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冰住客棧之后,通知此次隨他一同周的使臣團,決等著九王爺到了一同前去面見大周皇帝,他們先在大都城安頓下來,替九王爺先行打探打探消息。
而平邑因為上帶著九王爺給大周皇帝的親筆信,當天夜里到了白府便讓人傳話,說要面見大周皇帝。
白家護衛曾經見過燕國先帝慕容彧邊的護衛平邑,便派人去宮中向魏忠傳信,來的是燕國先帝邊的護衛。
坐在燈下批閱奏折的白卿言掌了掌腰,春桃連忙上前給白卿言肩膀,春枝也湊到跟前給白卿言右手手臂。
“大姑娘要麼明日再見吧,您今日批了一天的折子,得早點歇著了……”春枝低聲勸著。
搖了搖頭,讓魏忠悄悄帶平邑宮。
若是沒有記錯慕容彧邊那個不茍言笑的護衛平邑,也算是人了,他這麼晚還來求見雖然沒有明說,白卿言也知道……必定是蕭容衍的信到了。
上次魏忠從云京帶回來蕭容衍的信,蕭容衍寫的很簡單,主要是代了這一次回國之后他要如何應對,又對白卿言說了他會演好被白卿言拋棄的“棄夫”,讓白卿言見了燕國使臣也不必給大燕九王爺留面,他都明白。
他還說,因為他沒有能讓月拾將消息幾時送到,才導致白卿言早產,而白卿言生產的時候他也沒有能陪在白卿言邊,心中有愧。
如今更是要辛苦白卿言照顧兩個孩子,他很是不安,所以他會盡力將兩國國策定輸贏兩國合并之事,在五年之完,五年之兩國合并,他便要時時刻刻陪在白卿言和兩個孩子邊,再也不分開。
蕭容衍的信白卿言不能留,可當初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刻在了白卿言心里一般,每一個字的勾畫都能回憶的清清楚楚。
白卿言面有紅砣。
“兩個孩子都睡了嗎?”白卿言問春桃。
春桃一邊給白卿言肩膀一邊道:“回大姑娘,剛才佟嬤嬤來說,小公主和小皇子都已經睡了,大姑娘放心。”
白卿言點了點頭,要不是阿娘說什麼也不讓白卿言將兩個孩子帶在邊理政務,白卿言必定是要將兩個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的。
“派個人去同佟嬤嬤說一聲,晚上我去陪兩個孩子睡。”白卿言說完又叮嚀道,“千萬別讓阿娘知道了。”
“是!”春桃笑應聲,大姑娘幾乎每晚都留著寢宮不睡,跑去和兩個孩子在一起,“估著佟嬤嬤都已經知道大姑娘晚一會兒要過去,都已經準備好了,大姑娘先用一盞牛燉燕窩吧,是佟嬤嬤剛才送過來的,一直用小火煨著。”
“好……”白卿言頷首。
用完牛燕窩,又看了些折子,平邑便宮了。
和白卿言想的一般,平邑上帶著蕭容衍的親筆信。
原本平邑帶的是另一封信,后來因為燕太后想求的關系,蕭容衍需要親自來大周一趟,便讓人追上了平邑,換了一封信。
白卿言一邊拆信一邊問:“這一次你們攝政王要親自過來?”
平邑頷首。
端著釅茶從后殿進來的春枝見白卿言舉著信湊近燈下,連忙拿了一盞更亮的燈過來,擱在白卿言的桌案前,桌案那里一下就亮堂了起來。
蕭容衍在信中寫了對白卿言和兩個孩子的思念,說準備了禮給白卿言和兩個孩子。
蕭容衍寫了滿滿兩頁,其實倒是沒有什麼重要容,都是十分骨的表達對白卿言的意,和對他們母子三人的思念,其他的便說等到他到了大都城之后再說,還說他叮囑平邑一到大都城立刻將信送到的手上,平邑約莫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讓白卿言千萬別在平邑面前出表出什麼,讓平邑置疑他這個九王爺,日后不當信差了。
在信的結尾,蕭容衍再次叮囑……他演好了“棄夫”,還請白卿言一定演好信中是正經事。
這麼著急讓平邑送宮的信,鬧了半天就是為了送一封表達他思念的信。
白卿言猜的到,應當是蕭容衍太思念和孩子,想著定然是同他一般,所以信一到,片刻都不能耽誤,便讓平邑送了進來。
眉目含笑,抬眸便瞧見平邑眉頭皺,十分張的模樣朝看來。
清了清嗓子,將信疊起來,同平邑道:“平邑護衛一路辛苦了,朕讓人送你回驛館歇息。”
平邑朝白卿言行禮,退出大殿。
一旁的春枝懷里抱著黑漆描金的方盤,瞧著抱拳正兒八經退出大殿的平邑,低聲同白卿言說:“大姑娘,那護衛是不是不會說話?奴婢自打進來就沒瞧見那護衛開口過。”
“人家是不說話罷了,剛才給咱們大姑娘行禮的時候,那雅言可是純正的很。”春桃低笑著跪在案幾前幫白卿言將奏折整理好,“大姑娘,現下是不是能休息了?”
“嗯……”白卿言頷首,將蕭容衍送來的信疊好,藏在袖里,道,“可以歇著了,剩下的折子明天再批。”
白卿言到兩個孩子的寢殿時,兩個孩子睡得正香,在偏殿洗漱后,進正殿摟著兩個孩子睡,親了親兩個孩子的小臉,眉目間全都是甜的笑,低聲說:“很快,你們爹爹就會來大都城了。”
用不了幾年,兩國合并之后,他們一家人便再也不分開了。
三天后,司馬家老太君暗害襄協郡主的案子便定了下來,司馬老太君死了襄協郡主的母親,又將之的人滅口,聽說……滅口之事有司馬家的家生子前來頂罪,說是自己自作主張著司馬老太君將知人滅口,是為了獨吞司馬老太君給知人的封口銀子。
不管如何,林林總總下來,司馬老太君一個流放是逃不掉的。
白卿言看到案宗時,心里明白……這出來頂罪的司馬家家生子,多半是被得出來為自家主子頂罪,這種事也是在勛貴人家和清貴人家常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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