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斐抵達天臺的口,門口的鎖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
一看這暴力手段,鐵定是出自顧昂。
他指尖放在門把上,猶豫到底是用這張換過了的臉,還是自己本來的樣貌。
想到電話裡的遮遮掩掩,現在,顧昂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他。
可能,甚至寧願這關懷來源於一個陌生人。
他在心裡慶幸,還好出門前噴了普通白蘭地遮蓋劑,可以偽裝得更真實。
葉斐了眉心,把帽子扣好,又用口罩遮了嚴實,這才推門進去。
顧昂的發期應該是到了最發的階段,天臺明明空曠,空氣裡卻四飄散著白桃烏龍的氣味。
肆意散發著,和這風,這雲,這夜,完的融合在一起,形一種細的勾引。
葉斐把門帶上,四掃視著,終於看到了在角落裡的人。
終於,找到了,果然在這裡。
明明個子那麼高的一個人,現在像一隻被人棄的小貓,瑟在牆角。
他看起來整個臉頰帶著沱紅,眼裡是散不開的霧氣,看起來狀況實在不算太好。
顧昂聽到靜,了有些發酸的後背,掀起眼皮。
口罩上方那雙深墨漆黑的眼,形狀利落,帶著淡漠,不是葉斐還能是誰。
“你怎麼找過來了?”顧昂看他遮擋的如此嚴實,有些奇怪。
但,葉斐能找過來,就說明,他真的是從八年後一起穿越過來的。
顧昂半是欣喜半是抗拒,心緒變得複雜。
高興在這縹緲又廣闊的宇宙裡,不知道有多個平行世界,但他們還是相遇了。
抗拒是不想讓葉斐發現,自己變omega這個事實。
葉斐嗯了一聲,隔著口罩,嗓音很低,“你在發期,還好嗎?”
顧昂抓到關鍵詞,他不是說的易期,而是發期。
他眼神茫然,“你知道了?”
葉斐沒有正面應答,只是意有所指,“你的信息素要把我淹沒了。”
顧昂破罐破摔地散漫道,“怎麼,你是打算來標記我?”
他像一個斷了線的木偶,臉上似笑非笑,沒有解釋,也不打算解釋。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忙。”葉斐斟酌著言辭。
生怕一個不小心,刺痛了顧昂的逆鱗。
可是眼前的人看起來糟糕了,如果不標記,他不知道顧昂能不能撐得住。
“我不需要,我是一個alpha。”顧昂話音未落,覺修長的手指上腺。
那冰涼的帶著晚上的霧氣,一下就能讓的躁火下去一些,顧昂差點兒發出一聲輕哼。
葉斐蹲在他面前,用指腹在那個脆弱的腺上來回試探,“是這兒嗎?”
“別我。”顧昂別過臉,卻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那手指像解藥,的地方能讓燥熱緩解,他想要這雙修長的手扯碎他的服,肆意遍每一個角落。
不行,不可以,標記了就真的承認自己是一個omega。
顧昂渾沒有力氣,小幅度地掙扎,試圖躲過他的,肩膀卻被有力的大手製住。
看到顧昂這麼難,實在於心不忍,他心疼地要命。
葉斐下一口氣,把理智拋到腦後,就當自己是一個惡劣的小人,卑鄙的想要侵佔這副軀。
所有的結果,他都認了。
“閉眼。”
葉斐右手蓋住顧昂的眼皮,把所有的視線擋得乾淨,不出一亮。
他快速拉下口罩,把上那片白皙的脖頸,瞬間覺到顧昂整個變得繃,不停輕。
“不行。”
顧昂著氣,劇烈掙扎,想要從這溺死的荒唐中逃離。
他既矛盾,又茫然,在求那犬齒刺進皮,心又在拚命的抗拒。
顧昂試圖將人推開,下一秒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強地被控制著,彈不得。
呼吸在若有似無的撥著他的皮,他覺到舌在脖頸的位置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隨即犬齒毫不猶豫地刺破了他的腺。
咬上去的那一秒,葉斐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發瘋,理智讓自己克制著不要傷了他,但忍不住傾上去刺得更深。
那塊被叼著裡愈加用力的啃咬,毫不猶疑地,一次一次將信息素注他的。
葉斐忘了偽裝,幾乎要把顧昂倒在地,兩人合,不可分。
眼眶已經變得發紅,像一隻被支配的野,作完全失去冷靜的斯文。
不要掙扎,不許逃走。
想留下終烙印,想把你永遠囚,連同你的軀和靈魂,都將屬於我一個人。
“嗯……”顧昂屏住呼吸,卻泄出更濃重地呼吸。
他覺到信息素在強勢地竄,直白地,猛烈地,撞擊著他的靈魂。
他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像一隻乾涸的魚,只能大口氣,任人宰割。
眼前是一大片漆黑,他什麼都看不到。
所有的知覺都匯集到了脖頸的地方,覺那犬齒刺進了最深,越發地狠,像是要把他完全據為己有。
這是一個漫長又難耐的過程。
顧昂腦子變得混沌,手垂在兩側,放棄掙扎,任憑索取。
指尖著葉斐滾燙的手臂,甚至要被這快刺激地抓進他的皮,像一個撓人的貓,留下曖昧的抓痕。
他說不出口,卻想要給多。
白蘭地和白桃烏龍纏在一起,像從前一樣,輕而易舉了催。
讓呼吸變得重,靈魂已經被撕碎,只剩下直白的在囂。
你的,你的味道,都在勾引我,讓我求你。
顧昂完全沉溺進了標記的墮落,如果時間能夠拉長到永遠,他想在極致快樂裡死去。
原來,對於omega來說,臨時標記真的可以救命。
燥熱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