打暈,最後倒在泊裡的人……就是那個小男孩啊?
「所以那個人不是我,」西德搖頭,後霸王龍已經氣到尾在地上以一分鐘上千次的頻率瘋狂地板,「是我肯定會直接殺掉,打暈什麼打暈啊,又不是他們媽哪有那麼好的慈悲心讓他們活著浪費空氣---軍隊最後把他們抓走了沒?」
「……死了。」林敬知覺得那些畫面好像變得越來越模糊了,他一邊努力回想,一邊回答西德的問題,「你倒下之後,我好像很生氣,然後他們就全死了……不對,好像也沒有全部死,是不是還有人走了……?」
林敬知發現自己的記憶片段越想問題越多,好像有很多東西雜糅在一起,讓他區分不開,那種覺就好像記憶被什麼東西扯了碎片,然後又被人粘粘補補上去了一些別的一樣。
西德看著林敬知回想著有些吃力的表,低下頭來親了親他,「別想了,你傷了。」
林敬知自己也覺到了不對勁,輕輕地咬了咬牙,是記憶被人篡改了?不對啊,這種覺和記憶被人改了不太一樣。
「是不是腦域傷了啊,不然我進去看看?」那頭的西德出了擔憂的表,「聽說哨向結合的時候會生出那種可以癒合所有傷口的分泌,你讓我進去看看,一準你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林敬知一抿,聽懂了他在說什麼,正想回答,腦海中突然又閃過了一個念頭,將他之前有關波利海妮婭的猜測也連到了一起,只見他眼前一,「等一下,你說你當時暈過去,醒來就在波利海妮婭了?那那個開艦甲的人---」
「雜碎,不是人,寶貝你不要抬舉他,」西德面嚴肅地瞪林敬知,旋即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想過的,而且我到這邊之後……所有的事都沒瞞過我爸,我當時很想回去,就和他做易,我說那個人艦甲上肯定帶了不好東西,我幫他找到人,裡面的東西給他,機甲模型也讓他掃瞄,別用什麼大笨丑機甲了,用我們的他打仗肯定贏,然後我帶機甲回該亞。我爸雖然上天天罵我,但他也一直都在找。」
「我爸雖然退位了,但他在聯盟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即便是這樣,也沒有查到過那個人的存在。二十年,我真以為他是不是進行維度宇宙航行的時候被蟲替天行道了,一直到第一個輻導致的狂熱者出現---」
直到第一個狂熱者出現,西德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和哨向之間的關聯程度,這個不需要專業領域,但凡接過哨向這個概念的人都可以聯想到,也是那時候,西德才冥冥覺到,蟲可能不太給力,老天的道還沒人行。
林敬知也聯想到了這一點,畢竟也只有這一點,才能夠把西德出現在波利海妮婭,且波利海妮婭完全在向哨向的方向進化解釋清楚。
西德,阿略還有小男孩之類的詞彙和回憶片段被他暫時放在了一邊,波利海妮婭被來自該亞的人進行宇宙侵,甚至做實驗這點,事態堪稱嚴重至極。
林敬知反覆想了許久,最終眉頭深深皺起,「可是他為什麼在這邊潛伏了二十多年?你確定是僱傭兵嗎?如果是僱傭兵的話……應該不會這樣潛行幾十年來做實驗吧?這不符合僱傭兵的行為模式,或者當時艦甲上你確定除了你以外,只有一個人嗎?」
西德頓了頓,皺起了眉頭,「寶貝我當時真的被炸得慘的,能看清楚有人就不錯了,我倒是記得他的臉,但我不記得以前見過他啊……」
一個記憶片段了傷,一個被炸得慘,兩個人四目相對,最終,林敬知打破了沉默。
「你進實驗室的時間不長,很多人你都不認識,不記得見過正常,你能把你看見的臉畫出來嗎?」
西德看著林敬知,良久,沉默地接過了林敬知遞過來的屏,沉默地花了五分鐘時間作畫,然後和林敬知一起,對著自己的畫作沉默。
「哨向結合之後,」林敬知看著屏上浮誇的簡筆畫,良久,開了聲,認真地看向西德,「會分泌出能治療所有傷口的質,同時我也可以徹底地進你的腦域,看見那張臉,我總覺這個行為模式比較像我認知裡,實驗室裡的一個研究家,我得看看他的臉才能確定,你要不要試試?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在宇宙建史上就意味著該亞侵了波利海妮婭,我覺得不能這樣,必須要想辦法通知母星---」
西德愣了愣,以為自己的耳朵可能是憋太久壞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敬知,抖著嗓子問了句,「寶貝你再說一遍?」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來自他年時的實驗室的話,那麼這個人本就是在拿波利海妮婭做自己新的大型試驗場,而實驗的目的,林敬知聯想到了很多很多,他一邊思考著各種可能和危險,一邊應西德的話音把自己說過的又重複了一遍。
再回神,就見西德和後的霸王龍雙雙宛若五雷轟頂一般,站在他面前。
「……林博士我是個有尊嚴的人你下次說結合這兩個字的時候可不可以在的立場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