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復周也是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姑爺有什麼想問的,只要不設計到李某的私,李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對你的私沒有興趣。”
安景擺了擺手,認真的道:“今天我見到了太子趙重胤,但是后卻有一神高手,疑似四氣宗師以上的修為,我想問問你知道是誰嗎?”
“四氣宗師以上?”
李復周眉頭一皺,沉了片刻道:“四氣宗師修為,在天下間便是極極,佛門至今也只有天一菩薩,嘻哈佛兩位四氣宗師,真一教的話除了蕭千秋之外,就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不止一個,至于其他的四氣宗師........”
江湖和天下,在江湖當中宗師是頂尖高手,而放在天下四氣宗師卻是頂尖。
如今大燕江湖蕭千秋坐鎮江湖,白眉太監坐鎮皇宮,劍魔浩天又是幾十年前高手,除了蕭千秋之外,都沒有多可以瀟灑于世了。
安景道:“這個人你也見過,正是當初在八丈臺上站在趙重胤旁的老者。”
“是他嗎?”
李復周有些訝然,道:“若不是姑爺說,我真的不知道那人竟然有如此修為,以這種修為就算是皇室當中也絕對沒有三人,除了白眉之外,最多還有一位,但絕對不可能在太子邊。”
安景問道:“為何?”
太子趙重胤份特殊,有一位四氣宗師保護也屬正常。
李復周深吸一口氣,道:“其實趙重胤并不是人皇最寵的皇子,相較于如今二皇子趙夢臺,人皇更加鐘后者,而趙重胤能為太子,主要是因為曾經的皇后。”
“曾經的皇后?”
“這個人在太平人皇還沒有為帝王的時候便跟著他,當時太平人皇在眾多皇子當中備打,雖說吃食不,但是卻備屈辱,而那位皇后對其不離不棄,據說這位皇后乃是江湖中人,況因為時間太久,再加上人皇將知之人盡數斬殺,倒是無從考證,不過這位皇后可是為太平人皇吃盡了苦頭,先后為太平人皇先后誕下兩子,可惜在太平人皇繼位登基兩年便離奇的死了,而那位皇后誕下的長子也是在一年后也病死了,不過才七歲。”
“人皇似乎對此深愧疚,便立下了次子趙重胤為太子。”
安景對于這些皇室辛也是第一次聽說,沒想到趙重胤為太子還有這麼一段恩怨仇。
李復周掌握人宗報,當初魔教還在燕國的時候,那可是號稱并肩天羅地網的報組織,雖然有些夸大,但絕對也是一等一的報組織。
安景不解的道:“那為何人皇會不喜這趙重胤?”
李復周搖了搖頭,“不知道,總之人皇是不大喜歡趙重胤的,雖然他貴為太子,但是卻自一人在東宮長大,只有小太監和宮常伴左右,人皇也很去看他。”
“也正是因為人皇所不喜,前些年更是有人皇打算廢除太子,重立太子的流言傳出。”
安景微微頷首,心中對于那位高手的份更加好奇了起來。
太子殿下自己籠絡到了一位四氣宗師?
而一旁的虞秋蓉也是暗暗稱奇,這些辛,整個天下知道的人都并不多了,一來是與大燕皇室有關,二來此事已經過去近乎四十年,當初知道那些人可能也都紛紛去了。
李復周想了想,道:“明日我會將近五十年來江湖二氣宗師高手信息搜集過來,不論是死是活,然后逐一排查看看。”
安景道:“好,那就有勞三爺了。”
“不麻煩。”
李復周活了一番筋骨,道:“在那天牢當中可將老夫給悶壞了,想當年老夫前往城南百花樓的時候,那里的姑娘都是夾道歡迎。”
安景微微頷首,按照李復周年輕姿容,只比自己差了幾分,倒還真能夠吸引那些狂蜂浪蝶,這并不足為奇。
“三爺不是曾說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如玉嗎?”
李復周長嘆一聲,“可是書中沒有那些深淺出的道理。”
安景冷笑道:“柳會云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將你第三條打斷。”
李復周瀟灑的道:“聽聽曲,喝喝酒罷了,主要是許久沒有見先明了。”
許久沒有見周先明了,為什麼要去勾欄聽曲?
“杯中酒三層,酒中悲七分。”
李復周笑瞇瞇的看向了安景,“姑爺,今晚去不去喝一杯?”
安景心中一,看了一眼旁邊的虞秋蓉,義正詞嚴的道:“我不去。”
李復周隨意的道:“那真是可惜了。”
虞秋蓉輕笑一聲,道:“姑爺,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
安景不聲的點頭,“嗯,去吧。”
虞秋蓉轉走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那老夫也走了,別誤了大好時辰。”
李復周看了看天,也是準備離去。
“三爺。”
這時,安景住了李復周,輕咳道:“這玉京城危險的很,高手眾多。”
李復周看了安景一眼,“我二氣宗師修為,天下間有幾人能輕易殺我,就是這里是玉京城才更加安全。”
安景沉聲道:“前不久那劍魔還埋伏我一次,他可是四氣宗師的修為。”
“上一次沒有功,他應當是有所收斂。”
“你仇家很多,難道自己不清楚?”
“我仇家可沒有姑爺你多啊。”
安景頓時一副恨鐵不鋼的道:“你忘了在渝州城誰給你的銀子,誰在天武門冒著危險擊敗的殊勝金剛,誰去面見的人皇,誰將從天牢當中拉出來的?”
李復周長嘆一口氣,道:“姑爺,我求求你了,保護我這個‘孱弱’二氣宗師吧。”
安景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哎,沒辦法,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李復周:“..........”
安景吹滅了蠟燭,隨后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了驛站當中。
“咯吱--!”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虞秋蓉的房門打開了。
走到了安景門口,耳朵小心翼翼的了上去。
安靜的讓覺得詭異。
“姑爺?”
虞秋蓉小聲試探問道。
但是里面沒有毫聲音。
虞秋蓉直接推開屋門,順著淡淡的月看去,房屋當中空無一人。
快步來到了床榻之上,了被子,沒有毫溫度,涼了。
“姑爺啊.....”
虞秋蓉幽幽的道:“真以為我是檀云,那麼好騙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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