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鏡深竟然還厚著臉皮明知故問:“為什麼?”
要理上的,那就必須要子,上半已經是能接的最大極限了。
他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當著木晚晚的面就開始子,木晚晚嚇壞了連忙轉過去。
“怕什麼?遲早都是要看的!”
可木晚晚無于衷,死死捂著臉,也不知道他到那一步了。
“我沒!”他放了聲音,連哄帶騙說,“乖,快來幫我。”
木晚晚拼命咽著口水,不聽他的哄騙,“很簡單的,你只要用棉花一遍污就可以。”
藍鏡深的聲音驟然在頭頂響起,“前面我可以自己來,但是后面呢?”
木晚晚拔就要跑,卻逃不過藍鏡深寬大的手掌,抓著的胳膊不然走。
一個用力,就被拽了回去。
“我說了,我沒!”他的嗓音低沉,極盡魅,“因為那里…沒事。”
木晚晚在他手中掙扎,藍鏡深不害臊,倒是先把給死了。
“不信?”他挑眉低聲問:“那,要不要看看?”
驚的終于睜開了眼,瞪著他,“不要!”
可藍鏡深那表,好像是非要看不可的模樣,嚇得牙齒都打架了,“不不不不看,我信,信你!”
他一笑,坐回了凳子上,抬頭不容置喙地說:“那就來!”
瞥了一眼,果然如他所說,他沒,是穿著的!
“藍鏡深——!”抬頭怒視著他。
“有問題?”他似笑非笑,“理個病毒瘡口而已,你以為干什麼?或者說,你想到哪里去了?”
如果前面幾句還只是表示疑問的話,那他接下來這一句就明顯是已經肯定了在想什麼不好的事,他定定笑罵說:“你這個小胚子!”
蹭的站了起來,“藍鏡深——!你別胡說八道!到底誰才是胚子!”
氣急了,藍鏡深卻得意的咧一笑,說:“不許!”
然后就見他站了起來,大步走向茶幾邊拿過一只矮腳凳放在他的凳子前,按著木晚晚坐下,又說:“安分一點!”
接著又突然俯下來,湊在的耳邊,“好好弄!”
木晚晚握了拳頭,微微發抖。
作孽啊!
等整理好緒,出去之后,藍鏡深已經自己穿好了服。
藍鏡深這妖孽臉有些發白,應該是敷在上的藥給疼的,可回想起剛才的一切,木晚晚覺得沒必要同他。
桌子上,藍鏡深的手機鈴響了,是他派去南方的人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